《錮妖潭》 出嫁 「吉时已到,新娘请上轿。」白铃头上盖着艷红的喜帕,任由他人将自己扶上轿,等到坐稳后,轿子很快地被抬起来,在月光下驶向未知的幽暗。 今天是白铃的大喜之日,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和心上人成婚的喜悦,只知道她未来的夫君是当地一族的守护神,人们称其为——妖主大人。 妖主大人从古至今庇佑着白氏一族,在这个妖祸肆虐的时代,得以安寧过日。 但这并非毫无代价,作为得到庇佑的前提,每年都必须从村庄选出一位妙龄姑娘,成为妖主大人的新娘,说得好听是新娘,其实就是活祭品,该说妖主大人还挺仁慈的吗?一年只要吃一个人就够了,白铃自嘲地想,攒紧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中沁出了汗水。 思绪翻涌间,喀蹬一声,轿子已落地,白铃听到周遭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远离,便明白族人们已将她送达妖主大人的地盘,然后拋下她离开。 内心说不清楚是委屈还是酸涩,她的家人早已离世,只留下白铃孑然一身,也正是如此,家中有女儿的长辈不捨得将她们献给妖主大人,将主意打到了成为孤儿的白铃身上。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无助于事,白铃掀开喜帕,走到轿外,她现在在的地方是族中祭拜妖主大人的祠堂,在祠堂的某个不起眼角落有个暗门,通往的是妖主大人居住的场所,这是出嫁前族人告诉她的。 随着暗门打开,白铃见到的是一条向下的阶梯,两边每隔一段距离便摇曳着微弱的烛火,得以见明。 白铃边依靠着微弱的光线,一边摸索向下,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视线突然变得宽敞,原来是来到了一处天然的地下溶洞,溶洞中没有点燃烛火,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幽微萤光的矿石,这种矿石有很多,在幽深的溶洞衬的繁星点点,像是夜空一般。 霎时间,白铃以为自己还像在外界时一样欣赏美丽的银河,而不是走向未知的死亡中。 在溶洞深处,传来了爬虫游走过的摩娑声,同时还时不时响起清脆的铃鐺声,她转过头来,接着在萤光的照耀下,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青色蛇尾,随着视线往上,属于苍白却又健壮的男性身体映入她的眼帘,最终对上了一双灿金色的竖瞳。 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白铃在这瞬间心脏狠狠抽动一下,冷汗止不住地流,滑过她的脖颈,浸湿了嫁衣。 「你是这次的新娘?」妖主大人虽没有开口,但白铃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再次抬起头,没敢注视充满威严的金眸,点了点头。 妖主微不可见地沉默了一瞬,倏地,巨大的蛇尾游走向前,俯下身,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抬起白铃的下頜,妖异的竖瞳在白铃的脸上逡巡。 白铃不知道过了多久,妖主大人终于放开她的脸,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像是找到满意的猎物,妖主咧开了笑容。 在白铃忐忑不安的时候,听见对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娘子怎么一脸愁眉苦脸,是不想和我度过春宵吗?」 寒潭(微H) 白铃当然不敢说不,只是妖主大人说的这个春宵是指宵夜吧?因为饿了所以要把她吃掉,应该不可能有第二种意思吧? 妖主看白铃没有回应,便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走向洞穴深处。 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忘记回答问题,但也没有回答的必要了,白铃倚靠在妖主大人的胸膛,不敢窥视他的脸,视线便向下流连,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发现妖主大人的身体十分矫健,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在苍白的皮肤下伏着,宛如工匠精心雕琢的塑像一般,完美又无暇,果真非人。 而妖主大人的脖颈上则戴着精美的饰品,上面缀着许多琳瑯的宝石,绕过一圈又一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枚红玉製成的铃噹,随着他规律的摆尾,铃噹也跟着节奏响起,看来白铃刚刚听到的铃噹声就是源于此。 走了一阵,妖主大人带白铃来到洞穴深处,她看见在前方有一处深不见底的寒潭,旁边则有一张白玉製成的大床,妖主将白铃放在床上,欣赏了一下她害怕惊恐的表情,戏謔地说道:「娘子怕吗?」 白铃自知命运,鼓起勇气,訥訥地说:「大人,等等可以给我个痛快吗?我怕痛。」听到白铃的回答,妖主满意地笑了,应了声好,随即用尾巴捲起白铃,扔进了寒潭。 刚被扔下潭水中的白铃整个人是愣住的,接着就感觉到全身的寒意刺骨,妖主大人是想淹死她再吃吗?在黑暗的潭水中死去也挺符合她凄凉的下场,只是呛水的滋味实在不是很好,在意识就要消失的前几秒,白铃看到幽深的水中划过一抹碧绿的影,修长的蛇尾在潭水中游巡,鳞片被洞中萤光衬的波光粼粼,很漂亮,但也很危险。 就在白铃以为自己要被吃掉的当下,她被捞进了妖主的怀抱,脸被强硬地抬起,口中渡入了不属于她的气息,渐渐地,白铃意识回笼,呛水的痛苦也逐渐平缓,不知不觉间,两人浮出了水面。 肺中吸入鲜活的空气,白铃喘息着,不料妖主大人带着她游到岸边,将她抵在边上,尾巴慢慢缠上足尖,再滑上纤白的腿,另一边一手扶着白铃的后脑勺,细密的拥吻,一手用尖锐的指甲划开碍事的衣物,一瞬间,白铃就被剥的精光,露出白嫩的身躯。 潭水的冰凉浇透她的身体,白铃发现自己现在不着寸缕,丰盈的雪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亲吻在妖主大人的胸膛规律滑动,而乳尖则是时不时擦过他的首饰,碰到宝石时,总是忍不住一声惊呼。 双腿则是泡在水中,能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光滑的东西缠上自己的双腿,白铃想要阻止异物继续向上入侵,便夹紧了双腿,不曾想那东西似乎更兴奋,迫不及待地挤进她的隐密之处。 白铃顺着馀光发现,那是妖主大人的尾巴,迟钝如她也发现了他看起来没有要吃掉她的打算,现在的情况更像是野兽间的交尾。 蛇尾(H) 白铃不禁双手推挤妖主的胸膛,趁着换气的空档道:「大人,您不吃我吗?」 听到白铃的话,妖主的动作停顿了下,挑起眉,漫不经心地无声笑了下,一手将她的双手禁錮住,一手则攀上白嫩的椒乳揉捏,尖锐的指甲陷入软肉中,却未伤她半毫,又旋即俯下身边吻她,撬开唇齿,细长冰凉的舌头窜入口中,白铃仰起头想要将侵入她口中的舌头推出,不料,当她碰触到那分岔的舌尖时,像是被抽出力气般,无力但酥麻。 而妖主感受到白铃温热的舌尖后,看上去很是高兴,分岔的舌更是缠上这香甜软物,而此时白铃听见妖主大人的回话:「吃,怎么不吃,你只待我慢慢享用就是,别急。」 两人耳鬓廝磨良久,妖主才肯放开那被亲的红肿的唇,慢慢地往下探索,白铃这时才藉着溶洞中的萤光看见妖主的容貌,本以为他长得一副妖魔般的外表,却见男人长得仙姿玉貌,乌黑而捲曲的长发掛着水珠,披散在赤裸的肌肤上,要不是看见了那双金色的竖眸,以及那条碧绿妖异的蛇尾,白铃只会觉得这是天上的仙人,而非淫乱的妖物。 随着视线移动,男人正舔舐着她的乳尖,白铃看见妖主分岔的舌尖,不疾不徐的扫过敏感之处,她轻呼一声,便和灿金色的双眸对上,妖主只是看了一眼,像是对她了无兴趣般,移开了眼神,专心致志地舔弄雪乳,洞穴中回响着吸吮的嘖嘖水声,淫靡的声音让白铃羞红了面颊,内心又忍不住感叹“吃得可真认真”。 在意乱情迷间,冰凉的蛇尾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游走至白铃嫩白的阴阜,拨开绵软的花瓣,从尾间慢慢逗弄悄然挺立的花核,又往下扫过隐秘的径口,一来一往的逗弄间,虽然身处水中,白铃却可以感觉蛇尾在游移之间,还牵连出了黏稠的爱液,在她的花瓣间狠狠辗压而不断流出汁水,往復循环。 「嗯......啊......啊!」白铃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唇齿间不断洩漏出嚶嚀,而蛇尾像是受到鼓励,不再在径口打转,悄悄探入幽径,试着探索径中的妙趣,纵使尾尖只是浅浅没入,白铃在它的辗转抽插之中,多次被蹭到敏感处,更是娇喘连连,最终像是坠入云间,在云海中浮沉。 妖主看到白铃的样态,便将她抱出寒潭,来到边上的白玉大榻上。 白铃在玉榻上躺好之后,就见到妖主俯身欺上,他的双爪按住她的细腰,长着倒刺的狰狞东西从妖主腹下的一块鳞片中翘出,白铃定睛一瞧,发现这种狰狞的东西竟然不只一根,她从以前就听人说过蛇的阳物本就有两根,没想到蛇妖也是吗? 思至此,妖主已经将其中一根肉茎在白嫩的花瓣间前后研磨,上面的倒刺正不停地刮过花核,不痛,但强烈的刺激却让腿间形成一片泥泞,甚至开始发痒了起来,想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的空虚。 好夢(H) 白铃的腰忍不住扭动,妖主看到这副情景,吻了下她的唇,柔声道:「别急,马上给你。」 妖主缓缓将其中一根沾满爱液的肉茎对准穴口,圆硕的龟头在刚刚蛇尾的开发下,得以进入一小部分,而不是被挤出来,妖主继续沉腰往前一挺,便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绞住,正想要继续推进时,就听到她哭着说:「唔......好大,好痛,不要了。」 白铃没想到那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么痛的事情,鸡蛋大的龟头挤入自己的蜜穴,纵使已经被蛇尾入过,却没想到两者差别这么大,充满倒刺的肉茎将她未经人事的幽径撑得大大的,只觉得有一根灼热的硬物嵌在她的体内,白铃动了动,夹紧花径,想要把这外来之物挤出体外。 