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出轨,1V1)》 男主人 安澜有些紧张地踏进如城堡般的花园别墅。她是这栋别墅新来的家庭教师,她的学生是这栋别墅主人五岁的女儿。 “jasmine,快过来,这是新来的安安老师。”别墅的管家刘嫂手拉着一个像花瓣般羞怯的小姑娘跟安澜打招呼。 这是她的学生,Jasmine,小茉莉。 小姑娘只有五岁,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穿着纱纱的公主裙,好奇地对她笑。 “安安老师好!” “Jasmine你好!”安澜蹲下身子对小姑娘露出一个笑容。 Jasmine有着大大的眼睛,深邃的五官和挺翘的睫毛,很容易让人辨认出她是一个混血儿。听说她的母亲是一个法国女人,工作重心也在法国,因为母亲工作繁忙,小女孩这次是跟着父亲回国的。 才相处没过多久,小女孩就能够趴在她的膝头撒娇要抱了。 小小年纪离开母亲,小女孩对温柔关爱的年轻老师十分依赖,安澜也十分疼惜这个害羞乖巧的孩子,和她倚坐在卧室的皮面沙发上,教她认读绘本书上的中文, 耐心地倾听她含糊夹杂法语单词的中文短句。 这天黄昏,安澜见到了这优越基因的另一半主人,别墅的男主人叶林深。 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这里的男主人。 她跟小女孩刚从花园散步回去,小女孩一边喊着“daddy”一边扑向别墅客厅中坐着看文件的男人,她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小女孩柔美的五官可能像母亲多些,因为别墅男主人有着极有侵略性的俊美五官。他身材高大,也许刚从应酬中脱身,西服外套脱下来,白色衬衣在精壮的小臂上卷起,最上面的衬衣扣子也解开,带了点随性。他柔声哄着小女孩上楼,才转过身来。 眼神深邃而凌厉,她怕被刺到似的,低下了头。 “安老师,你好。”男主人伸手与她相握,声音平缓低沉,音波的振动隔着交握的手传到她的身体里。 他手掌宽大,她手心发凉,“您好,jasmine爸爸。” “我叫叶林深。”男人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您好,叶先生。”她挽了挽下午散步被风吹乱的碎发,坐到了沙发上。 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有着杀伐果断的凌厉,也能够待人温和有理,不会让人有丝毫不适。 安澜感觉有些紧张,心跳加快,放在膝上的白皙手指微微收拢,透了一点粉。 他只陪她稍坐一会儿便上书房处理事务了。 安澜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放下僵直的背脊,微微放缓了呼吸。 她后背已经出了薄汗。 刘嫂笑眯眯的端来一个果盘,示意她吃点水果 ,“叶先生气场有点强,是不是?” 安澜苦笑一下,“我第一次见叶先生,有点紧张。” “别说你,就是别墅里做事的其他人见到叶先生,也会紧张呢。” 刘嫂的安慰没有让安澜好受多少,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因男人侵略性视线而起伏的情绪,不止是紧张,还有……动情。 在他开口叫她的时候,他手心的掌纹贴住她手心的软肉,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战栗,久违的蜜液悄悄从花心中吐出,浸湿了一点棉质内裤。没有人知道,除了她自己。 她有过男朋友,也尝过性的滋味。年轻人初尝性欲,食髓知味也是难免。 但与男友分手后,她也不见得对此事有多热衷,每个月兴致来了就用玩具解决。 这样短时的身体接触,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令她有些恍惚。 也许是这个月还没有解决生理需要。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她泡了个澡。 等到肌肤泛出粉色,她躺到床上,拿出柜子里的跳蛋。 白天男人的眼神又出现在她脑海里,她湿着眼眶把振动的跳蛋放在乳头上。 久违的快感让她长出一口气。 下午的悸动和痒意让她腿间潮湿一片。她双膝并拢。 叶先生,他在床上应该也是主导吧? 她的手握住柔软细滑的乳肉,揉捏,跳蛋在樱桃尖上传来一阵阵快感。 “嗯……” 她脚趾张开又收紧,难耐地摩擦着床单。脑海里闪过他宽大的手掌,指节分明的手指,磨搓过自己的乳。 跳蛋往下,轻轻擦过密林,按住花心中间的豆豆,又激出淋漓的淫液。 “呼…哈…” “好舒服…” 穴口的痒意,让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想去填补那莫名的空虚。 臀瓣在床单上扭动,动情时每一寸肌肤和床单的摩擦都带出一片酥麻,全身泛红。 多一点,更多一点……他的手指,也会这样放进妻子的蜜穴里吗?她的蜜穴裹紧手指,仅仅放进几个指节,就已经很舒服了。 “啊哈…” 指尖在软肉的敏感点轻轻拂过。阴蒂处弹动的跳蛋让她越加难耐地拱起软腰。 “嗯啊…”脑海里闪过男人坐在沙发上看她时的神情,她高潮了。 这一次高潮比平日里来的更快更急。 身下的床单湿透了,跳蛋还在水渍里振动,她泛红的身躯还在轻微颤抖。 湿 别墅的男主人最近比较忙碌,小茉莉常在课堂上抱怨很久没见过daddy了。偶尔的几次见面,要么是早上他离家上班的时候,要么是她上完课离开的时候,只有匆匆的几个照面。 安澜慢慢习惯了家庭教师的生活。 那天上完课,别墅的司机出去接男主人了,安澜没有车接送,打算自己走出别墅区打车回家。 但别墅区在半山腰,离山下公车站有一段距离,路程刚走到一半,天空突然开始下起大雨。雨势越下越大,她只好跑回别墅向刘嫂借伞。 “哎呀,安安老师怎么淋得这么湿?”刘嫂让她进门坐了,端来热水。 又拿来一条备用毛巾,替她擦着湿发。 大门突然发出声响,别墅的男主人回来了。 他西装笔挺,在门廊下望过来,与她目光相接。玄关的壁灯照得他脸阴影分明,轮廓清晰。 刘嫂迎过去为他挂衣服,她尴尬地走上前,“叶先生回来了。” “嗯。”他的视线在她胸口划了一圈,眼睛又黑又沉,看似无波无澜。 然后他低下头去解开了衬衣领扣。 她后知后觉低头,就发现自己的白色衬衣已经湿透,若隐若现透出肉色胸衣的轮廓,还有胸衣未遮住的半边乳肉。 她的脸一下子通红,被他视线滑过的地方如火在烧。 她借着擦拭头发的机会,用头发遮住走光的地方,他的视线让她双腿发软。 “安安老师,我房间里面还有备用的衣服,你要不嫌弃就先换上吧。”刘嫂领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给她找了件T恤和短裤。 她换好衣服走出门去时,小茉莉已经在客厅和爸爸撒娇。小姑娘最近的中文进步很快,已经能够奶声奶气表达自己的需求,“爸爸,想吃冰淇淋。” 男人的语气却温柔而坚定,“一天只能吃一个,jasmine。” “好吧。”小姑娘像是知道爸爸不好妥协,瘪了瘪嘴来找她要抱抱。 她走上前去圈住小女孩,男人的目光滑过她的湿发和锁骨,没有抚摸,却让她心尖发痒。 “安安老师今天就留在这里睡吧,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刘嫂走过来说。 想了想别墅这边离她家的距离,看了看窗外还未停歇的暴雨和已经完全黑下去的天,安澜没有拒绝。 “…好的。那就麻烦你们了。” 晚餐是和父女俩一起吃的。虽然家中富贵,但晚餐并没有什么大鱼大肉的菜,都是营养健康的家常菜。她吃得很满足。 小茉莉用勺子吃得很香,男人用餐也格外优雅。 晚餐过后,小茉莉叫着要和老师一起玩拼图。是一张很大的拼图,放在书房的木制地板上,已经拼了三分之一。 书房在别墅二楼,主人财力雄厚,书房占地两层楼,四面从顶到脚都是书架,密密麻麻放满了书籍,水晶吊灯的光线布满每个角落,将古旧的书房衬托出典雅的气质。 书房旁边是螺旋的楼梯,正中间是一个实木厚重的桌面,上面全是文件,男人就坐在桌旁办公。 她和小茉莉说着话,但书桌旁坐着的男人却让人不容忽视。 他很有存在感,穿着一身棉质居家服,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面对着桌面上的电脑屏幕,显得温文尔雅。这是和平日西装笔挺截然不同的样子。 她坐在地板上,他坐在椅子上,这样的角度,很容易让人想到征服与被征服。 女人两条白皙的腿,微微曲起,倾向小茉莉,听她说拼图应该放在哪里。 她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更显光泽,宽大的T恤布料下垂,勾勒出她美妙的腰身曲线。 “爸爸你看!我们拼了一个角!”小茉莉叫他。 他端着水杯走到小茉莉身边,半蹲身看她们拼图的成果。 “嗯,很棒!”他说。 他的气息离她很近,近到她的耳廓都能感觉到他混着雪松的木质味道。那味道笼住她的耳朵,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她后背的皮肤。 她的蜜穴,毫无预兆地涌出一大片蜜液。 她的眼眶潮湿起来,整个人像是软倒在了地面。 她双腿并拢,双手撑在地上,竭力不去看坐在书桌旁的男人,又忍不住变换坐姿,仿佛这样就能遮掩腿间的潮湿。 烟(微H) 好不容易熬到陪小茉莉拼完拼图,抬头看男人安静办公的侧脸,她转身悄悄走出书房,把已经在点脑袋打哈欠的小女孩交给刘嫂。 回到自己房间,客房居然出乎意料的大,还带着露天的阳台。 刘嫂说,这是最好的客房了,紧邻着主人的房间,连阳台也是挨在一起的。 他就睡在隔壁。今晚耳边的羽毛挠着她的心。 她的欲望自今晚升腾,便时时刻刻在啃噬她的理智,她迷蒙的眼睛看向阳台。 白嫩的指尖向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她轻轻褪下短裤。 内裤已经湿透了,脱下来的时候还粘着银丝。她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 脱去胸衣,冷空气的刺激下,殷红立刻挺翘起来,仿佛在惹人垂怜。 她摸了摸今天被他看过的半截乳肉,身子微微颤抖。她闭上眼,咬住唇间的呻吟,躺在宽大的床上。 客房里面是一片寂静,但明亮的灯光让一切无所遁形。 床上铺着一张浴巾,女人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柔媚娇好的身躯在大床上泛着柔光。 挺翘娇软的胸被小手揉搓,另一只手,则伸进了丹唇里,堵住到口的呻吟,手指搅弄着舌头。 快感汹涌,有唾液慢慢从微张的唇瓣流出,流过脸颊,流到浴巾上。 一只手缓慢向下,在汁水淋漓的花唇里找到阴蒂,轻轻拨弄,激得纤腰拱起,脚掌摩挲。 她放进一根手指搅弄,软肉就像海绵,不停揉出汁水。 “嗯…”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消散在黑夜里。 他的卧室就在旁边,说不定能够听见她自慰的声音。 这样一想,居然让她可耻地兴奋。 “啊…”她的手指开始不断进出,带出水声。 已经那么湿了吗? 他也会… 嗯… 因她的声音… 呼… …动情吗? “嗯啊…”她回想起今晚他呼吸擦过耳垂的敏感,鼻尖仿佛闻到他身体的雪松香气。 “呜…”她眼睛泛红,快要坚持不住了。 鼻尖仿佛传来他身上混合烟草的味道。 醇厚浓郁,令人上瘾,这味道把她浑身包裹,舔过她敏感的乳头,肚脐,阴蒂,抱住了她。 “啊啊…”她高潮了。 客房里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消散在夜风里。 隔壁阳台边,有什么火星一闪而过,一缕烟雾在夜色中升腾。 第二天一早起来,安澜才懊恼自己的鲁莽。 幸亏有浴巾阻隔,没有把床单搞湿。不然自己今天还不知道怎样面对刘嫂。 她重新穿上自己烘干好的衣服,走下楼去。 男人在餐桌边看报纸,另一只手拿着烟,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颊发红。 看她走近,他不紧不慢地灭了烟,对她道早安。 她也小声回了早安。 “安老师昨晚睡得好吗?”男人问。 “很好,谢谢叶先生给我安排这么好的客房。”她低头喝粥。 “不用谢。” 空气中弥散的烟味让她想起昨晚的放纵。 男人强大的气场让她恍惚,心不在焉地吃完饭,她飞快地道别回家。 直到上了车,她才松了口气,颊边还有些泛红。 也许是因为有小朋友在的缘故,他不怎么在家里吸烟。 这是第一次看他吸烟。漫不经心的样子带了一点痞气,格外有魅力。 烟草味道也很熟悉。 她的脑袋像是突然锈住。 烟草味……为什么熟悉呢? 脑海里闪过昨天自慰时鼻尖的烟草味。 她昨天,就是闻着这股烟草味高潮的! 她的脸一下子由红转白,又转红。 他昨天在隔壁,就在吸烟。 他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吗? 渴 她心里惴惴不安了好几天,但他与她碰面次数实在少,每次见面也并无异常,她暂时放下了心。 也许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她想。 那天下午,小茉莉突然想看电影,拉着她跑到影音室里,看自己最爱的动画小熊潘妮。 别墅里的影音室在地下一楼,偌大的巨幕和昂贵的音响设备,堪比豪华影院。 然而这些奢侈的影音设备今天只为她们两人服务。 看到一半,大门处传来一丝光线。 有人进来了。 她几乎立即反应过来来人是谁,除了别墅的主人,没有谁会在她们看电影时突然闯入了。 来人带着薄毯,轻轻搭在她和小茉莉的膝间。 小茉莉盯着大银幕看得津津有味,眼睛也没往旁边看,甚至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只有她感受到男人倾身过来的压迫感,以及擦过她手臂的指节。 她本来在冷气的房间里还有些凉,突然就开始脸庞发热。 穿着短袖的手臂起了一些鸡皮疙瘩,但不是冷的。 男人坐在她旁边,随意看着屏幕。她甚至不敢往旁边多看。 心不在焉地过了一会儿,男人随手拿起了她身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那是她喝过的水杯,她余光在影院幽暗的光线里瞥见男人咽水时滚动的喉结和暗光下高挺的鼻梁。 身子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也许是幽暗而封闭的环境给了她勇气,鬼使神差地,她拿起了男人喝过的水杯,嘴唇贴上他几分钟前贴过的杯沿,轻抿了一口水。 凉水下肚,却让人越来越热。 她捂在薄毯里的身子出了一层薄汗。 余光里男人仿佛无所察觉。 剩下的时间里,他和她共用这一个杯子,喝完了这一杯水。 到后面,她咽水的动作都有些发抖,一滴水,从女人的嘴角流到胸口,流进引人遐想的乳沟。 她越喝越渴,越喝越热。喝下去的水都成了腿间的蜜液和腰间、腿上的薄汗。 薄毯被她掀开,她脸颊发红,双目含春。 你想干什么呢,安澜?他是你学生的爸爸。 可是她生理性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影院大灯打开,电影结束了。 安澜几乎是一下就站起来,撑着软腿,和小茉莉与男人告别。 小茉莉沉浸在见到爸爸的兴奋里,没有注意到老师异常发红的脸颊和汗湿的头发。 男人坐在真皮座椅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笨拙地道别,没有说什么。 但她能感觉到他目光的注视,像是把她从头到尾剥开了一遍,她的腿更软了。 她想,她没救了。 不会再有什么男人给她这样的体验,甚至什么都没做,仅凭凸起的喉结和深邃的眼,就能让她几近高潮。 秋千 又到了去别墅上课的时候,她对着衣柜里的衣服发呆。 以前她穿的最多的是齐小腿的半身长裙,端庄温柔,也是最符合身份的穿搭。 但今天,她莫名地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短裙。 短裙刚好齐膝,能够露出她白嫩光滑的小腿和一半膝盖。如果坐下来,裙子还会在往上一点,露出白生生的腿肉。 不算出格,但也谈不上庄重。 她换上了这条裙子。 今天别墅的男主人罕见地在家,正在为女儿荡秋千。 小茉莉快乐的叫声响在花园里,让人心情愉快。 她一来,小女孩便拉着她坐上了秋千。男人好脾气地推着她们。 她白皙的小腿在空中晃荡。 没过一会儿,小茉莉让爸爸也坐上了秋千。 秋千的座椅有些窄,只能坐两个成年人。小茉莉坐在她腿上,而她光滑的腿肉与他的西裤裹住的大腿紧挨着,交换体温。 每一次秋千的起落就成了隐秘而缓慢的折磨。 小女孩爱动,时而趴在爸爸的肩膀说话,时而贴在老师的怀里大笑。大腿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西裤,带来贯穿身体的麻痒。 短裙因为孩子的动作又往上了一下,她没有整理,而是借着孩子的身体勉强挡住白嫩的腿根。 腿根贴着腿根,膝盖并着膝盖,借着秋千的起落不断摩挲。 她的膝盖并拢,又张开。 小茉莉突然跑下去,从房间里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相机。 “daddy,拍茉莉!”她欢快的说。 “想拍照吗?”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哑。 茉莉重新爬上她的膝头,对着爸爸点头,“拍茉莉和老师。” 男人拿着相机走到不远处蹲下。她的呼吸滞了滞。 蹲下的动作,让他胯间的一大包东西更加明显,她如果没看错,他微微勃起了。 那一处的一大包让她嘴唇发干,心跳加快。 男人隔着镜头注视着她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她被孩子挡住的白嫩腿肉。 她微张的腿间没穿安全裤,内裤已经湿透。 她隔着镜头与他对视,有什么在空气里交换,流动。 快门按下,照片从拍立得相机里洗出来。 男人拿着拍好的照片问茉莉,“这张拿给daddy做纪念好不好?” 茉莉大方地点点头。 她脸颊微红。 游戏1 茉莉交上了一群好朋友。都是别墅区业主的孩子。大家年龄相似,家境相仿,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那天,茉莉兴高采烈地跟她说,别墅区有一个亲子活动,需要家长和孩子一起参加。 “可是,mommy在法国回不来。daddy工作也很忙。”小女孩兴奋的脸失落了一瞬。 “安安老师,你能陪茉莉一起去吗?”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她。她无法拒绝。 亲子活动那天,茉莉很高兴。 更让她高兴的是,爸爸也来了。 从黑色轿车上下来的男人,像是刚从一场商务会议中赶来,只为了参加女儿的亲子活动。 她心里软了软。 亲子活动有双人传球,两人三足,背着孩子赛跑等等活动。 她和叶先生轮流上场,陪小茉莉完成了所有项目。 小茉莉在孩子里面年龄相对较小,对胜负没有什么执念,每完成一个项目都很高兴地跟爸爸击掌,不一会儿就玩得小脸通红,满头大汗。 一直跟在后面没什么存在感的刘嫂上前给她喂水擦汗,井井有条。 她这才发现周围孩子身边除了父母基本上都跟着一个保姆,果然别墅区的业主都非富即贵。 有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悄悄上来与她搭话,“你就是茉莉妈妈吧?” 她羞窘地不知点头还是摇头,索性女人并不在意。 “真羡慕你,小茉莉长的那么乖巧,性格也好,还有个又帅又体贴的老公。” “你看,他刚才怕你背不动茉莉,两次来回跑步都是自己上的。” “茉莉的混血是遗传爸爸那边的基因吧?一看叶先生五官就很深邃。” 女人还在叽叽咕咕跟她搭着话,男人抱着茉莉走了过来。 安澜如释重负,忙跟女人说,“小茉莉来了,我先走了。” 女人冲她摆了摆手,“以后再聊啊叶太太!”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那点隐秘而不可言说的心思仿佛被摊到了台面上。 抱着小女孩的男人什么话也没有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下一个项目不再是亲子二人,而需要三个人。 “妈妈的脚踩在爸爸的脚上,宝宝把气球放到爸爸妈妈中间,两人上半身夹住气球,然后合力把气球运到另一边的大桶里,就算得一分。”主持人介绍规则说。 这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 她脱下凉鞋,小巧白皙的脚趾露出来,无措地踩在塑胶软垫上。 叶先生脱下皮鞋,穿着白色袜子站在那里,比她足足高一个头。 她在主持人的语言提示下,踩上了他的脚面。 粗糙的袜子磨蹭着她敏感的脚心,她微微勾了勾脚趾,差点站不稳跌下去。 他的大掌搂住了她的腰。她腰身纤细,一只手就可以搂住。 她为寻求平衡,两只手攀住了他厚实的肩。 他们靠得极近,气息相贴。他的体温透过掌心,从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她腰间的软肉甚至能感觉到他掌纹的轮廓。 小腿发软,她眼眶发湿,低下头去掩饰自己发红的脸颊。 一低头,男人就能看到她细腻白净的脖颈。 游戏2(吻,微H) 小茉莉小心将气球放到他们胸前,安澜为防气球掉下去,将胸部挺了挺,隔着气球与他的胸膛相贴。 上半身隔着气球,但下半身却不可避免会接触。 她的腰身软在他掌心,腿部若有若无与他相贴,脚心更是紧贴他的脚背。 他开始走动,这让她更加折磨,气球在她们中间飘动,她不得不使出力气固定住它,但走动过程中,她的胸贴开始松动。 他雪松味道的呼吸吹拂她的后颈,蜜穴里挤出一汪水来。 一个气球传过去,她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两人准备往回走时,头顶明亮的大灯突然熄灭。视线一片漆黑。 她耳边听到主持人说电闸故障正在排查,紧接着就是安抚孩子的声音,有工作人员在旁边劝导大人们原地不动等待线路恢复。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胸贴,掉了。 乳尖一接触到空气就开始发痒翘起。 他灼热的呼吸安静却极有侵占性地笼罩住她。 她感觉腰前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硬。 是他的性器。那天看到的那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她的小穴又涌出一团蜜液。 她在黑暗中抬头,与他雪松味的气息相缠。欲望在空气里结成一张网。 黑暗是最强的保护色。两人的气息缠绕着,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谁在主动。她和他的嘴唇贴到了一起。 两人的嘴唇都有些干。最开始只是似有若无的摩挲,像是在摩挲唇的弧度与纹路。痒,从嘴角蔓延到全身。 她的腿软到快站不住,只有靠他腰间的大手和搂住他脖颈的柔荑支撑住。 她轻轻探出了舌尖,柔软的,一小节,舔过他的嘴角。 然后有什么一触即发。他的唇舌仿佛野兽出笼,探进她的檀口当中,搅弄着她柔软无力的粉舌,逼出银丝。 周围传来大人的交谈声、抱怨声,小孩的尖叫声,打闹声。 她整个人借着黑暗软在他怀里,与他严丝合缝,紧密相贴。蜜桃贴着他的胸膛,小肚子感受他灼热的性器,双腿紧贴他的西裤。 他的一只手掌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牢牢地贴在她的后脖颈上,将她的唇更深地送进他口中。 “嗯~”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被他吞进嘴里,柔软的下颌被男人的舌尖舔弄,眼睛和嘴角一起因情欲的刺激泛出液体。 嘴角的银丝滑过她小巧的下巴,精致的锁骨,滑进没有胸垫的乳间。 她的胸垫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硬硬的奶尖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勾得他越发加深了这个湿吻。 她被亲得浑身发颤,快要喘不上气。头顶突然大亮。灯开了。 他在灯亮时离开她的嘴间。 周围一片嘈杂,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比之前更加紧密相贴的姿势,也没有人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暗沉,女人红润的脸颊,急促的喘息,和嘴角未来得及抹去的晶莹。 活动因为停电小插曲提前结束,她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去了卫生间,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胸贴和被男人大手揉皱的衣物。 镜子里的女人眼带春水,嘴唇红润,像是被滋润过的玫瑰。 回去的车上,小茉莉在她怀里睡着了,她和男人坐在车后排,刘嫂在前面跟司机说着什么。 他们就像是寻常的一家人。 男人的深沉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她来不及褪去媚色的眼波对视,有什么在空气里发酵。 她突然有些嫉妒远在法国的女人,嫉妒她拥有这么乖巧的女儿,有魅力的丈夫。 如果她是她,她一定不会丢下他们在异国他乡独自打拼。她会每天亲吻女儿的额头起床,和高大的丈夫缠绵至深夜。 午后(微H) 这天之后,有什么东西在她和叶林深之间蔓延。他们偶尔的几次对视,他眼神里的深沉像是危险而神秘的黑洞,让她情不自禁与他纠缠。 两人相处时的暧昧和吸引,让她嘴唇发干,耳廓泛红。 她穿短裙的时候变多了。 小茉莉中午都会午睡,以前都是刘嫂哄她,那天却突然抱着安澜,叫着让安安老师陪她。 安澜倚在她床边耐心地念了几篇睡前故事,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 卧室的门突然发出轻响,男人走了进来。 她看着男人关门走进,有些无措地低头想起身。 没想到她起身转头的动作,刚好把自己送进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剥开她唇边粘上的黑发。 那双宽厚的大手,将黑发抚到她耳后,却不急着离开,慢慢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和皮肤。 她脸颊逐渐泛红,红晕弥散到耳垂,耳后。 “小茉莉睡着了?”他的眼底发深。 “嗯…”她的尾音发颤,上飘,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他低头吻下来,那只在她脸颊作怪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搅进他嘴里。 这个吻,比起那天黑暗中的疾风骤雨,要温柔很多。也难耐很多。 她仰着头,搂住他的腰,软在他身上细细喘息,他由着她换气,不一会儿又缠吻下来,舌头勾着舌头,鼻尖碰着鼻尖。 床上的小女孩翻了个身。 她如梦惊醒,推开他。 “别在这里,小茉莉在。“ 他拉着她走出房间,来到三楼的花房。 阳光透过温室的玻璃洒进来,三楼郁郁葱葱的植物和盆栽,点缀着花团锦簇。 枝叶掩映间,有什么声音在咯吱作响。 那是一个木质的摇椅,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竟迭了两个人。女人穿着及膝短裙,柔弱无骨地趴在男人身上,双手搂住男人的肩,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腿间,白皙的脚尖够不着地,无措地蜷缩,又绷直,有些难耐。 短裙的裙摆把两人紧紧相贴的私处遮住。 男人一手搂住女人腰臀,一手搂住女人白皙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他五官俊朗,鼻梁高挺,正与女人接吻。 两人唇间的嫣红和银丝,接吻时发出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 女人似乎总是坐不稳,屁股颤颤巍巍地扭着,引得男人粗糙的大掌警告似的隔着短裙摩挲,换来她更深的战栗。 安澜整个人都软了。私处内裤早已经湿透,隔着男人柔软的居家服与他的性器相贴。一塌糊涂,要把两人的腿间都淋透。他的那处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顶上去。 柔嫩的花心怎么受的住,男人的大掌死死把住她的臀瓣,隔着短裙摩挲,揉按,让她几乎软成一团水。 嘴里的小舌与他痴缠,呼吸急促,喘不过气。 她像是被他揉进怀里,吃进嘴里。 “嗯啊…”湿透的布料包裹住那凸起,在她阴蒂一撞,她喷出水来,竟是被带上了一节小高潮。 她全身泛红,倚在男人怀里轻抖,内裤里的软肉却又开始收缩,想填满空虚。 腰不由自主地轻摆,腿间的软肉又开始包裹着他硬涨的性器摩擦。花瓣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受肉棒的棱角。 “呜…啊…”她嘴唇贴在他耳边呻吟。 “嘶…骚女孩…”他被她夹得腰眼发麻。 她被他低哑的声音又勾出一汪蜜液,伸出一点舌尖。 他勾住她舌头吸吮。 他挺腰,她摆臀,棉质的内裤被灼热的龟头顶出一个凹陷,布料被夹进小穴里,刺激着穴口的敏感点。 白皙的大腿根隔着西裤贴着他的腿根摩擦,小腿绞住他的小腿,连脚尖也难耐地抵在西裤上,勾住又放开。 木椅吱呀吱呀又摇起来,女人的腰如蒲苇在风中摇曳,看得男人眼尾发红。 她高潮了很多次,连眼睛都在失神。 两人私处的蜜液从短裙遮盖的地方一点一点滴下来,在男人脚边积了一滩水渍。 男人眉心蹙起,吻着她的锁骨凶狠地顶撞了数百下,她腿心又痒又麻,过电似的颤抖起来,猛地上窜了一下,又重重跌在他胯间。 “啊…”男人和女人呻吟交织在一起。 石楠的味道和一股甜腥味混合在一起。 小茉莉醒来的时候先看到的是安安老师。 老师出了一点汗,脸色通红,好像刚刚洗完澡,有些匆忙。 爸爸从卧室里出来,也洗了澡,嘴角微勾,心情很好的样子。他身上跟老师的沐浴露一个味道,是柠檬味的。 安安扑过去抱住安老师的腰,老师似乎有些不习惯,用手拽了拽裙子。 然后爸爸把她抱了起来,“Jasmine,别逗安安老师了,老师有些累了。” 安安老师的脸似乎更红了一点,爸爸眼角带笑。 只有安澜和男人知道,她湿透的内裤早不能穿了,现在正躺在男人的裤兜里面。而她的裙摆下早已空无一物。 妻子 晚上是他送她回家的。 路上,男人接了一个电话,车子直接连的蓝牙,电话那头说法语的女声传遍了整个车厢。 她听到了Jasmine的名字。 她低头,无措地拧了拧自己的指尖,力气有些大,指尖泛白。 女人是小茉莉的妈妈,男人的妻子。 男人听到电话连到车载音箱里,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也开始用流利的法语回答妻子的问题。 她心里酸涩难言,坐在车里如坐针毡。 腿间的微肿还在提醒着她下午发生的事,而今晚她却不得不面对男人已婚的事实。 男人与妻子的对话并不长,很快便挂断了电话。车厢里重新回归寂静。 她一言不发望向窗外。 男人将车停在一处黑暗的路口,转身面对她。 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忽明忽暗。 “安澜,我在法国有妻子,她叫让娜,是小茉莉的妈妈。” 她眼睛失神,没有回头看他,看着窗外行道树的黑影,“我知道,你们门当户对。”这是刘嫂告诉她的。 “叶先生跟小茉莉妈妈认识十几年了,叶家的生意遍及全球,小茉莉妈妈的家族是他们在欧洲最亲密的贸易伙伴。” “那条遍及欧洲的水运航道,就是叶家修的。” 刘嫂说的时候还在咋舌。 能在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修建一座占地如此之广的城堡,她已经知道他的背景非富即贵。 涉及到家族和利益的婚姻,远超出她想象的复杂。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还是陷进去了。 男人放下车窗,点燃一支烟,喉结滚动, “你知道,我不会离婚。” 她苦笑,她当然知道。 但,她不甘心。 她眼眶泛红,回头凝视着他的眼,对他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腿间微肿,还泛着晶莹的花穴。 男人在路灯下的眼神深了深,一口烟从他薄唇里吐出。 她伸出手指抚上男人放在中控台上修长的手,指尖,指节,一点一点。 “你对我,很有感觉,不是吗?” 他欲望这么深,性器又那么大,能被聚少离多的夫妻生活满足吗? “我对你也是…”她另一只手抚摸上花穴,沾了些穴口的蜜液。 女人红唇微张,一双媚眼朦胧,与他对视。 情人(车内H) 女人穴口分泌一股蜜液,浸湿她身下的皮质座椅,她轻喘了一下,媚眼勾着他的魂。 男人闭上眼又吸了一口烟,忽地将烟掐灭,他掐住她的下巴,对她说,“安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安澜在他掌心里红着眼睛笑,“我知道,我以后就是你在中国见不得光的情…唔” 他没等她说完,就蛮横地吻住她,大舌不由分说地缠住她,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涌出的眼泪又苦又咸,却还是回应着他急促的亲吻。两人的唇舌早已经熟悉到不可分,唇间的唾液交融,他将她抱上自己的膝头。 安澜喘息着抱住他的颈。 他迷乱地吻住她白皙的脖,锁骨,一路向下,咬住她的乳肉。 她搂住他的肩,闭上眼,将胸部抬起,任他高挺的鼻梁埋进自己的双乳。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堕落。 对不起了,叶太太,她想,她不止想要他的身体,还想要他的心。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抑制唇边的呻吟,又被他用唇舌堵住。 他有力而指节分明的手解开她的乳罩,揉捏着她软嫩的双乳。一点殷红在他掌心绽放,痒意让她轻喘。 她的手插进他的黑发,任由他的唇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 双腿分开,真空的下体一碰到他裤子粗糙的布料就开始流水。 他的唇含住她的奶尖。 “嗯…啊~”她控制不住得抖了抖。这是他第一次舔到她的乳头。她敏感的身体吐出一泡蜜液。 “多舔一舔,好舒服…嗯…”她双手捧住乳肉,送到他唇边,被他贪婪地吸住,轻咬。 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让他的下体也如她一样,汁水淋漓。 他被她的媚态刺激地手臂青筋凸起,下身性器顶着她娇软的花穴。 “嗯…”她双手下滑,解开了他的裤子。 如婴儿小臂粗的紫红阴痉高高勃起,龟头流着白浆,柱身盘虬着青筋,下面坠着两个鹅蛋大小的阴囊,跟他的外表截然相反。 “好大…”她的手指撸动着阴痉,指尖拨弄着龟头的小孔,激得龟头向上跳了跳。 她不是初尝性滋味,自然知道这东西会让她又爱又恨,怕是要进到她的子宫里。 嘴唇发干,腰肢发软,她又吐出一汪蜜液。车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没有套…今天不进去…”他拍了拍她的臀。 他和她都知道,她还不能怀孕。 她穴里空虚,在外面只是隔靴搔痒。 男人的话让她心里又酸又涩,忍不住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嘴里尝到血腥味。 男人知道她心里难受,任她撒气。只握着她的臀瓣,用肉棒在花穴狠狠摩挲了几下,磨得两人颤抖不已,她抖着身子浪叫几声。 龟头的棱角勾住阴蒂轻蹭,让她越发难耐。 她快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脖子细细喘息,“嗯…快些…啊…” 他得了指示,粗长的阴痉借着淫水的润滑在花缝中滑动。 她搂着他的脖子,大张开双腿,将乳肉送进他嘴边。 他的指节滑过她的腰窝,臀瓣,揉弄着她臀瓣的细肉,来到她的阴蒂。 花穴吐出一条缝隙,阴唇包裹住肉棒,肉贴肉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干渴和酥麻短暂缓解。 阴蒂上的揉捏让她受不住仰起头。 “呜…哈…”她声音发颤,又娇又骚。 他忍不住低喘了几声,发了狠地将肉棒裹进她软嫩的花瓣细缝里。 “啊…”一声呻吟,她的花穴吐出大量蜜汁,身体颤抖地埋进他怀里,双腿夹住他精瘦的腰。 她高潮了。 他的龟头被湿热的体液浇了一头,刺激得吐了一缕浓精。 她感觉自己被抱住,灼热的阴痉开始加速在腿间摩挲,甚至有一小节龟头不小心插进了穴里,被受惊的穴肉夹了一下,戳到了穴口的敏感点。 “嗯…”她弓起腰,难耐地又承受了一个小高潮。 他被她的软肉吸得一顿,随即就是更猛烈的抽插,一边插,他一边吸着她的乳头,双重敏感点被刺激。 太舒服了。 “啊…又要…嗯…”又高潮了。 她嘴角的口涎落下来,露着舌尖娇媚地吮吸他的喉结,耳廓,还有胸膛上的乳首。 他被她骚浪的样子刺激,猛顶了几十下,精关大开,浓精射在了她雪白的肚子上,奶子上,甚至连嘴角也粘上了一些。 空气里都是精液的味道,她高潮太多次,脱力地软在他怀里,将精液用手抹了一点下来,伸出嫩舌尝了尝。 他刚缓和的肉棒又硬了。 “小骚货…”他狠狠吻住她的唇,恨不能将她吞下肚。 回去的时候他将她全身吻了个遍。她下车时衬衣下全是他的指痕和吻痕,阴唇被磨肿得走路都有些泛疼。 “搬过来住吧。”男人说。 她有些迟疑,“刘嫂和小茉莉那边…” “只要你同意,刘嫂和小茉莉那边不是问题。” 她在他暗了几分的眼神下红了脸,点了点头。 一直到她上楼开灯,他的车还没有走,男人隔着车窗望向她的方向。 她在窗边给他发消息,“快回去吧,小茉莉在家等你。” 他的车才缓缓启动,驶出小区。 她心里又苦又甜,如果不是他另有妻子女儿,他们今夜相处,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含住(书房H) 小茉莉知道她要搬来住,高兴得直跳。 刘嫂也十分殷勤地整理了客房出来。 她行李并不多,就收拾了两个小箱子。 从她点头搬家,到彻底搬进别墅,就只间隔了两三天时间。 小茉莉本来就粘她,她搬近别墅后更是与她形影不离。 那天晚上,叶林深一回家,就看见小茉莉趴在女人的膝头听她讲故事,刘嫂在旁边迭衣服。 女人声音温柔,娓娓道来,大厅的柔光衬得她侧脸白皙。她轻柔地抚摸着小茉莉的头发,像是亲母女一般。 整个大厅的情景,美好的像一幅画。她们是等她回家的妻女,他是晚归的丈夫。 他感觉胸腔里什么东西被妥帖熨好安放,温暖舒适。这是他脑海里家的情景。 “叶先生回来啦!”刘嫂起身招呼他。 小茉莉边叫着“daddy”边跑向他,向他展示安安老师为她编的小辫子。 女人隔着两人望向他,眼中温和似水。他眸色暗沉,缠过来,像要吞掉她。 安澜在卧室轻声哄睡了小茉莉,才看到男人早些时候发给她的信息,“到书房来。” 她抚了抚有些发烫的脸颊,小心地走到书房,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从电脑屏幕后看过来, “把门锁上。”声音微哑。 这声音让她腿有些软。 她把门锁上,走过去,然后被他一把抱进怀里,坚挺的鼻尖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蹭,她感受到男人胯间的凸起,身子不由颤了颤。 男人雪松的香气让她脸红心跳。她小声问他,“不是要办公吗?” “办你更重要…”男人的舌头探进她的小嘴,吸吮着蜜汁,舌尖轻轻舔弄着她的上颚,让她乖乖把舌含得更深。 “今天…不方便…嗯…”女人穿着家居服的曼妙娇躯扭了扭,避开他想深入的手。 对着男人询问的目光。 “对不起,我那个来了…”安澜歉意地啄了啄他的嘴角。 男人把头埋进她脖颈间深呼吸。 她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东西,有些抱歉,刚想说什么,桌上的手机振动。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接通了电话。 她与他距离极近,一下就听到了电话里似曾相识的法语女声。 男人把玩着她的小手,跟电话那边的女人对话。她伏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心里五味交杂。 在男人停下说话的档口,有什么驱动她冲动地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一愣,随后便是热烈的回应,勾着她的小舌不放。她听着手机另一边的声音,与男人的长舌勾缠,有一种奇妙的快感窜上心头。 她可真坏啊,她想。 男人要回话时,她就乖乖离开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喉结或耳廓,看他被欲望沾染,蹙眉压着她的腰臀,让她融进他身体里。 电话另一头开始说话,男人的唇舌得了空,她就迫不及待与男人的舌头吸吮,缠绵,交换唾液。 她解开衣领的扣子,露出雪白绵软的奶子,跪在他腿上,无声对他说,“吸它。” 他把手机开了免提,丢在桌上,吸吮她殷红的乳尖,让她咬住双手才勉强压下到口的呻吟。 男人的鼻尖埋进松软滑嫩的乳肉,她抱紧他的脖颈,仰头。原来偷情的快感如此强烈。 电话那头的女声问了一句什么,她听出来了,那是法语的,“你在干什么?” 男人拿起手机回答,手却还是轻轻揉捏着她的奶子和乳尖。 她翘起臀,从他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吻过肌肉结实的胸膛,吮过褐色的乳首,吻过他分明的腹肌,脱下他的裤子,释放出了早已冲天的巨龙。 那东西青筋凸起,蘑菇般的龟头还在吐水。她看着就感觉腿间发软,水液不住往外流。 她被他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诱惑,伸出粉舌舔了舔龟头。她以前从未试过口交,今天却想试试。 “嗯…”男人控制不住轻哼了一声,跟电话里说了一句什么。 她使坏一般沿着龟头一路舔下去,亲了亲鹅蛋大的阴囊,被男人粗野的气息激出一汪淫水。扭了扭腰肢,她握住粗长的阴痉下半部分,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舌尖舔弄着龟头的小孔和伞面,她全身发热,发软。 胸因为跪着的姿势,紧贴着他的裤子,她难耐地在他裤子上蹭了蹭乳尖,引起一阵酥麻,把他的肉棒含得更深。 他被她的骚浪样子激出一点前精,又被她嫣红的小嘴含住吞进去。 她无师自通地含住了他小半的肉棒在嘴里抽插,后脑勺有一股力量在慢慢推着她继续往下含。 太多了,她想。她眼眶潮湿,媚着眼睛向上看去,他眼睛沉沉盯着她,里面深沉的欲望几乎要吞没她。 她摇了摇屁股,看着他的眼,小手当他的面伸下去揉了揉乳尖,引得他控制不住顶了顶肉棒。他终于忍不住,匆匆对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就挂断。 性感的眉头轻蹙,将肉棒往她嘴里送。 她嘴角带着白浊的唾液流出来,眼睛发红望着他,招来他更失控的顶弄。 套弄肉棒的小手发酸,喉咙都要被他顶破,他终于低吼一声射出来。嘴里,脸颊,胸口,全是他的浓精。她吞下去。 她被他一把拉起来吻住,她被揉进他身体里。 领带(微H) 男人出差了,去滨海城。 走之前他把她揉亲出一身吻痕。 白天小茉莉在她膝头坐着读绘本,小女孩细软的卷发隔着亚麻衬衫在她锁骨和胸前摩挲,白嫩皮肤上男人留下的红色吻痕被磨得微微发痒。 男人走的第二天,她的例假终于结束。 她有些想他,两人一直以来的隔靴搔痒让她尝过情欲的身体有些难耐。 最开始到他房间拿走一条他的领带,只是想留一点他的气息陪自己过夜。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喘息着将他布料硬挺的领带往流着蜜水的小穴放。 定制的领带布料是极好的,领结板正有型,连一点小小的棱角都足够硬挺,硬到足够她颤着身子用阴蒂磨着小角高潮。 “嗯…啊”想到他带着这领结去出席重要场合,那些商业精英们都曾用余光注视过它,男人用修长的手摩挲过它,她的水就止也止不住。 曾系在他脖间的细绳,在她花穴前后摩擦,一下子刺激了穴口和阴蒂,让她抖着身子不小心将小半领结含进了穴肉里。棱角戳进了她软肉的敏感处。 “啊…好爽…”这一下始料未及的侵吞让她迎来了一次高潮。 床边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她湿着眼接起了男人的电话。 “嗯~”尾音发颤,上扬。一听就是媚意横生。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下子硬了起来。 “骚宝贝在哪里?” 她耳边听着他暗哑的声音,又开始发软,她小穴咬着领结,指尖揉着奶子,闭着眼回答他, “嗯啊…在…在床上…嗯…想你…” 男人粗暴地揉了揉挺起来的性器,“在床上干什么?” 她小穴将领结含地更深了一些,摇着屁股在床单上蹭了蹭,“呜…想你…啊…干我…好舒服…啊…” 他解开裤子释放出紫红的巨硕,借着前精的润滑撸动几下,“小骚货,开视频。” 视频打开的画面让男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女人嫣红的脸颊全是欲色,胸前雪白的奶子还留着男人走前留下的指印和吻痕。 她此时大腿微张,腿间的密林和嫩红的软穴若隐若现,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腿间被淫水浸湿的深棕色领带。 领带只在穴间露出一截,领结和系带不知所踪,只留下暧昧的水声,她的小穴还含着什么在床上摩擦。 她快要爽死了,领带吸饱了水,更硬了,带着棱角戳弄着她的花穴。 看着视频里男人满带欲望的脸,移不开的眼,那因她而青筋鼓起的肉棒和饱满的阴囊,她内心涌起奇妙的满足。 他的欲望、身体都系在她身上,哪怕他已有妻子又怎样? “嗯…哈~想被你插进来了…啊”她要高潮了,脸色酡红,眼波带水。 男人眼睛紧紧盯着镜头里她高潮泛红的身躯,扬起的脸颊,手快速撸动着肉棒,嘴里是粗重的喘息。“呼…啊…骚货…要射了…” 青筋虬结的紫红性器更大了些,女人死死按住带给她快感的阴蒂,扭着纤腰摩擦领带。 “嗯…呜…叶先生…射给小骚货…啊” 女人被过电般的快感爽到失声,嘴唇微张,露出粉嫩的舌肉,男人就在这时射出来,浓浓的白精布满整个屏幕,像是射进女人的嘴里。 高潮过后,两人舍不得挂断,她穴里含着他的领带瘫在床上,回味着酥麻轻抖。 “骚宝贝,等我回来。”男人低哑的声音里残留着欲望。 她轻轻摩擦着白嫩的腿根,被这声音刺激,又吐出了一汪蜜水。 旗袍与丁字裤(微H) 小茉莉今天非常开心,因为爸爸今晚要回来了。 整个白天,刘嫂指挥着佣人们打扫卫生,插花,做饭。一时间整栋房子都因为男主人的回归而生机勃勃起来。 安澜比他们都要早知道他的归期,那天晚上的视频性爱后,男人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助理,提前了回来的机票。 她一边脸红,一边又觉得心里甜甜的。 她穿了一件好看的旗袍,想给他看。 男人进门,看到的就是女人在大厅里亭亭玉立纤秾合度的身影,她正在插花,听见刘嫂开门的声音回头,玉手拿着一只牡丹,黑发盘起,一双杏眼水波粼粼盯着他。 他生在芬兰,长在瑞士,他的奶奶是位美国丽人,他的妻子是热情的法国玫瑰,但他开门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古老基因里的血脉在苏醒,独爱那一卷写意里的簪花仕女。 女人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害羞,又怕刘嫂和小茉莉发觉,低头避开他视线,坐在了沙发上。 男人姿态放松坐在她身边。 他们中间坐着小茉莉,小女孩正开心的与父亲分享这周趣事。 没人注意到男人放在沙发上的手,手臂被女儿的身体挡住,手掌已经伸到了女人的背后,正缓慢而有力地揉搓着女人的腰臀,让她脸色通红,浑身发软。 旗袍贴身,如同二层肌肤。他的手指甚至能隔着丝绸抚摸她股沟和尾椎的敏感处,让她吐出蜜液,眼睛失神。 又是一阵酥麻的抚触,她坐不住了,逃也似的去了厕所。 为了穿旗袍好看,她今天穿的是丁字裤。本就敏感的身体被男人拨弄几下,潮水泛滥。黑色的布料被水打湿拧成一股细绳,夹在花瓣中间,早已含不住蜜汁。 坐在沙发上的动作让绳子深深勒紧穴肉里,摩擦带来不适的痒意,男人的大掌催化了这种痒,蜜液从腿间花穴里涌出,流到了腿根,就快要打湿旗袍。 她忍着羞意,拍了一张腿间汁水淋漓的照片,传给男人。 整理好自己,她走到餐厅用饭。 男人正坐在餐桌边,脸色晦涩不明地盯着手机。女人晶莹的粉嫩花瓣含着一根黑色细绳,细绳已经吸饱了水,一颗尖尖的小樱桃含羞半露,被碾出嫩红的汁液。 她看到他展开餐布,遮住了昂扬的胯间。 她软着腿坐回小茉莉身边。 饭后,刘嫂带着小茉莉出去散步消食。 大门吱呀一声合拢,小茉莉稚嫩的声音还回响在花园里,男人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门廊边亲吻,有力的大舌吸吮住她的小舌,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她圆润丰满的翘臀,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摸她挺翘的奶子。 她仰头承受住他猛烈的欲望,纤腰摩挲着他胯间鼓鼓囊囊的性器。 开叉裙摆被撩到腰间,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和仅着丁字裤的花穴。 黑色细绳被夹在腿心中,晶莹透明的淫液从细绳勒紧的地方涌出来。 他用法语骂了句脏话,蹲下去,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 “啊唔…”她急促叫了一声,又怕被人听见,手指塞进嘴里捂住剩下的呻吟。 她闭眼,感觉他的舌头在穴口一阵舔弄,将丁字裤的细绳都舔进了小穴里,绷紧的绳勒住菊穴和花唇,一下子触及了多个敏感点。 他高挺的鼻梁埋进穴肉里,鼻尖戳弄着敏感的软肉,让她舒爽不已。 她整个身体软成泥,撑不住往下滑,腰被他掐住,一条腿踮起支撑,一条腿被他捞起放在肩上。 “嗯…哈…”她发着抖被他舔弄,被捞起的腿无助地踩着他的肩背,柔荑插进他的黑发,不知是要推他离开还是要他舔得深些。大舌伸进了蜜穴,拨弄着穴肉,激出一汪又一汪蜜汁,饥渴地被男人吞进去。 她指尖揉着发痒的乳果,感觉男人的手指死死按住她的被黑绳勒住的阴蒂。 男人肩上的腿颤颤巍巍,穿进男人发间的手用力按了按, “唔…哈…”她咬着手指,无声高潮了。 插入1(HH) 安澜头向后仰,纤腰拱起,白皙光滑的腿在男人肩上轻颤,腿心间男人的黑发若隐若现。 昏黄的光线里,男人脸带潮色,上来吻住她,嘴里是甜腥的味道。 两条腿被他捞上来圈住自己的腰,男人大手拖住她的臀瓣,让她私处含着细绳紧贴他的胯间,抱着她上楼。 厨房里有佣人在洗碗,只要他们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正在以这种羞人的姿势上楼梯。 她脸埋进男人脖颈间,听着厨房里佣人的吵闹,私处流着水,紧张地承受着他抬步上楼时性器不经意的戳弄。 含着的细绳被隔着衣料的龟头顶进花穴里,敏感的嫩肉隔着粗糙的绳子和衣料含住龟头,紧张下一点一点夹吸。 刚到二楼,男人忍不住深深顶了一下,她头皮发麻,喷出一股水。 男人促狭地看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逗弄,“那么敏感?还没插进去呢…”她抖了抖身子,和他接了个吻。 一进房间里,男人等不及灯开就把她压在床上,剥开了她的旗袍。 灯一亮,她白皙光滑的身体横陈在他的大床上。女人媚眼如丝,全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微微朝他的方向张开了腿。 光是想到她正躺在这张他和妻子睡过的床上,她的腿心的蜜液就将私处的阴毛淋得一塌糊涂,蜜液从花心小孔缓缓流下来,滴到床单上,显出深色的湿痕,让男人眼眸暗沉。 两条腿分开踩在他肩膀上,一条腿,如玉般的脚趾贴着他的胸膛划下,踩过腹肌,勾住了他的裤腰,脚背隔着裤子摩挲着他的高高翘起的性器。另一条腿被他抓在手心,男人俊美的侧脸贴着雪白的小腿肚,薄唇吻住细腻的皮肤,下巴上的小胡茬在敏感的腿肚磋磨,让她难耐地软了腰。 男人脱了裤子,露出婴儿小臂般粗长的紫红性器,上面青筋的沟壑让她夹了夹腿心。 甚至都来不及等她将丁字裤全部脱下,只脱了一条腿,另一条腿挂着丁字裤,男人便套上套子进入。 “嘶…”才刚进入一个头,久未被进入的花穴便受惊似的夹住了男人,“太紧了,宝贝。” 明明已经人事,她的花穴还紧若处子,男人眼睛暗了暗。 他拍了一巴掌她的臀,“放松…” 狰狞粗大的肉棒带着棱角和青筋,抚平花穴间的媚肉,堪堪进了小半,就顶到一处痉挛的软肉。 “嗯…哈…”女人被刺激地轻抖了一下,分泌一股蜜液,让肉棒又进入了一些。 “嗯~好胀啊~”她难耐地夹了夹放在他腰间的俩条腿,想缓解这股涨意。 男人感觉肉根像是被无数小嘴夹吸,他大腿压住她的白腿,拍了拍女人绵软的屁股。 滑嫩的穴肉吸吮着他的肉棒,勾在腿间的丁字裤晃了晃,他额头出了薄汗。 “啊…哈…好舒服”男人一手揉着阴蒂,嘴巴吸吮敏感的奶尖,刺激得她又吐出一股淫液。 花穴微张的粉嫩小孔贪婪地吞吃着比它粗数倍的物事,抽插间软肉被巨根拉扯出一截,粉粉嫩嫩。 男人耐心一深一浅的顶弄着,她身体里涌出了熟悉的麻痒。 “哈…嗯…好深” 她头皮发麻,大腿不自觉张开了一点。 “小骚货,想要了?”男人往深顶了一节。里面湿热的穴肉按摩着他阴痉上每一寸青筋,让他爽得腰眼发麻。 男人肉棒越往下越粗,越深越胀,她感觉自己像是第一次吞吃肉棒,要被男人撑坏。 “嗯…胀死了…”女人又用大腿磨着他的腰喊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碰到他腰间的汗,又激出了花心的一汪淫水。 “嘶…好爽…”男人粗喘,只进了一半肉棒,就被蜜液和穴肉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低头含住她的舌,细密的吻让她骨头都酥了。两条腿勾住男人的后腰,两只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她仰着修长的脖颈,挺着硬如石子的乳果在他结实的胸膛轻蹭。 男人越进越深,深处的痒意得到安抚,又渐渐被胀痛和充实感取代,她小脚在男人腰间难耐摩挲,腿根发颤。 “哈…啊…好深…”男人的龟头终于顶住女人花心,粗糙的伞面摩挲着宫口蠕动的嫩肉,敏感点被直直顶住厮磨。 仅仅是插入进来,她就勾起雪白的脚趾,嘴里含着他的舌头,弓着腰高潮了。 以前男友的肉棒从未到这么深过。 从未被人顶住的花芯第一次被结结实实地顶住敏感点,未曾感受的酥麻让女人脸颊潮红,双眼失神。 男人被这兜头的热液烫的深顶了下,在穴芯的按摩下吐出一丝前精。 插入2(HH) roushuwu8.com 肉棒虽然还有一小截没有进去,但女人今天怕是已经承受不了更深的顶弄。 本想等她缓一缓再操弄,没想到女人高潮时腰肢乱摆,竟不自主地耸起小臀,收缩着穴肉,媚肉夹紧肉棒吸个不停。 她喘得又骚又娇,一边吸吮着肉棒的沟壑,一边泪眼朦胧对他说,“叶先生,难受…” 穴口被撑得发白,露在外面的小截肉棒青筋鼓起,已经被水淋得泛出水光。 “骚货…”男人眼神深深,握着她的软腰,抵着穴肉某个一直在吸吮的地方重重顶了几下,她夹住他腰的腿更紧了些,还在发抖的身子向上窜了窜。 女人的穴又紧又湿,软肉蠕动着安抚他肉棒每一寸青筋,花心的小嘴吸吮着他的龟头,他开始发了狠地操弄。 “呼…啊…好深…嗯…”女人看着男人为她而痴迷的脸,心里又满又胀,小手摸着白皙肚子上微微鼓起的轮廓。 男人覆盖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下按,同时以极快的速度顶弄着花心的窄口,那吸裹的感觉让两人倒吸一口气。本就高潮过一次的花心经不起这一刺激,尖锐的酸胀和痒意让她尖叫起来,她头皮发麻,“啊…又要…哈…去了…” 穴深处的小嘴一吸一吮,她白腿无力下垂,微张的红唇流出一丝口水,什么开关被打开。 她敏感的身子,又高潮了。 男人看着她红嫩的腿间喷出的水,浇得他大腿,腹部全是,胯间的性器居然又变硬了些。 他来不及等她缓过来便又缓缓进入了她紧致的穴里,把每一丝缝隙填满。薄唇叼着她的乳,牙齿在她奶尖轻咬。 “唔啊…”穴里又酸又涨,快感又在累积,她抱住他的头,扭着腰吞吃他的肉棒。 房间里是女人难耐的娇吟和男人低哑的喘息。女人脚尖勾着的丁字裤早已在无数的高潮中被晃下去,落在凌乱的床上,和湿透的床单裹在一起。 不知过了几个高潮,女人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眼睛失神上翻,眼尾泛红,白腿在男人腰间挂也挂不住,穴口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滋滋声,男人的手臂用力握住她的腰开始冲刺。 “唔…要射了…”阴囊拍打着水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令人脸红。 穴口紧紧咬着紫红的肉棒,抽插间带出粘连的媚肉,带着摩擦的白浊和泡沫。 她拧着腰,舔弄他的胸膛和喉结,“嗯啊…射给我吧…叶先生…” 被她浪荡的样子刺激到,男人冲刺数百下,大掌固定住她的屁股,向上一顶,一股热液隔着避孕套冲击着她柔软的花心。 “嘶…好爽…”女人敏感的身体被他又激上一个高潮,小穴收缩着要绞出他每一滴精液。 他射的很多,半分多钟,将避孕套射的鼓鼓的,直冲着她的花心。 她伸出小舌与他勾缠,像要把他上面和下面的液体,都含进肚子里。 一吻结束,男人把避孕套丢进桶里。 女人多次高潮后泛红的娇躯被他搂近掌中把弄。 她的身体高潮后越加敏感,连男人的指尖拂过她汗湿的发都能让她身子发颤,穴口收缩。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a nbenge.c c 她感觉腹前抵着的肉棒又硬了,她侧着身体被男人分开腿,才刚吃过巨根的小孔微微收缩,露出手指般粗细的小小圆孔,里面是层层迭迭的媚肉。 男人的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捣近身体里,嫩肉让滚烫炙热的巨根进得酸胀不已,她穴里又疼又痒,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爽叫出声。 “嗯…啊…好舒服…”。 她与男人面对面侧躺,一条大腿搭在男人臂弯,另一条腿与他的大腿交缠,他的一只大掌牢牢把住她的臀,逼她下半身的小嘴流着水吞吐肉棒。 她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搂住他的肩,上面的小嘴不知羞地缠弄着他的舌。 男人的阴囊打在腿根,女人带着春水的眼和男人盛满欲望的眼勾出丝来。 男人不知憋了多久,将她上上下下吃干抹净,她最后一个劲叫着不要了,又不自觉爽到扭腰把自己往肉棒上送,迷迷糊糊昏睡过去,避孕套用了一个又一个。 煮面 第二天在自己床上起来已经十点过了,男人将她身子细细擦过,还为私处上了药。花穴红肿,穴里像是还夹着东西,身体像被碾过一般,走路也不好受。 她红着脸下去吃早饭,刘嫂说先生已经出门去了。 手机里是男人的消息:醒了给我回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给他回电话。 男人的声音满是餍足,“醒了?” “嗯。”她看了眼厨房里的刘嫂,脸颊微红,低声回答。 “昨晚你累着了,今天就别给小茉莉上课了,好好休息。” “身体怎么这么差?要多锻炼。” 他声音低沉,意味深长。 脸上的红更明显了,她不想跟他接着谈下去,只另找了一个话题,“昨晚的床单,是你整理清洗的?” “嗯,昨晚你睡得沉,没忍心吵醒你。” “今晚等我回来。” 男人声音带笑。 她嘴角也勾了起来,见刘嫂看过来,又低头压住上扬的唇。 “嗯,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见刘嫂一脸过来人的脸色凑过来,“安安老师,男朋友啊?” 她脸涨红,不知怎么回答,只含糊了一个“嗯…” 刘嫂便打开了话匣子,“哎呀,可惜了,我看安安老师这么漂亮的人,还想给你介绍男朋友呢!” 她眼见刘嫂就要长篇大论,连忙逃也似的上楼去了,关上房门,摸到自己的唇角,还在勾着。 他今天事情很多,晚饭也没在家里吃。 小茉莉一向睡得早,本来想等爸爸回来的小姑娘揉着眼睛,翘着小嘴被刘嫂抱上楼去哄睡了。 安澜和刘嫂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见刘嫂也时不时闭眼打盹,便叫刘嫂先去睡,她来守门。 叶林深回家时夜已经黑了。他晚饭没怎么吃,又喝了点酒,胃里有些灼烧,揉了揉眉心,将外套脱下。 客厅里还亮着灯,女人正穿着睡裙倚靠在沙发上熟睡,灯光照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格外温柔。 他心里软了半截,走上前去准备叫她上去睡。 女人醒了。 安澜一睁眼便看着男人凝眸望着自己,有些脸红。 “你回来了,饿不饿?给你弄点吃的。”她声音温软。 女人的温柔将他心里烦意去了大半,躺在沙发上轻捏住她小手,“不用麻烦,陪我坐一会儿。” 女人看了眼周围寂静无人的客厅,没有反抗,任他握住手把玩。 “不麻烦,我给你下碗面吧?喝了酒吃些热的会好一点。” 他用手把领带扯了扯,见她披散着黑发进了厨房。 他跟过去,倚在厨房门边,看她起锅烧水,下面,洗好蔬菜。热气氤氲着她的脸颊,他心里滚烫。 上前从背后搂抱住她的娇躯,头低放在她肩颈处深吸一口气,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耳后。 她被弄得脸色发烫,在他怀里软了身子,敏感的皮肤发麻。 “嘶…”手不小心碰到锅沿,被烫了一下。她蹙了蹙眉。 男人比她更快地关火,拿起她的手,皱眉打量。他握着她的手到水龙头下冲洗,凉水消减了灼烧感,带来一丝麻痒。 他解开袖口,拿出了客厅里的医药箱。 她看男人认真替她上药的侧脸,不自觉伸出另一只手,轻抚过他清俊的眉眼,鼻尖和嘴角。睡裙外露出的小腿轻轻靠近了他的西裤。 男人抬眼看过来,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侧脸亲吻她白皙的指尖和手侧敏感的肌肤。 她整个人颤了颤,凑上去吻他的唇,小舌勾缠着他的舌,他嘴里有股酒味,熏得她也醉了,软在他怀里,只知道吞咽他的大舌和唾液,裙底的花穴里蜜液一股又一股冒出来。 他大手搂腰,把她从头到脚,严丝合缝埋进他体内,逗弄她不安分的唇舌。 从厨房门口朝里看,只看到男人的的背影,仔细一看,才能从男人肩上露出的柔荑,颈间缠绕的黑发,结实大腿旁露出的颤颤巍巍白嫩腿肚看出来,原来他正压着一个女人。 女人像根藤蔓,缠住他的身体,红润的嘴里是男人翻搅的舌头,脸被他精壮的手臂挡住,只露出小半张嫣红的小脸,泛着泪花,粘着汗湿的额发,让人脸红心跳。 这面最后还是下给他吃了,只不过是他和她分吃一碗。 女人红着脸背靠他胸膛,软倒在他怀里,被亲得红肿的唇吃下他送到嘴边的面条,然后看他几口将素面吞下肚,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心里满足。 他结实的手臂揽住她的细腿,抱着她上楼,“今天不弄你,昨晚那里是不是肿了?” 她瞪他一眼,“还不是你…” “我什么?”他胯间微肿的性器若有似无地顶着她的臀肉。 “不跟你说了…”她身子发软,脸色通红,跳下他的怀抱,挣扎着想回房。 被他拦着抵在二楼的门廊,吻了又吻。 旁边就是小茉莉和刘嫂的房间。她不敢出声,只能柔柔推他。 男人今晚格外粘人,她心里又满又胀。踮着脚吻了吻他的鼻尖,她跑回卧室关上了门。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脸颊羞红,笑意压也压不住。 苹果 刘嫂今天休假了,其他佣人只会在有吩咐的时候进主宅,小茉莉睡了午觉起来,整栋房子空无一人,她没有看到安安老师和爸爸,有些害怕。 她下床开门,揉着眼睛叫着爸爸和老师,打开爸爸卧室的大门,又打开老师的大门,都没有看见人。 书房里穿来一些细微的声音,她迈着短腿跑过去开门,看见了安安老师和爸爸。 安安老师站在爸爸旁边,手扶着桌子,脸很红,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爸爸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外套搭在腿上,看着她叫了一声,“jasmine来了。”声音有些哑。 安安老师对她张开手,她跑过去抱住老师,没有看见女人嫣红微肿的唇瓣和凌乱的衣领。 男人被外套遮住的身下是狰狞粗壮的肉棒,龟头还在流出白浆。 安澜起身抱着小茉莉走出书房,关门时和男人对视一眼,男人眸底的欲望让她绞了绞花穴。 小茉莉开门之前,她正握着男人的肉棒,跟他接吻。男人手伸进她衣服里搓揉着她绵软的奶,一边挺腰把龟头送进她嫩白的手。 蜜穴还在红肿,不能插入,但她着迷于男人动情的喘息,主动伸出手帮他。 男人挺着腰跟她接吻的样子性感极了,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和他越吻越深,殷红的奶尖也挺起来让他含吸。 忘记了锁门,没想到小茉莉今天这么早就醒了,匆忙之间只能匆匆整理一下衣物,男人的下身用外套盖住。 她衣服下的奶尖被男人吮得通红,像要吸出奶来,硬硬地抵着衣料,突出两个小点,弄得她也难受极了。 跟小茉莉玩了一会儿,等她聚精会神地看起绘本时,她起身回房打算换一件衣服。 刚进房间,便被男人捂住嘴抱住。 她紧绷的神经在闻到来人身上的雪松气味后放松了下来。 男人隔着衣物磨着她硬硬的乳尖,吻住她红润微肿的唇。她压抑的欲望冲上来,搂住他脖子,含着他的舌头微微挺胸,想让他多疼爱自己的乳肉。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了?” 她闭着眼感受他唇舌舔过锁骨,长舌隔着粗糙的衣料含住她娇嫩的乳尖,酥麻让她长喘一声,“唔…哈…刚才…被你吸硬了…就一直…嗯…好有感觉…” 粗糙的手指向下,伸进裙内,隔着湿润的内裤在她的花心轻轻划拨,她娇声叫了叫,被他含在嘴中的乳肉轻抖。 男人喟叹一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大口将她软嫩的奶含吸进嘴中,粗糙的舌面舔弄着硬硬的红豆。 “好嫩,像能吸出奶来…”他一边吮吸着清甜的软肉,一边用手指剥开她的内裤,缓缓伸进她贪婪吞吃的穴口。 小小的孔穴,都吞过他婴儿手臂粗细的肉棒了,吞下一根手指却还是吃力得很。 肉穴中的软肉贪婪夹紧吮吸着指节,安澜优美的脖颈后曲,嘴里一声娇喘,男人的帐篷尖顶了顶她的腿心。 微微红肿的阴蒂敏感无比,男人指节揉搓几下就被电似的喷出一股水。 她拧眉感受着情潮。男人没有折磨她,指节在花穴的敏感点搅动,一边按揉着敏感的阴蒂,一边舔吸着嫩乳,送她上了高潮。 她一声惊叫,爽得脱力滑下靠着的墙壁,被男人一把搂住。 男人大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花穴流着水轻叫一声。 他握住她的手来到自己身下,“我也硬了,怎么办?” 她媚眼如丝,蹲到他身下,解开裤子,释放他粗长的欲茎。软舌舔弄着龟头和铃口,张嘴把它深深吞下去。 男人坐在床边,因性器被湿滑口腔吮吸包裹的快感爽得蹙眉长吸一口气。 没有压抑自己,他快速在女人嘴里抽插,空气里满是腥咸的气息。 等男人重重一顶,嘴里粗喘,爽到极致射出浓精,已经又过了许久。 她的房门突然被小茉莉敲响,“安安老师,茉莉饿了。” 她吞下男人的精液,回答道,“好了,等一下jasmine。” 男人眼眸幽深,看她嫣红嘴角挂着的白浊。 她匆匆漱了口,换了一条裙子,被男人捏了一把翘臀。 媚眼轻横,瞪他一眼,见他走进洗手间,她才回头开门。 把女孩领到楼下,她为女孩削了苹果,用内线给三人叫了晚餐。 小女孩吃苹果吃得很开心,插着叉子往她嘴边也送了一个,女人张着微肿的红唇笑着吃下去,余光瞥见男人下楼。 没人知道这嫣红的唇才刚刚吞过男人的精液,嘴边还留着咸腥味。 海岛 男人那天回家很早。 晚餐餐桌上,小茉莉跟他们说起动画片里的小熊潘妮历险故事。 小熊潘妮跟朋友们流浪到了海岛,一起经历了奇妙冒险。 男人回想了一下最近的行程,问小茉莉,“想不想去海岛玩?” 小茉莉眼睛亮晶晶的,“想!上次去,好玩!” 男人于是一锤定音,“那我们就去海岛玩几天。”他看了眼安澜,“安老师也一起去吧?” 安澜看着男人的眼,想起昨天他在自己卧室,拧眉将粗大的阴痉放进自己嘴里的性感模样。 她气息有些不稳,红了红脸,“好啊。” 一直到打算出发那一天,安澜都以为所谓的出游就跟寻常家庭没什么两样,条件好些不过就是机票订个头等舱,酒店包个豪华套房。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们的行李没有被运到地下车库去。 司机开着行李车将行李运到了别墅花园外的一片巨大草坪上。 伴随着天空中飞机的巨大轰鸣,她恍然大悟。有钱人,都是有自己的私人飞机的。 飞机内部舒适奢华,考虑到有儿童出行,甚至还设有小孩的特殊专座。 男人一身休闲装靠在商务座上,正戴着耳机和电脑里的人开会。 小茉莉习以为常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拉开抽屉找零食吃,空姐十分殷勤地推来饮料车,让小姑娘选自己爱喝的饮料。 安澜抿了一口白金香槟,看了眼窗外洁净的蓝天,感受着脚下平稳的失重感,感觉不真实。 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吃了空姐热情推荐的澳洲蓝龙和黑松露,又翻完了一本小说,飞机终于落地海岛。 原来所谓的海岛,不是一些耳熟能详的旅游热门岛屿,而是位于南太平洋的一座私人小岛。岛屿在热门旅游航线外,只有私人飞机或者特定航线才能到达,被私人开发,专门用于款待名流贵宾。 未经污染的黄金沙滩和蓝宝石般的海水绝对会让贵宾们不虚此行。 他们下榻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洋房,一楼是客厅和厨房,落地窗展示着颇具南洋风情的木质阳台和露天泳池,二楼是客房,超大的海景房能够看到楼下的泳池和不远处的私人沙滩,如蓝宝石般的海岸线一览无余。 听洋房管家说,岛屿西北处是公共海滩,到时候小茉莉可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离公共海滩不远就是岛上的六星酒店,晚上会有烟火节目和特色晚会,服务十分周到,听得安澜也期待起接下来的行程来。 游泳(微H) 被灼热的海风一吹,小茉莉迫不及待想回房换上泳衣,让老师陪着到露天泳池游泳。 安澜欣然应允,回房间换了一身连体泳衣,前面紧身,后背镂空,紧身处露出她的锁骨,包裹着她的丰乳,镂空处显出她美妙的腰线,臀沟若隐若现。 裹着浴巾跟茉莉跑到泳池旁,她才发现男人也在,穿着紧身黑色泳裤,一身小麦色腱子肉鼓胀结实,手臂孔武有力,腹肌块块分明,胯间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令人脸红口干。 她嘴唇干涸,身子发软,脱下浴巾,露出白皙性感的娇躯,在男人越来越暗的视线里低头和小茉莉下了水。 冷水驱散灼热,让人一激灵,从头到脚清爽起来。 她被男人视线盯得发热的皮肤也被冷水浇得冰了冰,只是体内的酥麻和战栗驱散不去。 男人也下水了,在不远处游泳。 她陪着小茉莉游了几圈,小茉莉问她,“老师会蛙泳吗?” 她摇摇头,“老师不会,小茉莉教教老师好不好?” 小茉莉很开心地为她做起了示范。 女人学着她,手臂放在泳池边沿支撑住上半身,任水的浮力把下半身浮起来,后背诱人的腰线和臀沟挺起,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水里分开又合拢,腿心的黑色布料在水里若隐若现。 不远处的男人喉结滚动。 “你们在干什么?” 安澜正得了一些体会,越来越自如地在水里划拨着双腿时,男人微哑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隔着水波让她整个人颤了一下。 小茉莉向男人炫耀自己的教学成果,男人温柔地夸奖了小女儿。 “安老师,背要挺直一点。”男人突然出声。 水下,他大掌时轻时重地稳着她的腰身,没有碰后背露出的肌肤,看似克己守礼,那麻痒却让她腰肢差点脱力,跌到他身侧。 小茉莉一点也没有查觉男人与女人间的暗流,反而因为爸爸接手了教学,放心地抱着小黄鸭浮板越游越远。 她咬了咬嘴唇,脸颊沾了湿发,娇媚的眼波横他一眼,让他胯下顶起粗大帐篷。 