妖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外力,绞得差点失守,虽然还未能将分身全都送入,但原本就狭窄的径道就让他差点不能自持,深吸一口气缓了下,他突然吻上白铃的唇:「痛就咬我,等等肏开了就不疼了。」 唇齿缠绵间,白铃被妖主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之间忘记了腿间的异物,而妖主则看准时机,耸身长入。 「啊!好痛!」白铃被这疼痛唤回了意识,惊呼间不小心咬上了妖主下唇,流下了鲜红的血液,唇齿间染上血液的銹味。 妖主并不在意唇上的伤口,只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便看向两人交合之处,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全被接纳,甬道中层层叠叠的软肉,贪婪地吸吮着粗大的硬物,虽未开始活动,却让他爽得快感连连。 白铃被这贯穿的疼痛,眼角沁出泪水,也看见了妖主的分身完全沉入她的体内,但他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到她差不多适应这种外物侵入的感觉,除了还有一丝疼痛外,不免觉得有些难耐,扭了扭腰身。 「想要了?」约莫是看到白铃欲求不满的表情,妖主笑吟吟地看着她,没等白铃回话,妖主迅速抽出欲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插入流淌汩汩淫水的蜜穴,这举动让白铃惊呼一声,而紧致又温暖的甬道包裹着他,继续沉身挺入,腰腹便规律耸动起来。 狰狞的肉茎挤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中,强硬地插入幽径深处又悄然离去,让白铃从一开始的疼痛逐渐转变为舒爽,甚至还想要更多,于是在妖主挺入欲根的同时,抬起白嫩的臀部,迎合着他的求欢。 感受到白铃的欢迎,妖主肏的更加卖力,双手抱住她的纤腰,狠狠地辗磨花径,肉茎上的倒刺被穴肉绞住,被抚慰的快感不断地从下腹传来,他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腰身不停耸动,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在静謐的溶洞中,接连响起噗嘰噗嘰的黏腻水声。 白铃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不守舍,在村中也听过同龄少女谈论过男女情事,却没想到这种事原来是这么令人快乐的吗?而且她现在正雌伏在妖物的胯下,被对方肏的不能自己,这样是可以的吗? 妖主看出白铃在分神,张开口,在她不停晃动的丰盈的雪乳上狠狠咬了一口:「在想什么?」 「嘶,没......没想什么,啊......嗯啊!」还来不及反应痛感,倏地,又被妖主的欲根狠狠刺入深处,口中倾泻的是浪荡的呻吟。 见白铃没说实话,妖主像是惩罚似的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最终完全静止在她的体内:「还不想说吗?不说,我就不动了!」 「唔......」空虚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见对方真的开始不动作,白铃意乱情迷下,完全忘记妖主在说什么,只见得她小手一推,将妖主推倒在床榻的另一侧。 妖主没料到白铃会来这一手,但也半推半就顺势躺下,看看她要对他做什么,就发现白铃抽身离开他的欲根,然后在另外一根同样胀得厉害肉茎上,用软嫩的阴阜在上面摩擦,像是野兽在领地上做记号一样,涂满她的爱液,黏稠透明的汁水掛在倒刺上,这样的场景,让妖主的眼神微微幽暗,但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而白铃则在肉茎上涂满属于她的气息之后,晃着翘嫩的臀部缓缓朝着欲根坐下,完全没入的那一剎那,妖主闷哼一声,白铃像是受到激励,双手撑在对方强劲有力的腹肌上,一边不断抬起屁股,反覆地坐在阳物上。 妖主看着她将双手撑在自己腹上,纤细的手臂将双乳挤出更加饱满的形状,随着律动在空气中划动,红艷的莓果倒映在金色的瞳眸中,刺的他几近发狂,挺起身,张开唇齿,一口含下。 白铃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双手在空气划动了下,便搂住对方的脖颈,享受来自妖主的舔弄,一边继续跨坐在欲根上,乔好角度,使圆润的龟头不断顶入让她快乐的地方。 虽说白铃还在他身上不停起伏,但妖主觉得这样的频率还不足以让他也尽兴,于是双手托住白嫩的臀部,加快了速度。 「啊!太快了!嗯....哈啊....慢点...这样的...我不行...啊!」白铃已经被这肉茎入了一段时间,加上刚刚也在不停的抚慰她的敏感点,所以在妖主的操弄下,最终从深处的花芯,喷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从上到下,浇在妖主的腰腹、欲根,最后流往碧绿妖冶的巨大蛇尾上。 随着白铃洩了身,花径深处泛起一阵痉挛,绞的妖主的肉茎又疼又爽,扶着白铃快速地顶弄了几十下,在她的最深出射出了浓稠的白精,而另一根阳物也在白铃的小腹上,同样也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等到妖主从快感的馀韵中缓过神来,发现他的白精射得很远,竟然一路从她的嘴角、修长的脖颈,蜿蜒至嫩白的硕乳,再到小腹,这副景象让他刚经歷情事的阳物又有復甦的跡象,但看见白铃已经昏睡过去,只得暂时作罢。 带着白铃在潭水中清洗欢爱的痕跡后,便一起躺在玉榻上,怀中抱着白铃,尾巴也缠上她的双腿,将白铃整个人禁錮在他的怀中后也久违地睡去。 劍鳴 「不要!」白铃是被惊醒的,她梦见自己被一条大蛇绞住,双手却探入大蛇体内,紧紧拽住一颗珠子,鲜血不断从对方心口的伤痕流出,她毫不犹豫地将那颗珠子取出。 想要起身,却觉得身上又痛又痠,而且全身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无法动弹。 白铃依靠微弱的光线,发现自己躺在那张潭水边的玉榻上,身旁是沉睡的妖主大人,一时脑袋还无法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但随着记忆復甦,想起昨晚的事情,不免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这么说来,昨天我和妖主大人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会变得怎么样呢?这是他的一时兴起吗?我还是会死吗? 白铃回忆起,自幼以来,族人一直在说如今外界妖魔丛生,没有大妖庇佑的村庄只会沦为妖怪的口粮,还好白家村这一带有妖主大人的存在,否则不可能如此平静。 虽然他们提及妖主大人时的表情十分敬畏,但她记得在每年的新娘出嫁后,总会听见有人说:「妖就是妖,什么守护神,不就是吃人的怪物罢了!」白铃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或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很多人,因为每年都能听到。 白家村依靠妖主大人维生,村民们便献上新娘以表诚意,多么悲哀的世道,但白铃也无法否认,她也曾经透过某人的死亡来换取平稳的生活,她也有罪,可是难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改变吗? 白铃落寞地笑了,自己现在也前途未明,哪有什么力气可以顾虑其他人呢? 「醒了?」低沉醇厚的嗓音从身旁传来,白铃偏过头去,恰巧对上一双宛若晨星的眼眸,妖主不待她回话,松开双臂及蛇尾,将白铃解放出来,便直起身子。 「嗯,刚刚醒的。」在离开妖主大人的怀抱后,白铃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不禁用双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不自在地回应。 看见白铃的样子,妖主大人轻笑一声:「用不着遮,反正这里只有你和我,何况我也没穿衣服不是吗?」 「那不一样!请问我昨天穿的衣服在哪里呢?」白铃听到妖主大人的话,顿时觉得两人是在鸡同鸭讲,又想着昨晚的嫁衣应该还可以再穿一下,有总比没有好嘛! 「哦,那个啊,昨晚被我撕烂了,你可以去水里找找,捡一捡应该还能拼回来。」某妖没良心地说道。 先不说被撕烂的衣服还能不能拼回来,重点是这潭水这么深,她要去哪里找?更不觉得罪魁祸首会好心帮她。 看着白铃一惊一乍的表情,妖主久违地感到愉悦,瞇起眼,也不再逗她:「再往深处走,应该有一箱衣物,自己去里面翻吧。」 没料到妖主大人竟然会这么好心,但白铃咬咬唇,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您不吃掉我吗?」 「再等等。」说完这句话妖主就转身潜入水潭中,不知去向。 白铃也照着他刚刚说的话,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面都是女子的衣物,随便挑了件蓝色的衣裙,竟意外的很合身,而且她还在箱底发现了一把剑,鬼使神差下,白铃拿起了剑,剑身发出了清脆的剑鸣,她吓了一跳,把剑放回原位,盖上箱子,回到水潭旁。 是個好妖 当她回到水潭旁时,妖主大人已经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些树枝,串上鱼,用法术点燃了篝火,将鲜美的鱼烤的滋滋作响,见到白铃回来,将一隻烤鱼递给她:「吃吧!」 白铃从妖主手中接过烤鱼,道了声谢,便找块石头坐下:「那个箱子里的衣物,是以前的新娘的吗?」气氛有些尷尬,白铃随意找了个话题,而且她也想试探一下关于箱底的那把剑的消息,因为那剑给她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新娘?哦,你说以前送来的女人,不是她们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留她们的东西?」妖主大人边吃烤鱼边回应,虽然吃得很快,但却一点都不粗鲁。 看到他吃得这么香,白铃也忍不住咬了一口手上的鱼,不得不说这鱼烤得很好吃,只可惜这里没有其他调味料,又问:「那是谁的东西?」 妖主妖异的金眸睨了白铃一眼,没好气的说:「害我沦落至此的兇手。」语毕,又继续啃着烤鱼,不论白铃怎么问也没有再回话。 见到此状,白铃也不再问关于箱子的事情,而是转了个话题:「你能吃鱼吗?」说完她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蠢,又赶紧补充道:「我是说你能吃人类以外的东西吗?」 「当然能啊,只有不入流的傢伙才会以吃人为乐。」妖主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地回应白铃的话。 「你没吃以前的新娘?」白铃心中燃起一丝能活着的希望,如果是这样,就能离开了! 虽然外面的世界并不安稳,可是她还是想亲眼看看,有选择的话,她并不想死! 妖主叹了口气,看向白铃:「我有说我是入流的妖怪吗?怎么,你想走?」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白铃直觉妖主应该不是吃人的妖怪,这么说自己以前还错怪他了,他这个妖还怪好的咧! 「你想走也走不掉,我们昨晚已经成为夫妻了,你难道想丢下丈夫逃跑?好狠的心呀!」他一脸被负心汉拋弃的凄婉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铃看见灿金色的眸子中泛起一丝水雾,不得不说这表情还真诱人,就像传说中夺人心魄的精怪。 「啊?那样也算吗?」白铃是真的惊讶,因为她以为昨晚的那种事情在妖怪中很常见,而且那时候还不知道妖主大人蛮好说话的,所以才不敢拒绝。 不过,通过今天的谈话,发现事实不是她想像的那样,况且昨天的事情对她来说也不算吃亏,倒也不会对失去的贞节耿耿于怀。 妖主轻吁一口气,神色中带上一丝杀气,威严的眼眸直视白铃,嘴角微微勾起,却无半分笑意:「你在外面也随意和男人交媾吗?」 「啊?当然不是啊,谁会这样?我哪是这种人!」面对妖主的惊世质问,白铃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但本能地先否认再说,要不然总感觉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听到白铃的回答,妖主的神色和缓了许多:「总之,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也结下了契约,除非我死,否则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名字 「嗯?契约?什么契约?」白铃瞪大了双眼,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定下了这种契约。 「就是我们一族在找到伴侣时会订下的契约,以这个契约为前提,你不能和背叛我和别人在一起,当然我也是。」说完,白铃就看见妖主碧绿的蛇尾轻轻地在地上拍了一下,扬起了一点沙尘。 「咦?可是我没答应啊!这样也行?」这契约也太强买强卖了吧?这难道是卖身契?白铃心想。 妖主似乎不太高兴,轻哼一声:「你不是和我交尾了吗?那样就行了!你难道以为我是什么很随便的妖吗?」 白铃想“这难道还不随便吗?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呢”,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话锋一转:「我知道了,那么你不会吃掉伴侣吧?」 「不吃不吃不吃!你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会吃了你?从昨天到今天你都问多少遍了!你身上的肉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妖主忿忿不平地为澄清自己的清白,说完又似乎想到什么,眼角微红,神色晦暗地看向白铃,露出妖冶的笑容:「不过,另一种吃法倒是挺美味的。」 白铃瞬间又回忆起昨晚的疯狂,顿觉被某种兇猛的野兽盯上,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顺便转移话题:「好了!我知道了!那么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吧?你应该不叫妖主吧?」 「妖主?哦,你们人类好像是这么称呼我没错,我的名字叫做苍,有事就喊我的名字,我能听见你的呼唤。」 「苍?」白铃轻轻呢喃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可她明明是第一次听到,和上次见到那把剑一样,为什么呢? 「嗯,是我,已经很久没人喊过我的名字了,感觉真奇怪。」妖主,不,苍听到白铃喊他的名字后,眼神间不经意流露出喜悦的神色,嘴角抿起笑,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 「啊!对了!我是不是也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白铃!接下来就请你多加指教了,阿苍!」说完,白铃伸出手,想要跟苍握个手,以示友好,毕竟看情况他们应该还要再相处一段时间。 听见白铃的话,苍的眼眸微微睁大,神情愕然,沉默一瞬后才用暗哑的声音问:「你喊我什么?」 「阿苍啊!你不觉得喊两个字比较顺口吗?」白铃见苍没有要握手的打算,正觉得有点尷尬,打算默默把手收回去,却不料苍以极快的速度和她握了个爪,又像是被烫到似的,飞快地收回去。 「这个称呼很好,我允许你这么喊!」白铃见苍将头微微偏了过去,在萤光的照耀下,隐约见得脸上一片微红,也不说破,她现在大约摸清楚了苍的个性,看上去凶神恶煞,一顿吃十个人的样子,但其实很细心又体贴,而且还总是心口不一。 在失去家人后又作为祭品新娘被送到这里,原本以为自己死路一条,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奇遇,传说中的妖主竟然是这样的吗?想到这里白铃不自觉笑了,这或许是她来到这里以后最真心的笑容。 「喂,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开心。」 「开心什么?」 「因为遇见了你啊!」 「哼,确实值得高兴。」 迷惘 白铃沉默着看向燃烧的篝火,今天和阿苍聊过后,让她对自己未来的处境安心了点,至少小命应该是保住了。虽然阿苍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抱有很高的好感,和他说话也很快乐,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难道她未来只能生活在这幽微的洞穴中吗?白铃想起了自己想要离开白家村,到外界看看的梦想。 我能把外界的一切都忘掉,然后和阿苍平安快乐地活在这里吗? 在这里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阿苍也会在这妖祸肆虐的乱世中保护她,只要她捨弃自由。 白铃也知道这样的条件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可是对她来说呢?她是不是就应该顺从的留在这里才是对的呢?到外界游歷的梦想是错误的吗? 内心不断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要不知好歹。这样就很好了,要知足。 她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膝盖,头倚靠在手臂上,在阿苍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抿成一直线。随着思绪发散,白铃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贪婪,明明在当新娘之前觉得自己死也没关係,但现在知道了阿苍并非是什么穷兇恶极的妖怪,下一秒却想着要利用他对她的好感,离开这个地方。 另一方面又觉得留在这里也挺好,内心彷彿被不知名的力量撕成两半,互相纠结缠绕着,不知如何是好。 阿苍看见白铃缩着身子,眉头微微蹙起:「你很冷吗?」随后鑽入身后的黑暗中,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阿苍拿着一袭柔软的被子,在白铃身后抖开它,细心地将它围在她身上。 「这样应该就会舒服些了吧?」 白铃感受到身上被厚重的温暖包裹,抬起头看了眼阿苍,小声地道了谢。不久,又沉沉地睡去,或许是因为在洞穴中也分辨不出昼夜吧?只是在睡着前,白铃想着“如果现在想不出来,那么就日后再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可以吧?” 她现在只贪恋这份温暖。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铃在梦中似乎又见到了外界的天空及温暖的太阳,阳光温柔地撒在她的脸上,微风拂过她的头发,双脚踏在柔软的草皮上,她梦到了自己以前小时候经常会趁大人不注意溜到附近的山丘玩耍,那时候她就在一片绿茵中奔跑,就像现在一样。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熟悉的天空,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还在作梦,用力地深吸新鲜的空气后,便傻傻地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开心?外面有这么好吗?」阿苍的声音从她身旁的树上传了过来,倏地,白铃看见一条翠绿色的蛇尾像藤蔓般,盘绕在树梢之间,顺着看过去,发现阿苍正用手托着腮,斜倚在树干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嗯?阿苍?你也在......不,我们这是?」