幸亏水波遮掩,不然他就要原形毕露。 他似是真的想教她,两只结实有力的大掌从旁边把住她纤细白嫩的腿膝,教她如何分开,又合拢。黑色布料包裹的腿心分开一条细缝,冷水灌进来刺激着穴肉,水流操进她穴里。她咬着唇细喘一声,没过一会儿大腿又被他合拢,仿佛刚才刺激的一切只是错觉。 被男人把住的腿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她脱了力般勉强用撑在泳池边沿的手臂稳住自己上半身,乳尖抵着池壁,嘴唇埋在手臂里堵住自己动情的喘息。 “嗯…” 男人被她的娇吟刺激,手沿着潮湿光滑的皮肤摩挲了一下,从腿根到膝盖,她花穴一热,喷了股水,和冰冷的池水融合,让她羞得满脸通红。 安安从身边游过,上了岸,肚子饿了去找刘嫂要吃的。 小女孩一离开,男人没了顾忌,高大的身躯站到了她分开的大腿间。 她咬着唇闭眼,脸埋在手臂里,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大手将她双腿拉开。 他站在她身后大张的双腿间,硬涨的肉茎在水下,隔着泳衣贴到了她腿心,她像尿了一样,花心涌出一股又一股灼热蜜液,穴肉隔着泳裤轻蹭着肉棒,被那舒爽的痒意勾起,她在水里款摆纤腰。 双腿被他手臂按在腰间,藏在水下。 刘嫂在大厅的开放式厨房为安安做三明治,看了眼泳池。 女人上半身趴在池边,下半身埋在水里,男人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手臂像是在把着什么东西,神情看不真切。 “安老师什么时候和叶先生这么熟了?”她嘀咕着,她问小茉莉,“他们在干嘛呢?” 小茉莉吸着椰汁,咬着三明治回答,“爸爸在帮jasmine教安安老师游泳。” 教游泳啊,难怪。 刘嫂没再关注泳池,继续做着手上的事。 泳池(H) 没被人看见的地方,男人在水里释放出青筋虬结的肉棒,把女人腿间黑色的布料拨到一边,抵着已经被淫水润滑的穴口,缓缓地挺腰插入。 粗长灼热的狰狞肉棍把红艳的小穴口撑开,深入层层迭迭的湿热媚肉,泳池的凉水顺着小孔被带进去,又被深入的肉棒挤出来。 蜜穴被冷水和肉棒双重刺激,紧紧夹吸着男人的肉茎,让粗胀的性器又膨胀了一点。 男人一只手摩挲着女人露在外面的白皙腰背,让女人塌着腰分泌更多蜜水。 已经吃过一次巨根,小穴还是那么紧,后入的姿势刺激了未体验过的敏感点。 快感涌出,男人柱身一挺。 肉棒的筋脉和棱角填满了肉穴的每一寸褶皱。 “啊…哈…”女人被填满的快感爽得抖了抖身子,私处又胀又酸。 男人则被这极致的吮吸激得脊椎发麻,忍不住吸了口气,肉棒直抵花芯。 女人紧绷着身体,咬着红唇,手臂发酸发软,白腿被男人放下,在水里支撑住发软的身体。黑色长发本来是扎起来的,被男人的顶弄弄得披散下来,堪堪遮住一半腰背,蜜桃臀翘起,淫荡地迎合着身后的捣弄,与男人硬邦邦的腹肌相撞,被压扁,又弹回。 她感受着男人抽插带进穴内的凉水,像是被水柱和男人同时操弄,失神又在体内喷了一股水,把男人烫得狠抓了一把臀肉。 “小骚货…”他低声说,一边深深顶弄她。 透过客厅落地窗,她朦胧看到刘嫂和小茉莉看向这边,难耐地绞紧穴肉,“别,要被看见了。” 肉穴的夹吸让男人鸡巴发涨,操弄更深,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宫口亲吻。 “嘶…放松…”男人咬着牙狠狠顶撞。 刘嫂又低下了头,没再看这边。 女人红唇微张,溢出涎水,爽得喷出一大股蜜液,男人的肉棒像是泡在温泉里。 他闭上眼,感受深处的吮吸和尾骨的爽意,没有再压抑自己,他腰臀用力,将她上半身顶得一耸一耸,两人交合处水花涌起,女人圆润的臀肉压在腹肌上。 抵着花心狠顶数百下,又把女人送上一波高潮,他抽出肉棒,夹在女人泳衣包裹的臀沟里面摩挲着,射出浓精,女人身子泛红,背对着他颤抖,小茉莉在大厅叫了声,“爸爸快来看!”。 女人一抖,身子往水下埋了埋。 他将射了精后还微挺的肉棒收进裤子,走出泳池进了客厅。 听着客厅里男人和女儿说话的声音,她趴在泳池边喘息着缓了缓,才软着腿,披着浴巾走进去。 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余光与沙发上男人深沉的目光一触而收,她慢慢上楼去,全身湿透,股沟里还裹着他射得满满的浓精。 沙滩(微H) my ush uw u.co m 第二天要去沙滩。 她换上了自己提前准备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间两点殷红,又勾勒出她白嫩的乳,剧烈动作都会晃动出乳波。 下半身的三角布料包着她红嫩的花穴,酒红色的布料衬得她全身泛起薄红。 这段时间身体饱尝了情欲,她自己在镜子前被这风情羞得满脸通红,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将比基尼穿出去,在外面套上了白色的罩衫。 公共沙滩的人流比岛上其他地方要大很多,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比旅游景点的摩肩接踵要好上太多,起码沙滩躺椅之间的距离足够留出私人空间。 刘嫂在别墅休息没有跟过来,只有她、叶林深和小茉莉三人。 安澜找了个带遮阳伞的躺椅坐下,小茉莉不一会儿就和几个小伙伴成了朋友,在不远处一起堆沙堡,海滩专门的救生员跟在他们身边寸步不离。 她放心地躺下来吸了口冰橙汁,看了一眼身边戴墨镜的男人,鼻梁高挺,侧脸轮廓清晰,她心尖被什么胀满,穴肉缩了缩。 “叶先生,你有空吗?可以帮我擦一下防晒霜吗?” 她轻轻将防晒霜放进他大手里,嫩白的指尖和他掌心的纹理相触,离开。仿佛提了一个正经无比的要求。 男人喉结微动,将防晒霜打开,挤了一团白色的乳液在掌心。 她眼波流转,直直看着男人,缓缓脱下了白色的罩衫,露出白嫩性感的身子,挺腰脱衣时不小心将胸前的布料带得上挪了一点,奶尖的红豆转瞬即逝。 男人变换了一下坐姿,腿间的巨物苏醒,顶起来,让她嘴唇发干,小穴发痒。更多免费好文尽在:ha it an g wo .co m “先涂背吧。”她趴在躺椅上,乳团被椅子压得溢出来一些,纤腰挺直露出脊骨,下面的三角小裤只有中间的布料勉强遮住蜜穴,一条系带陷进股沟间,两瓣蜜桃果冻般的雪白臀肉向男人翘起,仿佛在等待垂怜。另外两条系带松垮系在胯骨间,仿佛一碰就散。 她感觉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将乳霜抹在她的蝴蝶骨上,液体的冰凉激得她抖了抖,溢出的乳肉也抖了抖。 男人掌心灼热,带了薄茧,缓缓将乳液抹在她背上,让她细嫩的肌肤敏感得瑟缩,花穴吐出一汪蜜液,一下子弄湿了腿间的布料。 她难耐地翘起白皙小腿,白嫩的脚尖舒服得蜷缩又勾起,贴在男人健壮结实的手臂上,摩挲着臂间鼓起的青筋。 男人的手不小心擦到了被挤到溢出的乳肉,女人轻轻喘了喘,花穴微缩。 男人大手向下,揉搓女人的腰窝,腰线,力道有些重,腰上的嫩肉泛了些红。女人红着脸埋进手臂里,遮住敏感的低吟。 不远处传来孩子的尖叫声和笑声,没人注意到阳伞下男女之间的暗流涌动。 腰涂完了,就要到臀了。她的小穴迫不及待又吐出一汪淫水,腿间湿淋淋一塌糊涂。 男人来到臀肉,时轻时重地揉搓。臀肉被他掰开又闭拢。分开时,臀间分出一条细缝,股缝间若隐若现将白嫩的菊穴和含着布料的花唇露出来,酒红色系带勒在缝隙里,更显淫靡。 他大掌合拢臀肉时,就更难受了。系带被深深陷进臀沟,适才分开的细缝让花穴将腿间的布料含进去一大半,穴里的媚肉没有肉棒填补空虚,只能含夹着布料流水。 她全身泛红,像是已经被操熟透了。明明男人没有进入。 臀肉被他揉得通红微颤,他大手往下,为她涂抹大腿。她顺从地张开腿,让他涂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男人的指节偶尔会碰到她咬着布料的花唇,让她低叫一声。 她的大腿颤抖,贴近男人身体的一侧嫩肉碰到了男人硬涨的胯间,甚至能感受到蘑菇般的龟头。 她红着脸用腿侧的嫩肉轻蹭他胯间的勃发,蹭到臀尖挺翘起来,上半身微微后仰,乳尖发硬,发涨。 男人仿佛真的是在涂防晒,指节偶尔碰到花穴,却从不深入,小气到连抚摸也不肯,让花穴咬着布料蠕缩,流水。 “叶先生…哈…里面也要涂…”她一边用腿侧的软肉帮他性器舒缓,一边翘起臀分开腿,让他手掌离花穴更进些,白皙的小腿翘起,脚尖乱晃。 有人从不远处一边讲话一边走过,男人将她的罩衫挡住她走光的小臀和自己的胯间。她不敢抬头,穴里却又吐出一泡蜜液。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手指,在罩衫的掩盖下,慢慢插进了小穴。 “唔…”她连声音也不敢发。她的穴肉将男人的骨节包裹,蠕动着吸夹。男人另一根手指则刺激着阴蒂,不断拨弄。 “哈…”她被刺激得发抖,翘着臀将手指吞深些。勾得手指在软肉间抠弄,撩拨,带出一大股淫液,刺激着穴口的敏感处。 又是一群人走过,声音嗡嗡,男人手指抵住她的敏感点拨弄,同时一个劲地揉捏着阴蒂。 她咬着牙,脸埋在臂间,只露出红红的耳廓,颤抖着无声高潮。 跟小茉莉一起玩的一个大一点的小女孩抬头,看见不远处的男人和女人。女人趴在椅子上,脸埋进手臂里看不清,一双小腿翘起,时不时与男人手臂相贴。臀上盖着罩衫,男人的大手正在她腰腿间涂抹什么。 女孩有些羡慕地对小茉莉说,“你爸爸妈妈感情真好。” 小茉莉专心堆着沙堡,嘴里回答,“那不是我妈妈,那是我的老师。” 小女孩有些疑惑地又看了眼举止亲密的男人女人,心里奇怪,不是夫妻也能这样吗? 照片(微H) 小茉莉和小伙伴疯玩一上午,累得饭也没吃就在老师怀里睡了。安澜和男人并肩,沿着海边的绿荫小道散步回去,路上碰到支着相机拍照的摄影爱好者,他叫住他们,“你们有兴趣拍一张照吗?不收费的。” “对不起,你们一家人相处的画面实在是太美好了…” 安澜脸色羞红,刚想说些什么,男人的大手搂过来,微微虚扶她的腰间。 她耳尖都在泛红,想解释的话堵在了唇边。 镜头前,女人眼波似水,脸颊微红,如菟丝花依附到男人结实的臂弯里,带着说不出的风情。男人高大俊美,一只手抱着如天使般熟睡的女儿,一只大掌牢牢把住女人的软腰,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约定好发电子版照片,他们与带着相机的男人告别,男人的手却没有再放下,一直搂着她的腰,灼热的大手隔着罩衫与腰肢严丝合缝。 她偎进他怀里。 尽管再怎么放慢速度,这一段路还是走完了。 快到洋房时,安澜轻声叫醒了小茉莉,刘嫂已经准备好午餐等他们开饭了。男人大掌的余温还残留在她敏感的腰心,他和她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吃了午饭,刘嫂回房睡觉,安澜在小茉莉房里将她哄睡,悄悄走出房间。 刚出房间就被男人抱了个结结实实。男人薄唇在她耳后、耳垂游走、舔抿,下巴扫着她锁骨边沿的软肉,她身体软成一滩水,靠他大手支撑住。两只小手柔柔伸到他结实笔挺的肩背,她也伸出粉舌舔弄他的耳垂。 感受到他喘息着吻住她的脖子,“嗯~别留印子…刘嫂会发现的…”她娇声开口。声音媚到,连她自己都脸红。 男人听劝,唇舌移到下面,拉下一半她松垮的罩衫,舔弄她的肩膀和锁骨尖,“唔…”,唇舌带了细微的电流,一直蔓延到她全身,她难耐地咬唇,脚尖在拖鞋里缩起来,小穴收缩,吐了一泡水,今天上午被蜜液浸湿的三角小裤还没有干透。 她眼角含春,轻轻拿起他一只大手,粉舌伸出,当着他暗沉的眼,将他的指节含进嘴里,堵住她难耐的娇吟。 男人眼眸又深了深,在她嘴里的指节,像今天上午在小穴里那样抠弄,搅得她粉舌翻弄,涎液在嘴里包不住,银丝一缕一缕淫靡划下嘴角。 另一只大掌包住翘臀,将她仅着三角裤,流着蜜水的花穴往自己胯间按,男人低下头,狠狠地隔着衣料吸吮她的奶尖。 “唔…啊…”女人含着男人的指节叫,又被手指堵住声音,只能抱着男人的脖颈,挺胸抬臀任他玩弄。 小穴的蜜液包不住,蜜水流到裸露的白皙大腿间,沿着腿间嫩肉向下流,流到膝盖内侧,又流到脚踝滴在地上,流过的地方带来一股麻痒,蜜液在地上留下痕迹。 阴蒂摩擦着硬涨的性器,嘴里全是男人的味道,胸尖被人伺候。她爽到打颤。 熟悉的失神快感涌上来,她将男人的指节往深处含吸,舌尖扫弄着他的指节和指缝,绷着身子高潮。 男人被她淫荡的表情勾得喉咙发干,本想回房再进行下一步,这下却被打开了憋了一上午的欲望。 内射(HH) 他看她迷离着眼轻咬自己的指节,轻颤着高潮后敏感的身子,喉结滑动。 他对着她释放了坚硬紫胀的肉棒,龟头如卵大,下面的精囊储满浓精。 女人吞了吞口水,小舌将男人的指节舔了舔。 男人要带套的手被她缓缓握住,她红着脸,埋在他颈边小声说,“我今天…安全期…” 男人的手指被她亲吻,舔弄,她视线勾缠着男人欲念深深的眼睛。 避孕套掉在地上,落在她脚踝旁星星点点的水痕边,三角小裤被扒开,身下性器用力,他缓缓进入她已经湿透的小穴。 不是第一次吞吃,但小口仍是被撑得发白,深处被撑得又胀又爽,她被他钉在墙上。 “哈~唔…涨死了…”她指尖在男人肩背上缩起,软舌却不知羞耻舔吸着他的食指和中指。 男人肉棒借着淫水润滑,一路挺到花心,龟头在宫口抵出弧度,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青筋爆涨,恨不能钻进子宫里。 这是自泳池边,他第二次无套进来。 上一次被凉水刺激,她没能好好感受他肉棒的纹理沟壑,这一次,她穴肉细细含夹,将他每一寸棱角都裹进穴肉的缝隙里,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 女人上下两张嘴被填满,闭眼颤抖着感受他巨根的碾磨。走廊吹过一阵微风,吹过她身上的薄汗,带来一丝凉意,让她敏感的身子颤得更厉害。 走廊两边就是小茉莉和刘嫂的房门,男人没有大张大合地操干,只一浅一深抵着她花芯碾磨,微风吹碎了细碎的呻吟,她仰起头,吐出他的指节,舌头舔弄他的唇角。被他大舌勾缠着吸吮,搅弄,两人嘴边的银丝滑下女人战栗的锁骨。 滋滋的水渍声,女人的轻喘声,男人肉棒不自觉深顶时发出的轻啪声,让人脸红心跳。 刘嫂的房间突然穿出脚步声,然后是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女人软肉一下子夹紧了男人的肉棒,迷乱的眼神稍稍清醒了些。男人反应极快地将避孕套踢到旁边的盆栽后,搂抱着她进了对面的房间。 门打开,刘嫂揉着眼睛出来上厕所,下意识往小茉莉的房间看了一眼,“咦?这里怎么有水渍?” 她疑惑地看着房门口点滴的水痕,殊不知她旁边的盆栽阴影处还躺着一枚避孕套,而她身后一门之隔,女人正被男人压在门上深吻,下颌流满两人的银丝。 女人双腿缠在男主人的腰间,流着水的花穴贪婪地将男人的巨根吞到只剩底部一截粗大,松垮的罩衫垂下,露出浑圆的丰乳和一点殷红的奶尖,男人在体内的龟头被她紧张的夹吸刺激得在宫口深顶。 感觉到刘嫂的声音离门口约来越近,她勾紧了双腿,深处将男人咬得舒爽不已。 他大手揉着她水一样滑嫩的双乳,舌头舔弄着乳蒂,把它舔得硬如石子,又去勾缠乳尖的小沟,一阵痒意和爽意。 “嘶~”她被他吃得轻吸一口气。 他另一只大掌轻捂住她的嘴唇,在她耳边哑声说,“别出声,刘嫂会听见…” 仿佛为了回应他,刘嫂的声音又近了些。 她难耐地吐出一泡蜜液,感受着宫口处没有停过的厮磨。指尖在他肩头掐出红痕。 “呼…”他被吸得难忍,迎着深处的温水,把着她的臀画圈,龟头在深处螺旋式深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劈开。 等到刘嫂的脚步声终于走远,她已经撑不住又喷了股水,淋湿了两人身后的门板。 男人大掌把住她的臀肉,分开又合拢,花心的细缝被迫张开又合拢,“放松…要夹断我?” 她被这亵玩弄得脚尖乱晃。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放倒在床边,身体倒下时被惯性带得往前一送,深到龟头被宫颈口含吞一半,顶出弧度。 “啊…”女人被这刺痛过后的胀痒舒爽惊得叫了一声,子宫喷出潮水。才进了一半龟头就爽到高潮,不敢相信男人肉棒如果全根没入,深进子宫会有多爽。 门外一声轻响,刘嫂回房了。 男人没了顾忌,揉着她的纤腰和翘臀,放肆在花穴里抽插,进攻猛烈又强势。穴口嫩红裹吸着紫红的巨棒,鹅蛋大的阴囊打在女人挺翘的白臀上,发出啪啪声。 她和他唇舌相接,温软的舌头感受他粗糙的舌面,被他逗弄着上颚的软肉,上面和下面都把他吞得更深。她脚跟的细肉难耐地摩挲他腰后的尾椎,激得他进得更深,心尖也要被他胀满。 “唔…难受…好胀…太深了…”她拧了拧眉,喘着亲亲他嘴角,“叶先生…轻些…唔…哈…” 男人嘴角带了丝笑,和宫口亲吻的龟头退出来,“不要了?” 空虚从内部传来,她花芯深绞了绞,屁股向上扭吸,“哈…要…深一些…嗯…要叶先生把里面填得满满的…” 男人被这骚样刺激得猛一顶,花芯深处得到满足,她爽得泄了出来。 女人腿夹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颈,嘴含着他的舌,娇臀扭动贴紧他的胯,吞吃他的肉根,连一对丰乳也贴着他胸膛,奶尖硬硬的。 他用法语骂了句脏话,又狠狠地操弄数百下,把她逼出几波高潮,挺着奶子,眼睛失神,他肉棒又胀了一些,“要射了…哈…”他额间起了青筋,手掌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大到白嫩细肉溢出指尖,勒出印子。 “啊…哈…射进来…想要叶先生…唔”女人紧紧夹吸他的巨根,不让两人相连的身体露出一点缝隙。 他深深吻住女人,整个人小山般压在她身上,将她香汗淋漓的颤抖身子埋进自己身体里,龟头抵着子宫口,内射出来,迸溅的浓精刺激着花芯软肉,女人双腿大张,中间是男人性感的臀,臀部带着汗水的肌肉耸动,阴囊跳动,将浓精一滴不剩射到她体内。 男人射了很久,满满涨涨,女人被精液的喷射激出高潮,灼热的蜜液和精液混合,被肉棒堵在穴里。两个人都因为这难以言喻酣畅淋漓的爽意抖了抖身子,好半天不舍得分开。 女人小脚贴着床单摩挲,腹间细细感觉那满足的饱胀感,舌头勾缠男人的大舌,与他深吻。 她双腿轻蹭,带动腹部和腿间肌肉蠕动,体内的精液和花液把肉棒泡得舒爽,她感受体内的肉棒微微翘起胀大,他又勃起了。 女人埋在男人的胸膛里,小手轻推他,红唇勉强吐出他纠缠的舌头,“不能…唔…不能再做了…小茉莉和刘嫂…还有一会儿就要醒了…” 男人又把她舌头吸进去含弄了一会儿,才看着娇喘不已的女人说,“不做了,就缓一缓…” 但两人燃起的情欲怎么能这么快散去,两人对视一眼,眼神拉出丝来,男人大掌安抚似的抚遍她敏感潮湿的娇躯,埋在女人腿间结实有力的腰臀微微顶动,女人的纤腰也不自觉轻扭,有什么一触即燃。