白铃以为自己还在作梦,但回过神来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所以,这不是梦!她在外面! 「这里是洞穴外面,喏,仔细看,这里你应该也看过吧?」阿苍微微抬起下巴,朝某个方向点了点。 白铃随着阿苍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周遭是一片湖泊,而湖畔则是他们村庄附近的森林,自己正处在的是湖心的小岛上。 这里是祭祀的小岛!每年在新娘出嫁之前都会在这里举行祭拜妖主的仪式,只是这座岛只有族中长老们才能踏上,所以她以前也只能在湖畔远眺仪式的举行。 千年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白铃看着四周碧波荡漾的湖水,贪婪地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阿苍在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整个人慵懒地趴在树梢上,一隻手轻轻捻起白铃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细细把玩:「你们人类不是需要定时晒太阳的吗?我看你一副要发霉的样子,就带你出来了!」 听到阿苍的回答,白铃开心地笑着,拉着他不安分的手掌:「天气那么好,你也不要总是躲在树荫下,下来走走吧!」 「我又不需要晒太阳!」阿苍说道,但还是没有反抗的被白铃拉下树,蛇尾一碰到柔软的草地,轻轻地在嫩芽上拂了拂,荡起一阵微风。 白铃拉着阿苍走到湖边,望向远方的岸边,道:「我还是第一次踏上这里,以前都只能远远地看,那时候我就在想这里的风景一定很好,没想到真的和我想像的一样。」 阿苍闻言,不以为意地轻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好的吧?再好看的风景,看久了也不过如此。」 「你在这里很久了吗?」她其实很好奇阿苍究竟守护了白家村多久,如今趁机问出口。 「也不久吧。」阿苍悄悄睨了一眼白铃的侧脸,只见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庙中镀了金身的神女,神色有几分黯淡,又接着说:「不......也算久吧?」 白铃被他的这番言论弄得摸不着头绪:「所以到底是久还是不久呢?」 「一千年算久吗?」他的眼神透露着困惑,不待白铃回答,又继续说:「以妖的寿命来说,一千年不算是很久,但以人类的角度来说,一千年很久吧?久到沧海桑田。」 「我不知道要怎么算才好。」白铃还是第一次从阿苍身上看到不解的表情,让她莫名地觉得心中苦闷。 白铃咬了咬唇,「你为什么会守护白家村呢?你又不吃祭品,为什么要保护这里呢?以你的能力,想去哪里都可以吧?」 「我是被关在这里的,没有她的允许,我哪里都不能去。」他的声音细微的像是要消散在风里,但白铃还是听到了。 「关在这里?“她”又是谁?」阿苍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用手轻抚了胸前首饰中的一枚红玉铃鐺,眼中流淌复杂的情绪,似是怀念,又像是眷恋,不经意间又流露出几分阴翳。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很快地阿苍又恢復以往的骄矜模样,他看着白铃,荡开妖艷的笑容:「心疼我呀?其实不离开这里也没关係,我也不喜欢到处走动。」 白铃点点头,双手轻抚阿苍的脸庞,从眉角到眼尾,再到下頷,她轻轻地说:「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的,谁都没资格剥夺。」 他挑起眉,又问:「如果我是犯了错呢?囚禁在这里是对我的惩罚,你也觉得我应当自由吗?」 闻言,白铃皱起眉头,不解地问:「把你关在这里的那个人,有说过要多久吗?如果没有,那这么做是不对的,惩罚应该要有范围。」 阿苍笑了笑,「确实没有说,但她说过待到她回来之时,我就自由了。」说着,他攒紧了白铃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要是心疼我,不如来安慰我吧。」 花液(H) 白铃面色微红,想要把手从他手中伸回,却不料根本纹丝不动:「别这样,这里是外面,会有人经过。」 听到她的话,阿苍没有反应,只是用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揽着腰,将白铃牢牢禁錮在怀中。 白铃想要将他推开,无意间在他身上蹭了几下,就像燃起了曖昧的讯号,天色都浓稠了几分。 阿苍本来只是想要逗她玩的,谁叫她总是挑讨厌的问题问,那些事......还不能说。 却没想到她总是轻而易举地挑动起他的慾望,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似的,他有些讨厌容易失控的自己,因为那根本就不像他,可是却又忍不住想再靠近她几分,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快点亲吻她、佔有她。 「喂、等等.......这里真的不行,会有人看到呀!啊!」白铃不断推着阿苍的胸膛,试图用微弱的力量反抗,但他却趁机偷咬一口她的脖子,害她吓了一跳。 于是,他便顺势推倒白铃,柔软的草皮被风拂过,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 阿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温声宽慰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的族人只有在特定的日子会来,其馀时间没有我的允许是不会过来的。」语毕,他俯下身吻住欲言又止的唇瓣,带着分岔的舌和馨香的软肉交缠在一起,呼吸随着节奏越来越炙热,亲吻带来水声掩盖住了周遭的嘈杂,一时之间,白铃觉得天地间彷彿就剩下他们两人。 喘息的瞬间,阿苍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我哪里捨得让你被别人看到。」,随即大手游移到白铃的腰间,轻轻地扯下她的腰带。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白铃只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羞耻感在作祟,虽然阿苍说不会有人看到,但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还是有点挑战她的极限,所以她在衣服将要被拨开之前,牢牢抓住衣襟。 看到白铃的举动,阿苍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她的心思,没忍住笑,安抚似的轻吻白铃的额头:「没事,只有我看到。」可能是安慰奏效了,白铃顿觉没那么紧张,而且她也并非是排斥和阿苍做这种事情。 见她不再用力抓住衣物,阿苍这次倒是温柔地将衣裙一件一件脱下,没像上次直接将它们撕烂。 女人白皙的胴体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块散发着微光的珍稀美玉,阿苍一时竟挪不开眼,反而是白铃疑惑地眨了眨眼,后来便坐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吻上唇角:「你怎么了?」 阿苍很快地回过神来,笑道:「你太漂亮了,我看傻了眼。」白铃听到阿苍对她的夸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羞耻,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偏过头去轻哼一声。 「呵呵,你和我越来越像了。」看到白铃的反应让他的心情变得非常好,他托着白铃的后背,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蛇尾上,从嫩白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在柔软的高峰上佇足流连。 白铃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令她不禁沉醉其中,却又觉得还不够满足。 于是她用手托住无人问津的另一处地方,白皙的软肉从泛着粉红的指尖溢出,位于顶点的红梅则是向上舒展,只待有缘人採擷,「这......这里也要!」想要被满足的骚动究竟是盖过了残存的理智,她现在只想要被阿苍爱抚。 听见白铃的请求,他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另一隻手在那处雪峰上到处揉捏打转,最后攀上顶端,轻轻捏住那朵红梅,试着将它带往更高处。 在被拉扯的瞬间,白铃口中不禁吐出娇吟,身子颤了一下,下身在碧绿的蛇尾上画出一条曖昧的银线,随后又扭了下腰,自认为很隐蔽的在鳞片上蹭了蹭。 感受到白铃的情动,阿苍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灿金色的眼眸染上妖艳的欲色,调侃地道:「嗯?想要了?」。意外地,白铃竟然没有嘴硬的反驳,而是顺从的点点头:「我想要。」旋即,便不掩饰地在已经高高翘起的欲根上放肆的蹭了起来。 阿苍忍着想要直接进入的衝动,按住白铃不安分的臀部,眼角泛着微红,声音低哑:「现在还不行,会受伤。」便顺势将她抱起,放到一处隆起的石块上,让白铃倚靠着石头,确认她能安稳地坐好之后,俯下身,来到了流淌着蜜液的花园。 他看见嫩白的软肉包裹着玫红色的花瓣,而花瓣间总是不停地流出透明的花汁,阿苍不禁嚥了嚥口水,便靠近它,试图从中吸吮花蜜。 白铃感觉到阿苍的嘴唇正在描摹她隐密之处的风光,带着分岔的舌头还时不时划过敏感的花核,引起一阵震颤,为了能够更深刻感受到阿苍的存在,她试着将双腿跨过他矫健的背脊。 而阿苍正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忽然感觉背上多了一点重量,而他整个人则是被白嫩的双腿困在中间,明白了她的情动,于是将舌头伸进幽径中,欲往更深处探索,却又在感受到颤动的时候将它抽回,这一来一往引得白铃娇喘不已,但觉得并不满足,便将她的双手抚上阿苍的头顶,抓住他漆黑的长发,双脚呈现交叉的状态,狠狠地将他按在自己的秘处上,只为寻求更多的快感。 感受到白铃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因为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强硬的对待他,这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体验。 阿苍也不想让她失望,于是舌头的进出更加频繁,最终在一次较久的震颤中,花径中涌出一股清澈的汁液,被他吞入腹中,偶尔也有一些花汁溢出唇瓣,划过正在吞嚥的喉结,滴落在胸前的饰品上。 聖湖(H) 「哈啊!」在短暂的失神之后,白铃还没来得及从馀韵中回味过来,就看见阿苍趴在她的下身在吞嚥着什么,发出嘖嘖的水声。 白铃顿时面色潮红,用手推开阿苍的头:「等等......别喝啊!很脏的呀!快住手!」但显然已为时已晚,阿苍抬起头来,脸上是意犹未尽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抹过嘴角的水渍,笑嘻嘻的说:「怎么会呢?而且我以为你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做了,嗯......偶尔这样也别有一番滋味呢!」 「我不是......也不是......反正就是不行,总之你下次不要这样!」白铃原本想要辩解,却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顿觉无从辩驳,不过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怎么能喝那种东西呢? 阿苍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在敷衍,但白铃接下来也来不及仔细思考他的答案,因为她被阿苍抱起来,放到了一根较粗壮的树枝上,树枝被他们的体重压得摇摇晃晃,让她有种不真实的失重感,觉得自己随时会掉下去,因此只好紧紧抓住阿苍:「我们不能到地上吗?这里好高好可怕!」 「别担心,这树结实的很,不会断的,而且这里比较凉。」阿苍轻笑一声,又道:「也差不多该让我紓解一下了吧?我这里胀得慌,帮帮我嘛!」白铃看着高高昂起的两根性器,刚刚才洩过的身子又似有湿意,花径中空荡荡的,细微的痒意深处泛起,不自觉的夹紧了腿。 阿苍并不等待白铃回答,他盘桓在树枝间,双手高高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欲根缓缓推进,花瓣已经湿的一蹋糊涂,肉茎毫不费力的就戳了进去,随着力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拨开层层媚肉后,又被它们狠狠缠住,待到整根没入后,阿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铃感受到自己被填得很满、很胀,而且肉茎上的倒刺恰好抵住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阿苍,快动动。」语毕,纤细的腰肢便前后扭动起来。 他看见白铃渴求他的模样,亲吻她的眼角,便托起她的身子,用力的将欲根刺入她的体内,耸动的腰身不停地抽送着,将树枝压的摇摇晃晃,若有人从远方眺望,就能看见有一部份的枝头似是被狂风吹得摇摇摆摆,嫩绿的叶子不停地坠落。 阿苍只觉得一阵舒爽,他以前并不是贪恋肉体快乐的人,但是只要碰到她,总是难以自持。肉茎被紧紧包裹住,在他想要往外抽时,偏偏又紧紧夹住它,让他只能在离去和流连间往復循环,用力的腹肌上显现出几根青筋,向下生长直至没入两人交合之处。 下体的泥泞随着撞击发出碰撞声,两人的爱液也不断地喷溅在彼此的小腹上,让树梢间充满嘖嘖的水声。 「哈...哈啊.......啊!」白铃被入的舒爽连连,不知为何,每次阿苍总能顶到她最舒服的地方,欲根不停地磨蹭她的幽径,所到之处刮起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叫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沦为快感的奴隶。 然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顶点时,阿苍突然抽身,快速的将她抱下树,来到了湖边。 还来不及思索阿苍的用意,只见他将自己翻过身,把她的双腿打开,架住膝盖,摆弄姿势令她面向湖面。白铃觉得这样的姿势十分羞耻,因为只要有人走到湖边,就能看到他们两人的性器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的连在一起。 「呀!阿苍,不要这样......哈啊...哈!会被看到的...嗯...」为了避免自己掉下去,白铃只得扶住阿苍的双臂,依偎在他的怀中,不停地被肏。 听到白铃的抗议,阿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如果有人来了,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恩爱的模样。」说完,他故意地狠狠顶了一下,虽然知道阿苍只是在开玩笑,但她想像了一下这样的场景,不知为何有种异样的快感在心中瀰漫,花穴中又流出了一些汁液,又不禁心想“啊,我可能真的坏掉了”。 感受到白铃的情动,阿苍微微挑了下眉,在撞击之中发出一些低吟,又不怀好意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那我们就一起面向岸边到达极乐吧。」 肉茎迅速地将花瓣搅得一蹋糊涂,在阳光的映射下将露水衬的亮晶晶,它的耸动让花儿更加充满生命力,最终在努力地灌溉之下,在花心注入了黏稠的精华,而花朵也受到鼓舞,吐出了许多透明花汁,落在平静的湖面,泛起一阵令人羞红的涟漪。 「啊!不要!」洩出的那一瞬间,白铃就看见自己的下半身有一道水线落在被他们族人称为圣湖的湖水中,淅沥沥的声音让她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观念在这一刻被褻瀆殆尽,破坏圣洁的快感让她感到罪恶,却又不自觉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無歸 当凉风吹过白铃的发梢、滑过她的肌肤,冰凉的晚风将她从浓重的睡意中唤醒。 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洞穴中了,身无寸缕地躺在潭水旁的玉榻上,蜷曲的身体在毛绒的被窝中伸直,慵懒的神色透露着饜足,就像隻刚偷腥完的小猫。 左看右看都没看见阿苍,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而白天的回忆又重新在脑中浮现,白铃觉得羞愤欲死,她怎么每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这么脑子不清楚呢?难道她其实真的很淫荡?哎呀,不想了!反正以后还会经常做这种事,如果每次都要纠结这个实在是太麻烦了,算了吧! 将纠结拋出脑后,白铃站起身,又来到了放衣服的箱子这里,准备再从中拿出一套衣物来穿,在翻找衣服的时候,白铃还在想这里的衣服真的禁得起消耗的速度吗? 随手拿出一套鹅黄色的衣裙换上,白铃又恰巧看到了上次的那柄剑,轻轻碰了碰剑身,她发现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发出剑鸣,难道是听错了?正思考着,随手将剑从剑鞘中拔出,鏗鏘一声,冰蓝色的剑身映出白铃的眼眸。 好漂亮的剑,她心想。 这柄剑似乎知道白铃在想什么,又发出了像上次一样的清脆剑鸣。它好像有自己的意识?难道这是一柄灵剑?白铃试着开口:「你好?」 「......」空气中传来一阵沉默,虽然此处没有他人,但白铃还是尷尬地咳了两声,果然灵剑什么的都是假的。 而当白铃打算将剑收回剑鞘,不料因为她没有用剑的经验,一时没对准剑鞘口,剑尖不小心滑过她的手背,鲜血从伤口沁出,溅上了剑身。 还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白铃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话:「主人?」 白铃被吓了一下,「谁?」 「主人!你能听到我说话了!我好高兴!」 「什么主人?是谁?快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因为这个声音是直接从她耳边响起的,就像是有人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所以白铃不免觉得有些害怕。 「主人,是我!我是你手上的那柄剑!」 「咦!!!你会说话,你真的是灵剑啊!」白铃惊了,因为灵剑基本上都是修士才有的,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居然会有是属于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是呀!我可是很厉害的剑!」 「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喊我主人?我可不是修士。」 「我叫“无归”,是我的主人取的,至于为什么喊你主人,那当然是因为你就是我的主人呀!儘管你现在不是修士,但我是不会认错人的!」 无归......这个名字给白铃带来一种既视感,又觉得有点悲伤。 「你认识我?但我从小就一直没出过白家村,不可能见过你!」 「不是现在,是在更久以前,你上辈子是个修士,我是你的剑,我们经歷了很多事情,虽然你现在不记得了。」白铃从剑灵无机质的声音中竟听出一丝哀伤的意味,让她的心莫名有种被揪住的感觉。。 「我是修士......?」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毕竟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凡人,现在却有一柄剑告诉她以前是个修士,就像是村里流行的话本一样,让人心潮澎湃。 