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安安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外面喊着老师和爸爸。 安澜忙推了推男人,拔出体内肉棒,站起身来。 肉棒拔出时还粘带了一缕白浊,穴心被男人撞得红肿,她耳廓发热。看着男人欲望深沉的眼,她夹住体内的浓精,套了件T恤和短裤整理自己,把穿好裤子的男人推出门去。 男人开门时勉强算是整齐,但身上餍足的神色和舒爽的神情让他整个人放松了很多,安安被他领着往楼下走去,走动间仿佛闻到爸爸身上有老师的清香味。 安澜走下楼时脸上还浸了情欲的薄汗,头发扎起,脸色湿润发红,嘴唇微肿,腿间还微微发抖。 小茉莉看见安安老师通红的脸,“安安老师发烧了吗?” 她捂了捂脸,不好意思,“是睡觉睡红的。” 腿间的精液因为走动向下滑了一些,被包裹在内裤里,让她穴肉微缩。 T恤下的腹部微微鼓起,装满了精液。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一时间根本排不完,只能先穿一条内裤包住。感受穴口粘稠的东西缓慢吐出,让穴肉发痒,她夹了夹双腿。 陪小茉莉在大厅坐了一会儿,她就借口去了厕所,男人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她又是难耐又是害羞。在厕所里坐下,排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体内没有那么胀了。便池的清水上漂浮了一层浓浓的白浆,白瓷的池壁上也是,原来射进去那么多。 她简单用清水洗了洗身下,才涨红着脸把白浆冲洗掉。 走进大厅内,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平板,正对着里面的人说什么,旁边的小茉莉开心叫mommy,原来是男人的妻子打来了视频电话。 小茉莉将屏幕对准她,给电话那头的女人介绍,“这是安安老师!” 猝不及防与平板中棕卷发的女人隔着沙发面对面,她花穴深处未完全排尽的浓精被微吸的小腹夹出来一缕,微微吐出穴口。 她微笑和那头的女人打了声招呼,花穴里还夹着她丈夫刚刚射进的白精。 小茉莉将平板收回去,跟妈妈掰着手指说自己这几天玩了什么、吃了什么。 视频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镜头背对的地方,女人带着水波的双眼,跟坐在沙发上男人暗了几分的眼对视,又离开。男人十分钟前才被女人红唇含吻的喉结,微微滚动。 晚会(微微H) 海岛的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要去参加某场晚宴,需要带一位女伴。 “安老师能否赏光陪我去坐一会儿?” 当着餐桌上刘嫂和小茉莉的面,他问她,仿佛这个邀请只是因为人情往来,迫不得已。 小茉莉浑然不觉, 刘嫂倒有些觉出不对,“这…” 她看着男人先开口,“这不太合适吧,叶先生?女伴不都是…”她没说出后面的两个字,但大家都知道,有家室的男人,妻子才能做为女伴入场。 无人看到的餐桌下,她一只腿微抬,白皙柔嫩的脚轻轻滑过他的小腿,脚背、脚心,在他腿间摩挲,从桌下能看到她裙间濡湿一点的白色内裤和男人微微鼓起的胯间。 男人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一只大掌放下餐巾,另一只大掌,伸到桌布下抓住了她光滑细腻的小腿,沿着腿,时轻时重缓慢磨搓。 她眼里潮湿起来,双手抓住餐布,脸色发红。 “这个晚宴会有几位值得结交的朋友,他们都会带着女伴来,可能需要安老师帮忙应酬一二。” 他大手揉搓软肉,让她脚心发软。 生意上的事,刘嫂没有话说了。 安澜面有难色地答应了。 她脸颊的潮红出卖了她,但刘嫂和小茉莉都没有看到。 男人送了她一套裙子,连着送来的还有摆满一床的珠宝。 工作人员戴着白色手套才能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的昂贵宝石,被戴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间。 他说,这些都是她的。 这段时间以来,他送了她很多东西,天南海北的洋房豪车,甚至还有位于南法的庄园和位于威斯康星州的农场。 但她看着这些精致璀璨的珠宝,还是有最肤浅的心动。这是埋藏在女人心里的本能。 她穿着手工制作的高定礼服,轻薄贴肤的布料勾勒出她曼妙白皙的身躯,露出雪白的后背,让她看上去娇媚性感。 男人搂着她的腰身上车,在她弯腰之际,轻擦着她的耳廓用法语说,“Mon amant.” Mon amant,我的情人,我的爱人。 晚宴在海岛中央的饭店举办,往来觥筹交错,宾客非富即贵。男人的大掌搂着她的纤腰穿梭在肤色各异的人群中,游刃有余。 她被介绍给他生意上的朋友,那些人都搂着女伴,有些带的是自己的妻子,有些不是。 她在男人怀里轻抿着香槟,被他雪松的气息裹住,脸色微红。 他大掌的掌纹熨帖着她腰心的软肉,两根下面些的手指,隔着衣料若有似无磨着她若隐若现的臀沟。 她裙摆开叉露出的白皙腿肉和他的西裤缓慢摩擦。 她被情欲熏蒸,风情万种。 夜色渐浓,大家纷纷走到室外,与适才大厅里沉稳典雅的商务氛围不同,室外的场子更像是一场灯红酒绿的露天派对。 男男女女摇着腰在舞池中热舞,她还看见一个男人将女伴抵在柱子上亲吻。 初步合作意向达成,大家不再聊生意上的事,而是开始享受夜晚的派对。 安澜看见有些男人的身边换了女伴,从妻子换成了别人。也有人交换了女伴,妻子成为了别人的女伴,而别人的妻子来到他们身边。 来到这座海岛,周围都是同类,这些身价过亿的富豪们开始心照不宣的狂欢。 派对(H,围观、当众做爱) 夜色是最好的伪装,白天的商务精英们脱下彬彬有礼的外壳,他们的手在女伴身上放肆地抚摸,露出女人白皙的大腿根和巨乳。他们的女伴又是尖叫又是大笑,拿起酒杯将酒液倒在胸乳间,他们饥渴地舔上去。 身边的男人放松了领结,露出锁骨,俊朗的五官染了丝浪荡,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她能感觉周围的女人都在对着这里窃窃私语,有女人甩着露了一半的胸走过来。 安澜撩了撩头发,扭着翘臀喝了口香槟,风情万种地与他眼神勾缠。 男人一把将她搂坐在腿间,让她翘臀抵着他昂扬的性器,侧过头旁若无人地吮吸她白嫩的耳垂和耳后的软肉。 她眼神逐渐被情欲滋润得朦胧,余光看见周围坐着的男人们也纷纷对着女伴动手动脚。 刚才她还见过对面先生圆脸端庄的夫人,此时他怀里却是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比他小了快一轮,坐在他微微肥胖的肚子上起伏喘息。 她被刺激到似的,花穴吐出一大泡蜜液,难耐地扭着臀,隔着他的西裤蹭着身后男人的巨根。 男人的手沿着开叉的裙边伸进来,肆无忌惮地揉搓她软嫩的乳肉,她仰着头娇喘了一声。 从外人角度看,女人背靠男人胸膛面对众人,娇艳性感的脸微微发红,眼睛失去焦点,身子软在男人怀里,男人的手伸进礼服里揉搓她的乳肉,胸脯布料上男人大手的形状若隐若现。 旁边坐着的男人口干舌燥,将女伴的裙摆捞起,挽起她的白腿操干起来。 对面大腹便便喘息着顶弄女伴的男人看了眼这边,仿佛看穿她被叶林深揉硬的乳头和出水的小穴。 一个秃头的胖子也仿佛在看向这边,他解开裤链露出肥硕的鸡巴,狠狠撞进身上女伴的肉穴里。 周围淫乱的呻吟、男人对耳垂的舔舐和大掌对乳肉的玩弄让她极度敏感的身体开始颤抖,紧缩,她被周围打量的视线刺激,摩挲着腿根,红唇微张,膝盖内侧软肉与男人的膝头严丝合缝摩擦。 她脚心绷紧,抵住男人的西裤。 然后她身体被男人挪了个位置,与他面对着面,背对着众人。 但那裸露在外,雪白的背部皮肤仿佛还在被无数视线盯着。打在背上的目光让她颤抖着埋进男人胸膛,小舌急切地与男人的大舌缠吻。 在旁边操弄女伴的男人看见,她与叶林深交合的红润嘴角流出一缕透明的涎液。 叶林深满含深意地将手指伸进她裙下的花穴间,“湿得这么快,很喜欢被人看?”他的手指猛地操进穴里,让她绷着脚尖,拧眉喷出一大股水。 蜜液打湿男人的裤子,流到皮质沙发上,一滴一滴滴到地面上,水渍在皮面下闪着光。 对面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盯着女人露出的美背和跪在男人腿间绷直的小脚,像吃了春药一样把身上能做他女儿的金发女孩干得啊啊大叫。 叶林深眼神冷冷盯了眼周围虎视眈眈的男人们,将西装脱下,盖住女人白皙的脊背,当着他们的面释放出自己吐着白浆的紫红巨根,缓缓插进了女人流水的花心。 旁边男人的女伴看着那壮硕的巨物,眼睛移不开,声音软了些。 在众人面前与男人光明正大做爱,这是安澜想也不敢想的事。 她难耐地在男人胯上摇摆着软腰和翘臀,唇舌含着男人的大舌吞吐,一只白嫩小手隔着衣料揉搓着奶子,衣服没脱,就已经让人血脉偾张。 大腿跪在沙发上,露出的一截腿肉白皙发光。男人双手占有欲极强地搂着她的纤腰,让她的臀坐得更深更用力,内里的龟头狠狠抵住花心操磨,让女人今夜格外敏感的身子喷出一股又一股水。 吃了那么多次,男人的巨硕对她娇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大了些,将穴肉撑得鼓鼓的,又难受又难耐。 尽管被男人眼神警告有所收敛,但四周油腻的眼神还是悄悄盯着做爱的两人。 女人骚媚的腰肢哪怕是被衣料遮盖,仍然令人瞩目。她和男人交合的腿间露出被淫液浸湿的小半截肉棒,青筋鼓起,显然是软穴娇嫩,无法吃下所有肉根。抽插中偶尔会看见粉嫩的穴肉,贪婪地缠住巨根吸裹。 秃头的胖子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如此雄风,肥硕的阳物在女伴穴中射了又硬,肥肉一抖一抖,颠弄着身上的尤物。 “啊…哈…”安澜一声娇吟,大腿猛地分开,全身软坐在男人身上,她抖着身子高潮了。 旁边的男人闻着鼻尖女人蜜水的甜腥,本来绵软的肉棒瞬间精神不少,在女伴身上耸动几下,射出了腥臭的精液。 叶林深肉棒泡在蜜水里,闭着眼失了控,狠命得顶弄着花穴,阴囊拍打着女人的臀。 旁边的淫荡声音刺激着她的感官,身后淫邪的目光挥之不去,体内叶林深对宫口小孔的插弄让她彻底失去理智,敏感的身体又喷出一汪蜜液。 顶着蜜液的冲刷操干了数百下,叶林深低吼着将肉棒抽出,抵着她的腿射出了浓浓白精。 安澜脸色酡红,眼睛失神上翻,粉舌轻吐,在男人怀里喘息,腿间男人的精液微凉,她仿佛小死一回。 刺激过后回过神来,她又羞耻又害臊,把头埋进叶林深怀里说,“不想在这里做了,我们回家。” 男人擦了擦她腿间的浓白,抱着她起身,她紧搂住男人双肩,白腿夹着他的腰。 男人抬腿离开,把身后开始玩起交换女伴游戏的众人丢在脑后。 轿车在黑夜里驶向洋房的方向,她酡红着脸坐在后座被男人抱在怀里喘息。 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 她被男人搂抱着,身上裹着他的西装外套,全身被他雪松的气味笼罩,与他眼神纠缠,时不时接吻。 男人有时只是轻轻贴一贴她的唇角,有时舌头如猛兽出笼,吮吸她的丁香小舌,吻得她难耐地轻推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安静的夜色里,突然响起什么炸开的声音,她和男人同时向车窗外望去,海岛繁星点点的夜空里突然绽放出了五彩斑斓的烟火,烟火被海水倒映,如梦如幻。 她靠在男人的胸膛里,和他一起欣赏这璀璨夺目的烟火。男人的大掌抬起她的下巴,在五颜六色的夜色中,吻上了她的唇。 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游动。 影音室(微H) zuijile.com 重新回到别墅,安澜恍若隔世。 日子仿佛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除了她和男人之间越发汹涌的火花和欲望。 小茉莉自海岛回来后更喜欢亲近她了,那天下午,她又撒着娇想让安澜陪她看小熊潘妮。 本来下午的安排是一节中文写作课,但安澜想了想小女孩自海岛回来后还算乖巧的表现,松口答应了。 地下一层的影音室观感极佳,音波回荡在黑暗的封闭空间,容易给人一种不知时间流逝的感觉。 男人开门进来的时候带来一股微微的雪松木质调味道,安澜一下子就闻到了。 小茉莉一双眼睛看到爸爸进来眼睛都亮了,一边依依不舍地盯着屏幕上的动画人物,一边又开心地看着爸爸打招呼,小人儿一心不能二用,又两边不想舍弃,逗得安澜和男人都笑起来。 影音室的座位是沙发样式的,男人在安澜身边入座。 放在身侧的大掌轻轻贴过来,握住她的,在黑暗里摩挲她软嫩的小手。 她的身体早已经对他的碰触与抚摸食髓知味,手间的皮肤想起他大掌摩挲带来的痒意和快慰,浮起一阵鸡皮,身体开始发软。 他指尖的薄茧抚摸她手心的细纹,修长的指插进她白嫩的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揉捏。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16.com 她两条白腿交迭摩擦了一下,嘴唇发干,身体起了一层薄汗。 安安在她旁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她在微暗的亮光中对上男人沉暗的眼,粉舌舔了舔唇,水光将唇瓣润得红润饱满。 他喉结动了动,腿间性器顶起大大的帐篷,他将身旁的薄毯,盖在了他和她腿上。 他厚实有力的大掌,当着看动画片女儿的面,轻轻在薄毯下抚摸着情人光滑细腻的膝盖,让她双手攥紧薄毯,脚尖不自觉蜷缩起来。 这段时间被操熟透的身体,吐露出一汪晶莹的蜜液,浸湿了短裙下的内裤。 他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膝盖,揉进她夹紧的腿根,磨搓她腿根颤抖、嫩到出水的软肉。 她腿根的敏感点被揉搓,身子抖了抖,将大掌夹的更紧了些。 旁边小茉莉的眼睛盯着大屏幕,没有注意到老师正红着脸轻颤。 她身子脱力绵软,全身陷进沙发里,男人靠在她旁边,指节在揉搓腿心时顶到了她包裹在棉质内裤里的阴蒂,酥麻一片,快感涌来,她夹紧他的手,死死咬住唇。 男人就在这时剥开她的内裤,将指节插入蜜穴如针般大小的小孔。难以想象这还在流水的小孔在几天前还吞吃下他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紫红性器。 花穴的软肉谄媚地吸裹住这不速之客。 女人深深倚进沙发里,黑发遮住半边湿润的脸颊,潮红的耳廓。 感受男人的手指在花穴里揉捏拨弄,挤出一波又一波淫乱的蜜液,她薄毯下的双腿难耐地并拢又张开,衬衣里的奶头涨痒发硬,渴望男人的垂怜。 小茉莉突然往这边侧了侧,她和男人身体一顿。 小女孩拿起了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 她紧张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变本加厉地在花穴里操弄,本来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将花穴塞得满满的,蜜液将内裤浇透,淋湿了身下的皮面沙发。 她手捂住唇,穴肉夹紧,阴蒂的刺激和被当面玩弄小穴的紧张感让她到了高潮。 小茉莉喝了水又转过头去津津有味地看起动画。 黑暗的角落,动画片的声音挡住女人的娇喘,她薄毯下湿润的双腿轻颤,腿心里男人的手指抚慰着她的穴肉,她不自觉地将身体靠向男人的身体,享受着偷来的温存。 半晌,男人轻轻摸了摸她微颤的大腿,站起身来,对她和小茉莉说,“我去书房了。” 男人出了影音室,她手机轻震,他的消息传来:到外面来。 酒库(H) 手机的亮光照出她双颊泛红,额发湿润。过一会儿,她撑起发软的腿,对小茉莉说,“jasmine,老师上去休息一下,你乖乖看动画片好不好?” 小茉莉乖乖点头。她走出了昏暗的房间。 男人站在地下一楼的走廊,正靠在墙边抽烟。修长的剪影,轮廓清晰。他懒懒地站着,薄唇轻吐出一口烟雾,眼睛看不真切。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隔着烟雾紧紧盯着她。 她顶着男人的眼神走到他身边,被他雪松的气味包裹。 她盯着他,小手轻触他的指节的薄茧,拿走他指尖闪着猩红亮光的烟,送到自己嫣红的唇边,就着他薄唇吸过的地方,轻轻含吸一口。 男人喉结滑动了一下。 烟雾吐出来,她被呛得咳嗽,眼睛泛上了朦胧的水光。 指尖的烟被男人拿走,丢进垃圾桶里,大掌扫过腰间的软肉,隔着衬衣牢牢将她的腰握住,她整个人被带进他怀里,被他抬起下巴吸住唇舌,她的软舌轻舔他的舌尖,男人和她唇间的烟草味融合,交缠,雪松的味道铺天盖地将她包裹,她伸出手揽住他的腰。 楼上是佣人们打扫的声音,左边就是楼梯,任何人一下来都能看见走廊旁拥吻的男女,右边影音室的大门随时可能被小茉莉推开,她攥紧他的衣摆。 大手轻轻拂过她的背脊,仿佛在安抚她的不安。 男人拥着她亲吻,将她带进了别墅地下的品酒室。 这是整个别墅最静谧,最无人打扰的深处,珍藏了成千上万瓶价值连城的酒,是几个世纪以来家族的珍藏,随便拿出一瓶都能够让外界震惊。 男人却随手从实木酒柜上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酒,打开对着瓶口直接喝了一口。她也喝了一口,味道有些涩口,但酒香和果香醇厚,久久不散。她不懂酒,但也能品出来这是极好的佳酿。 男人低头,哄着她张开唇,将酒液喂进她唇间,她迷迷糊糊地吞掉他渡来的酒液,在他唇舌间呢喃,“你这酒给我喝,算是牛嚼牡丹…浪费了…” 男人唇间满是酒香和果香,他的灼息喷在她耳后,脖间,让她身子泛红脱力,懒懒靠在他怀里。 “在你嘴里,它才有价值。” 这纨绔的做派让她在他怀里笑出声,又被他在乳间揉捏挑拨的手弄得闭眼轻喘,身子微抖。 男人解开衬衣,露出她娇柔白嫩的身子,大掌揉搓,让她又痒又酥,难耐地扭动娇躯。 他大舌吸舔住她的耳垂,只把那敏感的软肉含得暗红,耳尖都泛了唾液的晶莹,女人缩在他怀里,摩挲着嫩腿,白色内裤被淫液浇透,裹不住蜜液,水顺着腿心流下来。 男人褪去她湿透的内裤,释放自己胯间的巨物。