「是啊!你有听过无名宗吗?这是以前我们待过的宗门。」 无名宗?好奇怪的名字,但她确实没听过这个宗门,应该是白家村太偏僻了吧?白铃摇了摇头。 「这样啊,没关係...那么你要不要去看看呢?」 「我?但我只是个凡人。」听到能去有修士的门派,白铃心动了,因为她一直很嚮往修士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她现在不仅是凡人,还嫁给了阿苍,他......会同意吗? 「凡人?这有什么关係?他们每年都会从凡人中挑选门徒,到时候去参加便是,你一定能通过的!相信我!」 「就算你这么说,但阿苍他......」 无归听到阿苍的名字,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那傢伙?管他做什么?你只管走就是,不要理他。」 「但是,我应该离不开吧?感觉走没几步就会被追回来。而且......」白铃想说的是,如果她离开了,阿苍就又剩一个人了。 「你在可怜他?根本没必要,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死!」无归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愤怒。 「他害死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白铃的脑筋一阵空白。 「对!那该死的臭傢伙害死了你,让我失去你这么久,而且他从以前就最擅长骗人了,你不要被他迷惑,他不值得相信!」 離開 阿苍沉默地听着那柄剑和白铃的对话,在幽暗的洞穴中,神色不明,但指尖的利爪却划过他的掌心,留下一丝血痕。 她都知道了,那么她会怎么做呢?会逃走吗?还是......? 儘管,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她对不起他,自己也不觉得恨她有什么错,可是每每看见她的笑容,又会让他回忆起年少的怦然心动。 阿苍嗤笑一声,他可能真的有病,也罢,她要走就走,最好是回忆起以前的事之后,再到他面前懺悔,到时候他一定要狠狠折磨报復她,让她感受被背叛的滋味! 洞穴深处继续传来对话声,只听白铃又道:「无归,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我所认识的阿苍是个嘴硬但是却心软的人,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我只能相信我现在看到的事实。」剑灵似乎正又打算说什么,白铃却又话锋一转:「但是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我想去无名宗看看,但是绝对不是用逃走的方式,我要和阿苍告别后再离开。」 「白铃!你疯了吗?你以为他会乖乖让你离开?」无归这一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直接喊了白铃的名字,他只知道依照那个人对她的执着程度,哪有可能让她就这样离开。 他知道,他们一直互相爱慕却也......互相憎恶,即便如此,他们彼此之间还是没有人能插足的馀地。他从以前就知道了,因为他一直看着白铃,看着他的心上人。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保持着恋慕之心,只要能守护在她身旁就好,就算成为剑灵也没关係,可是后来却发生了那件事,那条...那个傢伙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她! 这一世她没有记忆,他竟然还敢染指她,说不明的妒火又从冰冷的剑身中燃起,成为剑灵后他基本上感情已经很难有所变化,但现在汹涌的忌妒却又让他回忆起自己还是人类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无归暗自发誓,他这次一定要保护好她,绝不会再让她死在他面前。 白铃虽然不明白无归和阿苍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但这也是她要弄清楚的,便温声道:「无归,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中,相信我好吗?」说完后,无归便没再说话了,白铃心想他大概是答应了自己的决定,于是正想告诉阿苍这件事情。 尾巴拖曳的沙沙声从黑暗中传来,阿苍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铃,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冷冽又陌生,空气都彷彿凝结似的。 「阿苍,我想离开这里。」白铃明白刚刚他们的对话应该都被阿苍听到了,于是双眼直视那双灿金色的竖瞳。 他迟迟没有说话,就只是那么静静地注视着白铃,让白铃有种自己即将被狩猎的感觉,但她也不打算做什么,平静地和阿苍对视。 「想走?」他的声音带着低沉的沙哑,像是所有情绪都被吞没在喉咙中。 「可以,你走吧。」他又道:「但你走了之后,最好不要再回来,如果再让我见到你,我就......」 「杀了你。」 于是,尖锐的剑鸣声顿时充斥于洞穴之中。 化形 「无归!」白铃大喊一声,因为阿苍话音刚落,无归剑就飞了出去,直指阿苍的心口。 无归实在是飞得太快,白铃完全来不及抓住它,眼看它就要刺中阿苍,白铃不禁紧张了起来。 鏗鏘声响起,就见阿苍伸出手牢牢抓住了无归剑,使它不得再往心口一寸。 阿苍看着无归剑,脸上的嘲讽之意显形于色:「就只有这点本事,可是杀不了我的,懦夫。」 「好了,无归快回来,没事的!」白铃还没从无归剑的袭杀中缓过神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把它叫回来。于是无归剑又剑鸣了一声,阿苍便顺势放开手,而无归剑则是迅速飞往白铃掌心。 眼见无归剑终于回来后,白铃提起来的心便逐渐放下,但她又想到阿苍刚刚说的话,心情有些低落的咬了咬唇,寻思良久,看向阿苍冰冷的神色,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吞了回去,最后只化作一句:「我走了,阿苍。」 白铃双手抱紧无归剑,转身欲往洞穴外走去,却在即将消失在阿苍的视线之外时,偏头看向他一眼,她看见阿苍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洞穴中央,黑暗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这样的阿苍确实很像祠堂中的神像,崇高却又孤单。 不知道是不忍还是依恋,让她的心乱如麻,眼角似乎因为走动时的灰尘扬起而泛起泪光。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以前的回忆在作祟吗?还是我其实已经喜...... 白铃摇摇头,不想现在继续思考那些她不懂的感情,她凭着第一天来洞穴的印象,原路返回村中的祠堂。 从祠堂出来后,圆月正高悬于顶,还好白铃从小在这里长大,所以即使没有点灯也能知道方位,便摸索着先回到自己以前的家,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也没有办法上路。 而在寂静无声的洞穴中,阿苍目送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逃离他的身边。 哼,待在他身边就那么痛苦吗?一秒都不愿意多待?明明白天时还那么缠着他,现在有了那把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拋弃他了? 「真是薄情呀。」算了,这点他从以前就知道了不是吗?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又能对他下的了手。 阿苍轻轻叹了一口气,说真的,他已经不太晓得该如何面对她,见到这一世的她,总会让他想起以前的美好,可是胸前的这枚红玉铃鐺和心口偶尔传来的钝痛,却又不断地提醒他对她的恨,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爱与恨可以这么强烈的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她在记起一切后还会回来吗?她还敢回来......面对他吗?”阿苍心想,又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不回来了呢?那么自己要怎么復仇? 俊美妖冶的脸上顿时出现一丝尷尬,但阿苍很快就想到对策,没错,他可以监视她呀,她和那把剑肯定是要去无名宗那个地方,他也可以去那里,观察她。 要是他发现白铃恢復记忆后不再回来,那么到那时候,他就亲手杀了她。 真是完美的计画! 倏地,阿苍身形一动,几米长的蛇尾化成一双修长的双腿,而他原本的样貌也变得更加年轻,看起来就像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少年竟是一方大妖。 而天一亮,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这处洞穴中。 清理 白铃回到熟悉的家中,摸索着点起灯,便将无归剑放在桌上,自己则是一股脑地躺在积了一些灰尘的床上。 现在已经不想去思考脏不脏的问题,白铃疲惫的闭上双眼,回忆起今天所接受到的所有讯息,有无名宗、无归、前世等等以前的事情,她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真成了话本中的主角,以及......和阿苍的爱恨纠葛?虽然她完全不知道以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看见阿苍痛苦的样子,白铃就觉得很难过。 她决定要到无名宗,调查自己的前世,哪怕那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復,最后也还是打算回到这里,来见他! 随即,便无心再思考,坠入酣甜的梦乡之中。 无归剑则是在白铃睡着之后,嗡鸣一声,剑身流淌过白光,一位穿着蓝衣的青年就这么出现在白铃房中。 青年眉目雋秀,神情透露着几分温柔,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白铃的床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白铃的鬓发,又轻轻碰触她的脸颊,呢喃道:「师姐......」 旋即收起眷恋的目光,打量起这座小屋,发现屋内因为一段时间没住人,不少地方都落了灰,好看的眉眼蹙成一团,悄悄给白铃和她的床施了清洁术,又加了一个隔音的结界,便挽起衣袖开始整理起房间。 可不能让他的师姐住在不乾净的环境中,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暗不见光的洞穴。 翌日,白铃神清气爽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了,果然还是熟悉的床最对味! 而后从床上离开,正欲整理一下路上要带的东西,却发现房间好像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乾净? 真是奇怪了,但也懒得去思考原因,她快速的收拾行囊,提起无归剑,将它别在腰间,赶在村民起床前离开这里,不然自己恐怕很难交代为什么能活着回来。 远离白家村之后,白铃在邻近的村落买了几个馒头,一路上边吃边听着无归的指路前进,白铃好奇地问道:「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呢?」 「天元城,那里是离白家村最近的一个大城,无名宗会有人在那里招收弟子。」无归回应道。 「你去过那里吗?」 「以前和你去过。」 「噢,这样啊。」白铃还不太晓得如何和无归相处,因为他们也才相识一天多而已,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无归似乎是察觉到了白铃的尷尬,又继续道:「以前我们去那里做过任务,你很喜欢吃某个摊位的糖葫芦,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现在可能没有了,但还有其他的小吃可以吃,到那里我们可以再去吃。」 「咦,糖葫芦啊,我确实很喜欢吃!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嗯,不过灵剑可以吃东西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这样,我就很高兴了。」无归的声音听上去似是带着几分笑意。 另一边,阿苍离开洞穴后,先是来到了白家村附近的妖怪巢穴,因为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打算先把周遭的小妖怪们一网打尽,以免有人打白家村的主意,再怎么样,他还是这里的守护神,不是吗? 青衣少年神色轻快地漫步在深山中,身后是一条蜿蜒的血水,妖怪们的尸体就这么倒落在路边,如果此刻有修士在,那么他们肯定很高兴,因为那些价值千金的妖丹就这么躺在路边,无人问津。 阿苍来到深山中的洞窟前,还未进入就听到里面传来丝竹之声,里面的傢伙似乎在寻欢作乐,一步步踏入,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与之伴随着还有鲜血的味道,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神色不虞。 只见洞穴的高台上坐着一头狼妖,他左手搂着其他小妖贡献的妖族美人,右手似乎拿着一块肉在大快朵颐,不过仔细瞧就能发现那似乎是一条“人腿”。 而其他妖怪们则是坐在台下,一边看着美人们跳舞,一边拍狼妖马屁。 阿苍没有直接现身,他隐匿在暗处中,听着妖怪们的对话,于是听见有一头鸟妖说:「大王,我们为何不扩张领土?这附近又没什么厉害的修士,我们这样偷偷掳走人类很麻烦,不如直接杀到村庄里,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是更好吗?」 旁边的狐妖听到鸟妖的话,冷笑了一声:「你是新来的吧?你不知道这附近是谁的地盘吗?竟然敢光明正大的侵袭人类村庄?」 鸟妖不明所以,歪了头道:「不是大王的地盘吗?这附近还有其他妖怪?」 台上的狼妖听到鸟妖的话嗤笑了一声:「你不知道这附近有一座湖泊吗?妖主大人就住在那里,他老人家要求附近的妖怪不得攻击人类,更不得食人,你觉得我们能光明正大地来这招?」 鸟妖一听到“妖主大人”这四个字,头顶的羽毛都竖了起来,说话也变得不利索:「这...这附近是那位的地盘?」 狐妖顿时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鸟妖,没好气地道:「你是从哪个犄角旮旯来的乡下妖?也太没常识了吧?」 鸟妖顿时说不出话,脸都胀红了起来,又訥訥道:「我就是想说成年了就该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就离家出走了,然后就随便飞就来到这里了,毕竟英雄不问出身嘛!」 其他妖怪不知道是不是被鸟妖搞得无话可说,又或者是不想搭理这个楞头青,所以便无视鸟妖,各自寻欢作乐起来了。 而此时,角落又传来一道声音:「所以,你们既然知道妖主大人不允许伤害人类,那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呢?」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殺 正当狐妖要斥责这不知哪来的无礼之妖时,正在和狼妖諂媚的牛妖一听到这话就不禁将眼眸瞪得和铜铃一样的,面色胀红的站了起来,大声呼喝:「哪里来的蠢货,这里的规矩就是我大哥说得算,妖主他老人家来了都得乖乖听话!」 「哦?这么厉害吗?」阿苍从藏身的阴暗处走出,一袭青衣随着步伐在空气中摆盪,钟灵毓秀的少年就这么落落大方的出现在眾妖面前,少年的面上带着笑意,就像是三月里盛开的桃花,飘落在赏花之人的心尖,美丽却又难以触碰。 「人类?是修士吗?」 「真的是人类?哇,是活生生的人类呢!」 「为什么有人类在这里?」 「哈哈哈竟然有人类自投罗网!这下有好戏看囉!」 随着阿苍的出场,让洞穴内充斥着妖怪们的窃窃私语,而台上的狼妖则是面无表情的吃完手中的最后一口肉,用锐利的眼眸盯住阿苍:「人类,你为何来此?」 「嗯?哦,算是确认住家安全吧!」阿苍不以为意地回答,毕竟这附近的地盘真要算下来是他的,只是平常懒得管理而已,所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由他们去了。 「哈哈,小子,你怕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在仙宗学了几把刷子就能降妖除魔了吗?」狼妖答道,其实他一开始因为没发现阿苍的踪跡还以为是什么仙道高人,但看他这种傲慢的模样,多半是仙宗的子弟,没能发现他恐怕是因为身上怀有什么隐匿气息的至宝罢了。 这种傻小子他年轻的时候就看多了,不足为惧。 听到了狼妖的话,阿苍摇了摇头,天有多高他还是知道的,至于仙宗......他啟唇嗤笑:「很遗憾呢,我并不是仙宗的弟子,他们也不配做我的师长。」 「你是散修?算了,这不重要,你应该知道今天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吧?」 「散修?非要说的话这样也没错呢。」毕竟他天生地养,在这世上也没有依靠,孑然一人也算是散修。 不过他现在没什么心情跟这些愚钝无知的小妖怪们谈心,那会拉低他的格调,于是也不再间扯:「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对你们来说嘛......我确实有所求。」 「我要借你们一命来用。」语落,阿苍脚尖一点,飞跃了出去,霎息间就来到了狼妖的前方,曲起手肘,右手握拳,向前递出。 这本该是平平无奇的一拳,但狼妖在面对这样的攻势时,却浑然反应不过来,因为铺天盖地的威压只对他释放,让他完全无法动弹,而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体内有什么正在被剥离,那是——他的妖丹。 随着妖丹被掏出,狼妖的身体瞬间失去活力,直挺挺的向后倒,带起一阵沙尘。 「这颗勉强值点钱。」 眾妖还来不及反应自家妖王被人这么一拳击毙的事实,就看见阿苍用那沾满鲜血的右手,一下一下地拋着圆润的妖丹玩,如果忽略他身上的血跡的话,这副景象还能称得上快意风流。 「大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狐妖,但发现狼妖已经没救后,转身就匆匆往洞穴外逃去,而其他妖怪也在接连反应过来后,也顾不得其他妖的死活,迅速往外逃窜。 眼看已经要有妖怪逃出洞穴外,阿苍慵懒地坐在狼妖的座位上,居高临下地问:「我让你们走了吗?」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势的气息,从王座上向眾妖席捲而来,正如狼妖死前感受到的威压那般沉重,让他们动弹不得。 精明的狐妖从阿苍的威压中感受到了属于妖族的气息,便反应过来王座上的少年其实是一尊化形大妖,而在这个地域里的化形大妖就只有——妖主大人。 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低落,虽然被威压压制得动弹不得,但为了活命,狐妖还是只得用尽全身力气开口:「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妖主大人饶小的一命,这一切都是被先妖王指使的,他爱好食人,如果我们这些小妖不为虎做倀,便会死于非命,大人我也不想的呀!」 少年倚靠在椅背上,以手托腮,闭目养神,听到狐妖的话才稍稍睁开眼眸朝狐妖的方向看去。 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在他的身上逡巡,狐妖此时也不敢乱动,儘管他从未食人,却也成了帮凶,他不清楚妖主大人的想法,不知道是否会放过他? 「你很聪明,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阿苍随手抽出一把匕首,精准地扔在狐妖面前,又道:「去把吃过人的傢伙都杀掉。」 