又长又粗的肉棒青筋鼓起,长长一根,直直翘到男人腹间,龟头如蘑菇肿胀,铃口已经出了浊液,让她口干舌燥。 她的小穴又窄又紧,每次吃这肉棒都十分艰难,而且… 她看了看他肉棒最底下,隐在粗黑阴毛间粗胀的那一截肉棒,红了红脸。 她的阴道,对他来说短了一些,要吃下整根的肉棒,得操进子宫里。 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撸着肉棒,眼神深深,“多操几次,操开宫口,就能全部吞进去了。” “宝贝,把小穴扒开,让我进去。”他声音低哑。 酒库(HH,操进子宫) 她眼里含着情欲的水雾,软着腿站起来,背对着他身子压低,将上半身趴在矮柜上,小手向后,拉开短裙的裙摆,露出腿心的密林和汁水淋漓的花瓣。她的手扒开红艳艳的花瓣,里面是微微开阖翕动的小孔,还在流着晶莹的蜜水,像一汪小泉,让男人呼吸一滞。胯间的性器跳了跳,硬到不能再硬,龟头吐出白浆,她分开花瓣的小手微微抖了抖。 男人走进,龟头滴着白浆轻轻沾了沾她小孔流出的蜜液,她的臀被这痒意勾得往上翘了翘。 男人肉棒的棱角在花瓣内碾磨,女人忍不住娇喘出声,难耐地扭着屁股。 “叶先生…哈…快进来…好痒…” “别急…骚宝贝…” 男人粗哑的嗓音刚落,她的臀瓣感觉到什么冰凉的液体倾倒,凉幽幽的东西顺着臀流下来,流到她的花穴间,刺激得花穴狠狠收缩。 鼻尖是醇厚的酒香。男人把价值连城的玉酿,倒在了她的臀肉上。 “啊…好凉…”她摆了摆臀。 女人不知,她雪白的臀肉上点缀的暗红酒液是何等淫靡,滴滴酒液挂在花穴的晶莹间,男人的眼几乎挪不开。 他的嘴落在她臀瓣上用力吮吸,温软的触感让她颤抖不已。 “啊…哈…”女人下半身几乎要软跪在地板上。她被男人捞起一条腿,弯曲着放在矮柜上。 花穴被侧分的腿打得更开,男人的唇舌将她雪白的臀肉吮吸得发红,一步步往下,含住了花间流水的泉眼。 舌头将腿间的蜜液吸走,伸进花穴,舔舐着穴肉的敏感点,逼她流出更多的泉水,润泽他干渴的喉咙。 大舌灵活地舔过某个硬硬的点,激出一汪淫水,然后招来更加猛烈的进攻,她闭眼扭着臀。男人牙齿对着某处豆豆轻轻一咬,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蹿。 “啊…要…要去了…”,臀肉一颤,她被男人舔到了高潮。喷出的水淋得男人满脸都是。 “宝贝,看前面。”男人吻着她雪白的后背,哄她往前看。 女人迷离的从桌上看向前方,对面玻璃的酒柜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令人面红耳赤的是,酒柜的内衬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映着女人趴在矮柜上的娇躯和他身后吸吮她耳垂的男人。 女人脸颊发红,眼睛迷离,泛起水光春色,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高潮,上半身雪白的乳肉在木质纹理的矮柜上摩擦,磨得乳尖发红发硬,淫靡无比。 身后的男人眼含欲望,阳根高高翘起悬在腹间,他粗糙的大手一只搂住女人的腰肢,一手揉搓着她被吸到发红的臀瓣。 男人小麦色、沟壑分明的肌肉和女人娇媚的雪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女人迷离的眼与男人深沉的目光在镜中勾缠,她感觉身后粗大的肉根靠近,正一点点剥开她的花瓣,慢慢地深入花穴。 “啊…好胀…好酸~”后入的姿势触及到平常没有到过的敏感处,微微弯曲翘起的龟头牢牢勾住她的臀内的软肉,她拧眉,小手紧紧握住男人横在她纤腰间的手臂。 矮柜上弯起的腿被男人按住,穴里的紫黑性器一往无前越入越深。 “呼…哈…好深…”她喘着气,小穴被撑得发白,小孔裹吸夹紧肉棒,媚肉一刻不停的蠕动着,把所有到嘴的粗硬含吞。 “唔…嗯…”她被男人大手拧过脸来,大舌伸进红润的嘴唇,与她小舌勾吸。嘴角一缕银丝落下,滴在硬涨的乳尖。 男人窄腰一顶,深深抵住她深处的花芯。 女人因为与男人接吻的姿势,被迫抬起上半身,镜子中的娇躯一览无余。雪白的丰乳在胸前被男人深麦色的大掌揉捏搓弄,一颤一颤地抖出乳波,乳尖也被男人的指腹揉弄,乳头由原来的小红豆变成了小红果儿。 雪白纤细的腰腹在被男人的巨物填满后微微鼓起,撑出男人巨根的形状,腿间密林处的嫩红小嘴贪婪地流出蜜水,不断蠕动吞吃着男人紫红的肉根,只留下最底部粗粗的一截,青筋鼓起。 男人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体内肉棒更硬更胀,女人腹间的凸起更胀了一些。 巨根抽插,白嫩腹部柱身的形状也时而深时而浅。抽出的肉棒有时还带有因不舍而裹夹的粉嫩穴肉,抽出来,又被男人送进去。 女人看着镜子里放荡妖娆的身子,穴内被男人一下子撞到某一处敏感的软肉,她身子仿佛过了电,不由自主地翘着臀将肉棒吸得更深,在男人有力的顶撞中迎来又一波高潮。水液沿着男人的肉棒浇下来,像尿了一样。 男人被镜中女人的骚浪样子刺激到,腰眼发麻,顶着宫口敏感的小嘴不停操弄,每一下都是深进深出,阴囊在臀上拍打,发出啪啪的声音,宫口的敏感点在高潮后被不断刺激,让女人又痛又痒,被干到身体发软,上半身重新瘫回桌面。 镜子里的画面让她难为情,但身体却因为这隐秘的刺激而越加动情。 “唔~啊…”被不断刺激的宫口含住了男人的一半龟头,女人因这又痛又痒的快感夹紧了穴肉,陷入高潮前的失控。 男人感觉龟头被一处紧致牢牢裹住,有软肉甚至往他小孔里钻,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他发出粗噶的低吼,搂紧女人的小腹狠狠前顶。 “哈…这么会吸…” “啊…叶先生…哈…老公…太深了…要坏了…”女人趴在矮柜上感受男人如猛兽般的撞击,眼角发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胡话。 男人听见她娇娇的喘息和称呼,心头的火燃得更旺,被宫口吸住一半的龟头在冲撞下往里钻得更深,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叫我什么?再叫一声…”他低头吸住她红到发烫的耳垂和耳后的软肉。 “啊…哈…老公…”安澜感觉下面轻轻刺痛,然后就是酸麻,有什么开关被打开。 “啊啊…不要…进去了”男人深深抵进宫口,她被那不停歇的进入吓到,小手推挤着男人搂在腰间的手臂。 “啊啊啊…”一阵刺痛酸胀,她的宫口被男人破开,几乎同一时间,她被那深处带着痛意的舒爽推到了潮吹。 她双眼晕眩,体内快感比刚才的高潮成倍翻涌,宫口像开了水阀,一个劲喷水。 “啊…”男人感觉被操软操松的小口一下子打开,夹住了他顶部的肉棒,龟头的小孔感受着水液的温热喷射,几乎立刻感到腰眼发麻发酥,快要射精。 他狠狠深顶几下,肉棒被宫口的紧致小嘴包裹,龟头嵌近子宫内,子宫内高热的绒毛往他龟头扫。 快感涌来,他彻底失控,一声粗喘将肉棒从温暖的深处撤出。 龟头还未完全从软热的小穴中离开,精液就喷出来,糊满了女人的穴口、花心和翘臀,甚至连她细腻白皙的雪背上都是他射出的浓精。 她眼睛失去焦点微微闭起,头顶亮光仿佛还在打转,小腹又酸又麻又胀,身体泛红,整个人瘫在矮柜上,被男人的大手搂紧怀里。 野营 小茉莉最近的表现非常好,安澜为了奖励她,答应带她去野餐。 小茉莉从来没有过野外露营这种新奇的经历,高兴得提前几天就开始准备。 安澜没想到男人也会去。 饭桌上刘嫂提起露营野餐的事情时,只是想跟男主人报备一声,没想到这几天忙到晚饭都没法回家吃的男人居然会跟着一起去。 小茉莉兴奋极了,跳下桌抱住爸爸的大腿一个劲说,“爸爸最好了!” 露营那天,男人换下了西装,穿上一身轻便的运动服,随性俊逸,褪去了平日的冷淡严肃,变得张扬洒脱。 她牵着小茉莉向他走去的时候,看见他眼底的温柔快要化为实质。 露营的地方是安澜选的,在附近的一座山上,那里远离城市,自然风光优美,晚上还能够在山顶观星。虽然环境清静,但设施便捷,很适合带小孩出门。 他们在一片视野开阔的草坪扎营,旁边是树林,不远处是一条小河,安澜陪着小茉莉在河里踩水玩,又看她搬着石头找螃蟹。 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坐在石头上看着小茉莉玩耍。 他在她身旁坐下,眼睛看向她白皙的脚踝。上面有道伤口,微微破皮渗血,是刚才被碎石割到了。 为了踩水方便,她把鞋子都脱了,脚上一时没有注意,不小心弄到了。 “疼吗?”他大手往下,轻轻碰了碰她伤口附近的皮肤。 她光裸的脚趾缩了缩,“不疼,只是小伤。” 他手一碰,不疼,但是指尖触及的皮肤却开始泛痒。她低下头掩饰泛红的脸。 刘嫂没有跟来河边,但小茉莉还在旁边玩水。她挪了挪脚,想避开男人麻痒的碰触,却重心不稳,差点栽到河里去。 男人大掌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她整个人要陷进他怀里。 “Jasmine,去帮爸爸找刘嫂拿管药好不好?安老师的腿受了点伤。”男人对河边玩耍的女儿说。 小茉莉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到营地去了。 男人蹲下身,将她的脚擦干净放到自己膝头。 她为了踩水方便,换了短裤,一抬腿,短裤上移,露出腿根细腻光滑的软肉,被布料紧紧包裹的的阴阜形状在腿间若隐若现。 男人大掌轻轻抚了抚她小腿的腿肚,她难耐地用脚心摩挲了一下他的大腿,感受到他腿间迸发的肌肉。 他看着她,薄唇轻轻吻在她光滑白皙的膝盖。她呼吸一滞,感受到腹部发热,那热流慢慢从腿心流出。 小茉莉拿着药膏跑了回来。 她和他移开了对视的眼,看向跑来的小女孩。 小茉莉今天很兴奋,一会儿让老师陪着在河边踩水,一会儿让爸爸陪着去树林里探险,一会儿又帮着刘嫂铺野餐垫,忙得不亦乐乎。 吃了晚饭,刘嫂在帐篷里驱蚊铺床,小茉莉坐在安澜和叶林深中间开始打着哈欠等星星。 安澜拿了颗草莓吃着,耳边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安老师,草莓好吃吗?” 她侧头看了眼男人,他怀里的小茉莉不知不觉已经呼呼大睡。 “嗯,挺甜的。”她说。 “麻烦安老师给我喂一颗吧。”他双手抱着女儿,看向她手里咬了一半的草莓。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里的草莓,女人小巧的牙印在草莓尖上咬了一圈小花。 她抿了抿唇,嘴里还残留着草莓清甜的汁液。 身后帐篷里,刘嫂铺床的身影还在灯光下晃动。小茉莉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她微颤着指尖,举起手里的草莓,喂向他的唇。他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看她红润的嘴唇上闪闪发亮的草莓汁。 男人一口咬住她手里的草莓,连带轻咬住她白嫩的指尖。舌头擦过她的指腹,指尖的电流传遍整个身体。她眼眶发湿。 “很甜。”男人看着她说,眼里的欲望像是要吞没她。 帐篷(H) 她躺在帐篷里,隔壁是小茉莉和刘嫂的帐篷,对面是男人的。 夏日的虫鸣充满生机,却让她有些心燥。帐篷里空气不怎么流通,她干脆打开了帐篷。 刚好,对面的帐篷也在这个时候打开。 头顶夏夜的满天繁星,她和男人隔着草坪对视。 “睡不着?”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她撇了眼隔壁小茉莉她们的帐篷,轻轻“嗯”了一声。空气闷热凝滞。 男人侧过脸来,大掌抚摸她露在空气里敏感的后颈,“那就接会儿吻罢…”,他说。 他的唇在她嘴角轻擦,麻麻的痒意,然后他唇舌张开,含住她红润的唇瓣,一点点深入。 她仰着头与他深吻,嫩舌轻轻碰了碰他的上颚,换来他身子一震,一声喟叹。 他将她整个人牢牢裹在怀里,大舌温柔地吸吮她的舌根,一只手像轻拍小孩子一样轻抚她的脊背,从后颈一路抚到腰后,带电的酥麻,她嘴里无意识发出轻轻的撒娇声,被他吞进嘴里。 她感觉自己连心尖也在被他抚慰。 一吻过后,他与她额头碰着额头,轻声喘息。 她感觉自己在渴望他。 渴望他的爱抚和亲吻,也在渴望他的喘息和欲望。 她拉上了帐篷,在漆黑一片的夜里,脱下身上的衣服,拉住他的大掌,覆盖上胸前如牛奶般丝滑绵软的肌肤。四周闷热,她的身体微微潮湿。 男人感受着掌下一手无法把握的丰盈,有什么细细软软的小豆在掌纹的揉搓下慢慢变硬。 “叶先生…吸吸它…”女人在他耳边软声说。 他吸住那软嫩细腻的乳,像是在品尝布丁,一口一口,啧啧作响。乳尖在齿间弹弄,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乳根都被吸到发烫。 她在黑暗里闭上眼,摸着他的黑发挺起胸,红唇微张,用粗重的呼吸掩饰到口的呻吟。 “嫩嫩的…真是个娇娇…”男人在她乳间呢喃,两只大掌抚摸着唇舌未触及到的乳肉,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发软。 黑暗将一切感官放大,欲望也是。她躺在帐篷里,感觉自己被抬起一条腿,已经汁水四溢的蜜穴迎来了灼热粗壮的肉棒。 他一边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碾磨,一边深深吻住她的唇,大舌吸裹住她的粉舌,绵长地安抚着她喉间的轻颤。 她被挂在他臂间的大腿突然抖了抖,整个人向上窜了窜。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顶到宫口,肉棒的铃口在她深处的软肉画圈,她流出一股水来,层层的媚肉把他的肉棒摩挲。 “宝贝…腿张开些…”她双腿打开,感受他深深浅浅的顶弄。阴囊时不时蹭到穴口,发出轻轻的“啪”的声音,让她大腿肌肉颤抖,感受肉刃撑开身体的舒爽与难耐。 “唔…”她轻轻含住他的舌低吟一声。他龟头的前段抵进了宫颈深处的小口。想起上一次被打开宫口的刺痛,她有些紧张地夹了夹腿间男人健壮的腰身。 “嘶…”媚肉蠕动夹吸,肌肉绷紧,肉棒越入越紧,男人低喘一声。 “今天不进子宫…放松宝贝…”他往前一顶,阴囊打在湿透的臀肉上,一声轻响。 隔壁帐篷突然传来刘嫂带着困意的声音,“安老师,怎么了?” 安澜从男人勾缠的唇舌间离开,微喘着气回答,“我…我在打蚊子…”,声音带着水意和颤音。 因为男人灼热的肉棒又轻轻深顶了一下,把她的花芯顶得酥麻。 安澜蜷缩着脚趾,脊背拱起,因这无声的顶弄到达高潮,嘴里含着脱下的衣服,克制住喉间的娇吟。 隔壁没有了声音,仿佛刚才只是刘嫂的梦话。 女人又猛又快的潮水让男人舒爽难捱,他将脱下来的衣服垫在两人腿间,牢牢抱住安澜,开始快速抽插。 肉棒的脉络刮蹭着高潮后湿润的软肉,每一下都撞出一汪水。 阴囊隔着衣物打在臀上,声音小了很多,极近于无,但腿间的布料被蜜液浸湿,阴囊的轻击让这带着轻微水声的拍打声越加令人脸红。 一截衣料甚至不小心被肉棒带进了穴口。粗糙的布料在穴的嫩肉摩擦,激起了强烈的快感。她双腿曲起轻蹭,臀部难耐地摆动。 男人唇舌落下,堵住两人唇间的低吼与娇吟。肉棒带出一泡淫水,撤出拼命吸绞挽留的穴肉,抵着两人腿间的布料,射出又浓又厚的精液。 她感受男人在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一遍又一遍吻她的额头。 她做了一场豪赌,想以真心去换真心,索性目前为止,结果还不算坏。 让娜 露营回来后,他工作又开始忙起来,有时两人一天也见不上一面。 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卧室的房门会悄悄打开,男人会带着洗漱后干净好闻的气息走进来,躺在床上,把她半梦半醒间从背后拥进怀里。 有时他们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感受着对方熨帖的体温,相拥而眠。 有时他们会在黑暗里肌肤相贴,交颈厮磨。她在他怀里颤抖着身子,轻吻他有微小胡茬的下巴,然后被他进入得更深,一起感受震颤灵魂的高潮。 第二天她总会在有阳光味道的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在。但窗台上晾晒的被单还在发出清香,男人雪松的气息还在另一半枕头边久久不散。 也许是上天都看她过于顺利,想为她添一番波折,于是在一个清晨,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大石。 让娜要回来了。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餐厅,跟刘嫂、小茉莉和男主人一起吃早饭。 男人接了个电话去了阳台,过了几分钟回来,身上带了股烟味。 他坐下看了她这边一眼,然后对她们说,“让娜在法国的事情忙完了,会来这边住两个月。” 她听着旁边小茉莉和刘嫂惊讶而欣喜的声音,和男人的目光相接,然后她撇过头去,握着玻璃杯的手指微微用力,有些发白。 对他们来说,这一天总会来的。 她在脑海里想过一万次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美丽、热情、大方……她应该是古老贵族娇养出来的玫瑰,是法兰西皇冠上遗存的明珠。 但直到见到让娜的那一刻,她脑海中的形象才有了具象化。 让娜穿着大红色裙子,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 从私人飞机上一下来,她就热情地与别墅门口高大俊美的丈夫和天使一样的女儿贴面相吻。 她身上有一种上流阶级的松弛和自信,并且把这种风流与优雅视为理所应当。 她不在意周围的安澜、刘嫂和别墅其他人,仿佛她们只是可有可无的背景。安澜知道,这种略有些冷淡甚至傲慢的内核并不该怪她,这是她的阶级和地位与生俱来的东西。 这一刻,安澜才突然明白叶林深对她的吸引力在哪里。她想,让娜和叶林深家世相当,但他们是不同的。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安澜穿着一条茶歇裙,露出一截精致漂亮的锁骨,在阳光下晒了一会儿,脸颊就微微发红,出了层薄汗。 她看见叶林深和让娜牵着小茉莉进了屋子,不知怎么,有些不想跟进去。 别墅内庭与外面的花园小亭通有一条长廊,正是夏日蝉鸣的时节,露天长廊上爬满了碧绿的藤蔓,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五颜六色的花,很好看。 