虽然阿苍并不想放过这些帮兇,但由于他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如果这段期间所有妖都被杀光,那么一旦有其他地域的妖入侵,最后倒楣的还是人类。 所以看在这狐狸还算机灵的份上,他可以先放过。 剪影(微H) 经过几日的赶路,白铃终于来到了天元城,城中和白家村景象完全不一样,有各式各样的摊贩林立在街道两侧,小贩们不断着吆喝着,过往行人时不时也会驻足在摊位面前,真是热闹的景象。 「哇!真棒!」白铃看着天元城不禁发出讚叹,而这时无归也似乎是感受到了白灵的心情:「天元城虽然算是大城,但真要论繁华还不及无名宗附近的城池热闹,那里会有各族的商队经过,还有卖一些用灵气催动的小玩意儿,你肯定会很喜欢。」 「咦?真的吗?比这里还繁华呀!好想去看看!」听到无归的话,白铃的眼神都变得亮晶晶,行走之间,她似乎看见了什么便快速朝某个摊位跑去。 不久,白铃心满意足的拿了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一边啃一边跟无归说:「之前你不是有提到糖葫芦吗?我刚刚在街上就一直在找卖糖葫芦的摊位,还好我眼尖,一看就发现了!」 「嗯,真不愧是你。」无归的声音似乎透露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又道:「我们差不多该找间客栈了,邻近无名宗的选拔肯定会涌入很多外来人,再晚点恐怕就找不到住处了。」 「啊!这么说也对呢,那我们快走!」正如无归所说,到今日为止,城中已经有很多间客栈都住满了,白铃还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在较偏远的区域找到一间还有房间的客栈。 一到房间,白铃就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无归剑也一同散落在一旁。 「好累啊!还好有房间,不然我们可能只能睡马厩了。」虽然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住在那里的话,身上可能会沾上一些味道,她不想给无名宗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啊,说到这里!洗澡!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靠无归的清洁术来保持乾净,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泡在温暖的水里洗净身体,可能这就是凡人的习惯吧!于是白铃向柜檯要了热水后,便开心地褪下衣物。 「白铃!等等!屏风!」无归剑眼看她这么迅速的脱掉衣裙,一时急得说话都不利索,再怎么说,虽然他是一把剑,但在变成剑之前,他可是一个男人啊!对,没错,一个爱慕她的男人,而且即使变成剑了,他又不是不能变成人形。 「嗯?屏风?不用那么麻烦吧?反正这里只有我而已呀!」白铃正沉浸在久违的快乐中,脑中完全没有把无归算进去。 「不是,万一有人不小心闯进来呢?还是用一下比较安全吧?」无归继续规劝道。 白铃正梳洗着头发,手指停顿了一下,又转眼想了一想:「你说得也有道理。」于是起身往床边的屏风走去,想要将它搬到浴桶那边。 她不知道的是,当白铃朝床边走来,从无归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洁白的身躯从水中出现,发梢间滴落的水滴滑过圆润的肩头,流过丰盈的雪峰,最终顺着曲线没入隐密的花径中。 而随着她的走动,不受衣物拘束的姣好身材更是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雪山中的玉兔一跳一跳的在空气晃荡,盈盈一握的纤腰微微使力,努力将屏风搬往他处。 将屏风安置好后,白铃欲回到浴桶中,于是形状如嫩桃般的臀部微微抬起,嫩白的腿朝着另一边跨入,而在无归的角度来看,则是可以看到那一瞬即逝的红艷花蕾。 怦怦—— 明明自己已经没有心脏可以跳动,但无归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有什么在骚动。 心中的骚动逐渐扩大,于是,他趁着白铃不注意的时候,化作流光来到屏风的另一端,在这里,无归恢復了原貌,眉目雋秀的男子,此时眼尾带起了微微的红,像是水墨画中无意间落下的一抹色彩,显得夺人眼目。 他轻轻的倚靠在屏风前,背后是白铃沐浴的浴桶,可以很清楚地听到窸窣的流水声,水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让他不自觉回想刚刚白铃不着寸缕的样貌,倏地,小腹一热,气血上涌。 无归看见自己下身的动静,便理解刚刚内心的骚动从何而来,只是身为剑灵的他,情感没有人类时那么强烈,不曾想身体却还留有人类的性欲。 他隐忍着自己的慾望,他不想就这么褻瀆师姐,对他来说,师姐就该像是天上月那般皎洁无暇。 可是转念一想,又回忆起在洞穴里那讨厌的妖怪对他敬爱的师姐做的事情,心中的嫉妒之意又涌现上来,明明是我先认识师姐的,那傢伙怎么可以...... 内心有个声音不断地劝诱他“没关係的,就这一次,师姐她不会知道的”况且,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她的师弟。 只放肆一次是可以的吧?无归清俊的眼眸暗暗垂下,在昏黄的房间内看不清他的表情,在黑暗中涌现的是他压抑至今的无尽慾念。 无归解下他的腰带,下一秒,身为男性的象徵从裤档中耸立而出,他的欲根从外观上来看就像美玉般洁白却又隐隐透着粉色,而到了最顶端的圆润部分,则是完全呈现粉色,通体就像是无暇的艺术品般,而结合他的外表,只让人觉得不可心生褻瀆之意。 可此时,男人用他修长的手指,握住了他蓬勃的慾望,试着上下游移,可能是因为对这样的事情不怎么熟悉,男人的手法尽显生疏,他忍不住侧过头往白铃的方向看去,却只能看见白铃的一点剪影。 自瀆(H) 而白铃则是正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自从去了阿苍那里就没正经的洗过澡,毕竟那里也只有一处冰凉的潭水,偶尔洗是没什么问题,但久了果然会想念暖呼呼的热水澡。 她用水缓缓擦拭左肩附近,想再更往下擦拭一点,不料右手臂却挤压到胸前的柔软。 嘶——不小心用了点力,白铃顿觉有些疼痛,再低头仔细瞧了下自己的胸,意外发现它好像长大了些? 咦?原来好像没这么大,难道是因为...... 想到这里白铃的双颊泛红,她想起每次和阿苍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好像都很喜欢摸这里,虽然到后来自己的神智没那么清楚,但她隐约记得阿苍每次都会用手揉这里,然后用舌头舔她的乳尖,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一直吸吮。 回忆情事让白铃有了一丝反应,她想着无归离她有一段距离应该听不见,所以便大胆地用双手托起她的丰盈,学着记忆中阿苍的手法揉捏她的胸部,儘管如此却还是觉得不尽兴,于是用指尖轻轻捻起红艷的莓果,来回往復的搓揉。 「啊......」无归听见白铃那边传来了一些声响,定睛一看才发现她的影子好像用手抓住什么东西,摆弄的声音不停地在浴桶中拍打起水花,隐忍羞愤的娇吟声悄悄在他身后响起。 等到无归意识到白铃在做什么时,他的欲根却又不知不觉胀大一圈,手指也不停地上下擼动,眼神迷离但却又死死盯着白铃的影子,他看见白铃将双腿高高搭上浴桶的边缘,虽然看不见在浴桶当中的情形,但从水波拍溅的声音可以判断出,她应当正用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弄娇嫩的花蕾,在引人遐想的隐密之处,直指深处。 无归回忆起刚刚的惊鸿一瞥,想像着自己现在正将白铃禁錮在浴桶的一方天地内,从背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嘴唇在洁白的背上留下曖昧的红痕,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埋入圆润的臀部。 她一定会尖叫一声,然后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可越是那样,他只会更加兴奋。 他想要她在自己的身下哭喊。 于是将自己的肉茎不停送入两人交合的深处,随着他不停地肏开幽径,白铃在他的身下发出婉转的嚶嚀,相连之处随着撞击,在水中发出暗涌的波涛声,浴桶中清澈的水最后会染上属于他们的顏色。 他甚至还会轻轻抚上她胸前的绵软,将它们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一边欣赏她动情的表情,一边吻住她柔软的唇舌,舔拭、吸吮、纠缠,他不会放过这香甜可口的每一寸地方,只会纵情渴求,想将她的全部都拆吃入腹。 肏弄不曾停歇,他只会将自己的欲念试图埋在最深处,鲜明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想在心上人的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跡,在两人都即将要达到极乐的顶端时,他会扼住白铃纤细的脖颈,就像她禁錮他多年的心神一样,就算她的内心还有另一个人,但只要现在这一瞬间能留住她,手段粗暴一点,他也觉得没关係。 毕竟他从以前就是让她头疼的小师弟,不是吗? 「呼...啊...」男人和女人的低吟在这方仄大的空间响起,奇妙的是,由于两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因此无从分辨来自另一人的淫靡之声。 如玉质般洁白的柱身似乎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快慰,随着无归手指的游移,颤动地从顶端吐出白稠的浓精,将他的衣襬弄得脏乱不堪。 白铃则是一手不断的揉捏花核,一边用手在花径中探索,想像着现在是阿苍在玩弄她的身体,最终在一阵快感和羞愧中洩了身子,身体软绵绵地在浴桶上靠了一会,才匆匆整理好自己,穿上衣服,回到床上。 而此时,无归剑正如先前一样摆在床铺上,似乎刚刚一室的旖旎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