她洗了些小番茄坐在小亭子里,一边看书一边吃。 “安老师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她吓了一跳,抬头望去,看见他正倚在长廊的门柱边。 她舔了下唇角的番茄汁,下意识回答,“在看书,叶先生怎么…”他怎么出来了? 男人走到小亭的石桌边,“让娜去换衣服了,小茉莉和妈妈在一起。” 她看着他走近,“要吃小番茄吗?刚洗好的…” 他慢条斯理捻起一颗,扔进嘴里。 安澜看见他唇间红色的果肉,无措地低头也拿起一颗咬下去。 果汁爆开,沾了一些在她下巴、锁骨和脸颊边 ,凉凉的触觉。 她忙扯出一张纸巾擦拭自己被红色汁液沾染的下巴和脸颊,膝盖下的裙摆和男人棉质的家居裤碰了碰,又分开。 男人给她递纸巾,两人的身体离得更近了些。 “这里还有,安老师。”他声音带了些哑,长指微微凌空点了点她白皙的锁骨沟壑,那里有一滴微红的果汁,正在缓慢沿着锁骨滑动,给娇嫩的肌肤带来凉意和麻意。 她看不见,只能将纸巾沿着脖颈往下擦,“是这里吗?”修长白皙的脖子映在他越来越暗的眼底。 他伸出的手指微微往前,轻柔缓慢地拂过她锁骨的沟壑,指腹的薄茧让她的呼吸重了重,被他拂过的地方开始发痒。 他沿着锁骨尾部的嫩肉轻擦几下,让她从锁骨到耳朵,到胸乳,都开始发麻,“好了。” 女人的颈间开始泛红,呼吸急促,一双水眸与他暗沉的眸底相接,绿荫下安静到只剩下蝉鸣。 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但又被人拼命按耐。 他手指缓缓收回去,摩挲着回味刚才一触而收的滑嫩,克制又放肆。 她凉鞋里的脚尖翘了翘,腿心有什么流出来。 “叶,你在哪里?”房子里想起女主人的声音,他沿着长廊走回房子里,他的妻子刚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 安澜将脸埋进书里,用冰凉的书页给自己降温。 吻(加更加更~) 女主人的到来为别墅带来了一些变化。最大的变化就是别墅里的客人变多了。 每天都会有一批又一批的人来来往往,刘嫂忙到脚不沾地。 叶林深午间回来的时候,女主人正在和要离开的客人寒暄。 他与门口的客人微微打了个招呼,就进了二楼书房。 安澜和小茉莉正在书房里读书。见到男人今天回来得有些早,愣了愣。 倒是小茉莉高兴得捏着手里的绘本跟父亲打了声招呼。安澜望着他颈间的深棕色领带,与他对视一眼,叫了声叶先生。 她拿着手里的书,沿着螺旋楼梯向上走,想把书放回去。 踮着脚将书放到书架上层时,身子突然被笼罩进一股雪松气味的怀里,她身后上方出现一只手臂,帮她把书放了回去。 他的大手从后面伸到腰间,将她紧紧搂住,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后,他唇抵着她的耳廓,哑声说,“让我抱抱。” 她脚下软了软,侧身看了眼楼下正认真读书的小女孩,微微推了推他,被他一把握住了手。 他将她带到二楼书架深处,挡住楼下的视线,撬开了她的唇。 他唇舌勾弄着她的齿肉,让她身体一整个发麻,软成一团瘫在他怀里,小舌轻轻裹吸他的舌根。 前段时间的耳鬓厮磨,让她对他的唇舌接纳得无比自然。 午后的微风微微吹过书房的纱帘,一楼沙发上看书的小女孩头一点一点地快要睡着。 二楼被书架遮住的阴影处传来滋滋的水声,女人被男人结实伟岸的身躯困在书架边,全身埋进男人怀里,嫣红的唇内,男人的大舌翻搅厮磨,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她颊边微红,有黑发粘在颊侧,被绞进红唇里,两人都没注意。 男人大掌摩挲着她的腰臀,脊背,让她过了电般身子发麻,贴他更紧。 好在男人还算知晓分寸,没有更进一步。 小茉莉看绘本看得直打瞌睡,迷迷糊糊被脸颊泛红的老师抱进怀里带到房间去睡,她在老师怀里闻到了好熟悉的树木味道。 安澜抱着小茉莉从书房出去时,让娜刚好穿着一身性感的绸裙推门进来。 她看了一眼小茉莉,没有多注意安澜,只微微点头,就往叶林深那边走去。 安澜关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让娜的手里拎着一瓶红酒,正往叶林深腿边靠坐。 书房里,女主人紧身的绸裙将她的胸乳挤出一条深沟,她想往男人那边靠着坐下,男人轻轻用手挡开了,“让娜,我还有事需要处理。” 让娜撩了撩棕色卷发,坐在桌沿,“叶,这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不想我吗?” 她小脚轻踩在他大腿上,颇有暗示意味地滑动,却被他推到一边,“怎么突然回来了?” 让娜对他的拒绝有些不满,轻哼一声将红酒倒进自己的高脚杯里,一口喝下去,“叶,你未免有些不解风情。” 叶林深不置可否,她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我父亲那边出了点问题,我需要你帮忙。” 叶林深点了点头,“你父亲的事,我听说了。我们两家同气连枝,你不用说我也会帮忙。” 让娜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叶。等这件事忙完,我就把事业中心转到亚太,来中国陪你和jasmine。” 叶林深眼睛微闪。 如果是在两个月前,他听到这个话,说不定会为了小茉莉,维持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 但现在……他想起安澜水光潋滟的眼睛。 他对让娜说,“等这件事忙完,我也有些事想跟你说。” 客厅沙发(H) jileh a i.c om 安澜在房间里收到了男人的信息:出来聊聊。 她心里因书房里看到的一幕,不自觉有些苦涩。 出了房间,男人正站在走廊上。 她看也没看他,径直走下楼。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跟过来。 她堵了口气,走到空无一人的客厅,“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叶先生。” 她回头直视他的双眼。 男人一双沉稳而有力的眼紧紧盯着她。 “安澜,我会跟让娜提离婚。”他一来就直截了当。 安澜不会傻到追问他离婚的原因。 她心里的烦躁和酸涩一下子停滞,被这句话打得手足无措,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怔怔。 她以为……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黑色的皮鞋慢慢靠近她露出雪白脚背的平底单鞋。她线条优美的小腿和他轮廓笔挺的西裤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等我两个月。” “刚才,我和让娜在书房里没有发生什么。以后,也不会。”他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w enxu e7 .c om 安澜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让娜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这短短几分钟根本不够发生什么。 她心里又胀又酸又甜。 她盯着他,最终还是狠狠打了他胸口一拳,“你知道,我有权利终止我们的关系。” 如果心酸和苦涩成为这段不伦关系的底调,她会果断离开。 真正的感情本来就有排他性。 男人握住她打在胸前的手,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角,“我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想不顾一切留住她… 他犹如心甘情愿被海妖引诱的旅人,已经无法回头。 “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他低头,虔诚又迷乱地亲吻她白皙挺直的脖子,舔吻到锁骨精致的曲线… “嗯…”她被他的吻弄得心痒。 她已经几天没开荤,被情欲浸泡的身子微微绷直,小腿已经软在他腿间。 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大厅里不是合适的地方,“让娜…唔…刘嫂在楼上…会下来看到…” 他却已不想再忍耐,将她抱坐在沙发上,让她软着身子坐在他高高顶起的胯间,轻轻摩擦。 她出了一身汗,腿心的蜜液缓缓浸湿相隔的衣料,湿热的密处抚慰着他硬涨的性器。 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的渴望,不再抗拒。 他释放出青筋虬结,高高翘起的肉棍,拉开她的内裤,缓缓从穴口进入。 胀…她微阖着眼睛,皱眉感受那刚刚进去小截的肉根。 “啊…嘶…”男人喘着气,灼热的呼吸打在她头顶和后颈间。都吃过好多次了,还是那么吃力。 花穴抽搐着贪婪地吞吃硬涨,两片红艳艳的花瓣紧紧包在紫红的性器上,中间不时流出晶莹的水滴,从大口吞吃的孔穴间缓慢地流下来,打湿肉棒的青筋,流过鹅蛋大小的鼓鼓阴囊,流过他胯间黝黑的阴毛,滴到西裤上,浸出水痕。 他时不时抬起她的腰肢抽插,帮助她更好地适应自己的肉棒,龟头的棱角和沟壑擦过穴肉褶皱内的敏感点,让她轻呼一声,过电般的快感,爽得泄出一股淫液。 穴肉紧缩,温泉一样的蜜液当头浇下,他被爽得仰头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粗喘,臀肉一紧,往上顶了顶。 “啊…啊…哈…”她身体脱力,穴肉被蜜水淋到滑润,因他突然的深顶重重坐下,数个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刮蹭,肉刃深入层层媚肉,粗壮的头端顶到宫口,抵着花芯顶出一个弧度。 “啊啊…胀啊…”她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腰,一声惊呼,小腹绷紧,身子后仰,披散在腰后的头发轻摆,脚尖缩起,被这又胀又爽的快感顶到了高潮。 这声娇喘又娇又浪,尾音上翘,她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都被爽出了一点泪花。 差点被发现(HH,内射) “哈啊……”男人肉棒深深顶近花穴,每一寸棱角和筋脉都被媚肉吸裹夹缩,龟头小孔被子宫小口吸吮,他额间青筋鼓起,发出舒爽的喘息。 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只剩下微微一截底部的粗根和他饱满的阴囊。花瓣紧紧裹在肉棒上,连花核也被这深入带进去,露出一条紧闭的小缝。 她瘫在他怀里,胸前的软肉紧贴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感受着他西装裤料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麻。 他有力的大掌隔着裙子罩上她的翘臀,将她臀部的肌肉微微分开又合上,粉嫩的臀肉被他摩挲得泛红轻颤,内里的穴肉也跟着蠕动收缩。 “哈…唔~老公…”她被他玩弄得又爽又麻,穴里喷了一股水,将他的棒子往更深含了含。 他把住她的屁股,狠狠顶了顶,开过一次的宫口颤颤巍巍喷了水,露出一半小嘴含住了龟头。 男人仰头粗喘,眉间轻蹙。女人头颅埋进他胸膛,趴在他身上,全身紧紧贴着他。两人腿间发出令人脸红舌燥的水滋滋声。 两人无声在客厅沙发上厮磨,她大张着腿,腰越操越软,臀越翘越高,一张小脸染上欲望的颜色,被男人按在腰间起落。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门响,两人同时停下,男人捞起旁边的薄毯,将女人从头到脚遮住。 她穴肉紧紧咬住他的,不敢乱动。 “叶,你还在客厅?”是男人妻子的声音,她说的法语,说话间慢慢往楼下走来。 男人坐在沙发上,从楼梯栏杆处只能看见他被沙发遮住的背影,宽大的沙发将他的下半身挡住,只留下肩部往上。 “嗯,有些事。”男人的声音有些哑。 没人看见他下半身盖着的毯子内,脸色潮红的女人捂着嘴,与他性器相接,两人相连的肉根涌出一股又一股春水,打湿了男人的西裤,也打湿了真皮的沙发。 她穴内柔软温热的软肉紧紧裹住他,让他忍不住在薄毯下往深顶了顶,她捂住嘴发出喘息,花芯被刺到瘙痒难耐,宫口小嘴吸个不停。 男人的妻子越走越近,仿佛与他们就隔着沙发的靠背说话。“叶,刚才我在书房…” 安澜在薄毯里紧紧贴着男人,因受了紧张刺激的小穴在听到女人越来越近的声音时疯狂收缩,夹得男人狠狠将她往下压。花穴内肉棒三浅二深地顶弄,安澜紧紧咬住手,眼睛失神,快感翻涌。 “没事的话,我待会儿有个电话,你先上去休息吧。”男人声音可能因为疲惫有些沙哑,让娜迟疑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男人的背影。 “那我…” “快去吧,待会儿小茉莉就要醒来找妈妈了。”女人在客厅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远远看了沙发上正襟端坐的男人一眼,终究一步三回头的往上走了。 安澜已经无法顾及外界的声音,满脑子只有那因紧张和刺激下身体紧绷的快感,她嘴里咬着男人的衬衣,臀部因高潮来临的快感在男人掌下难耐地扭动。 如果让娜这时从楼上往下看,就能看到,没被薄毯遮住的地方,微微露出女人白皙的小脚。 轻嘭一声,楼上关门了。 男人深深一顶,同时把薄毯拉开。毯子下微微缺氧泛红的小脸失去焦点,嘴边一缕水痕,身子贴着他颤抖起来。 “啊啊…哈…去…了…”她含住他的喉结,脚尖勾起,身子绷紧,臀肉向上一蹿,又脱力向下一坐,喷出一大股水来。 他搂着她,闭眼喘息着,对着敏感处极速冲刺,阴囊打到臀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他身上。 子宫深处的小嘴被干得发软,微微张开一点缝隙。他的龟头就在这个时候死死顶进来,深处的宫口已经被操得绵软微张,龟头像是捅进了果冻般的套子里,绞得他又麻又爽。 “啊…放松一点宝贝…”他眼尾殷红,声音低哑,性感的眉拧起来。被西裤包裹的臀耸动,他大掌张开死死裹住她受痛往后缩的屁股。 女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过这样又痛又爽的刺痒,又绷紧了喷出潮水,连续的高潮让她感觉自己已经爽到像失禁。 男人感受着子宫内灼热的软肉伸进龟头小孔钻吸,忍住射精的冲动,抽出又插入,小穴已经被操软成他肉棒的形状。 “啊啊…要坏掉了…”她咬着他的衬衣低声呜咽。 宫口像上次一样被操开,她清晰感觉到自己深处有什么开关被打开,来自灵魂深处的麻痒和难耐被肉棒触及,在最开始的酸胀和刺痛之后,她感受到让她理智全失的快感。 小穴的瓣膜和男人的阴囊贴合,他恨不能将卵蛋也一并塞到那销魂密处。 全部进去的感觉比想象中更美好,她花心的阴核在抽插间与他粗硬的阴毛相撞,敏感的阴蒂传来刮蹭的酥痒。 她全身已经湿透,像从水里捞起来,一张被欲望折磨的俏脸,微喘的红唇水光潋滟。 男人化身为被欲望支配的猛兽,一下一下全根没入。 她搂住男人的脖颈,与他舌尖交缠,吸裹,感受他无法压抑的欲望。腰椎发麻,快感翻涌。 穴口的花瓣被操到向外翻开,蜜水被拍打成白沫,她压抑着尖叫一声,在他又一次深顶到子宫时,潮吹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感受子宫内水柱的按摩和喷击,细密的绒毛摩挲着龟口,他手臂青筋鼓起,肉棒跳一跳,又胀大了一些。 “宝贝,射进去好不好?”他微红着眼在她耳边哑声说,惹得她高潮后敏感的身子抖了抖,腿心抽搐。 “生个小宝宝…哈…” 她还沉浸在潮吹的余韵里,泛红的娇躯被他操弄,听见他的话,穴肉绞了绞。 “哈啊…老公…射进来…想要你的宝宝…”她将他含得更深,一双白腿紧紧勾缠住他的腰。 他被刺激到,狠顶几下,深入子宫,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失神里深深将精液灌入。 她在多次的高潮里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衣衫完整,却已经被他操透操熟,软在他怀里。 他们看上去只像一对亲密拥抱的情侣,实际上紧密贴合的腿间性器相连,他藏在她裙下的精囊抽动,男人肌肉绷紧,肉棒在穴肉的夹吸下狠狠跳动,他臀肉耸动,棒身全部送进小穴,顶部的肉棍塞进宫口,抵着子宫的绒毛射出精液。 她被衬衣包裹的小腹,慢慢鼓起,里面满是他浓白的精液。 他射的又多又深,一股一股胀满了子宫。甚至撑到她感觉膀胱也开始发胀,双腿夹了夹,胀到有了尿意。 他肉棒如同泡在温水里,舍不得抽出。女人摸着被衬衣裹住还微微隆起的小腹,微哑着嗓音在他耳边说,“好胀啊…像是里面真有了个宝宝…”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媚意。 男人看着她眼尾泛红满含情欲的脸,想到她怀孕后的样子。一定也是珠圆玉润,别有风韵。 他双手摩挲着蜜桃臀瓣,轻颠了颠大腿,将她颠得纤腰微晃。 客厅的挂钟指向两点半。 最多还有半小时,刘嫂就要起来了。 安澜软着腿从男人腿间坐起来。 他射得好深。 肉棒撤出后,露出她腿间微微张阖的花穴,小孔里隐隐能看到层层软肉在夹吸,精液一时半会儿竟还没流出来。 每次都射这么深的话,没过多久她肯定会怀孕的。她有些难为情地想。 熟透 下午三点十五分,刘嫂午睡起来,换好衣服下楼,发现安老师已经起来了,正在茶几旁沏茶。 “小茉莉还没醒吗?”刘嫂小声地问。 这些天小茉莉每次睡醒都揉着眼睛找安安老师,刘嫂都习惯了。 安澜摇了摇头,“还没呢。” 刘嫂坐在沙发上,轻轻喝了口安澜递过来的茶,迎着光打量了一下女人白里透粉的脸颊,啧啧两声,“要不说是有男朋友滋润呢,安老师这几天脸色红润,肌肤透亮,看上去就容光焕发。” 安澜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呛到,红着脸示意刘嫂别说了。 刘嫂却不肯轻易放过她,瞄了眼她被裙摆包裹的蜜桃臀和鼓鼓囊囊的胸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安澜快要待不住了。 她这段时间被男人滋润过了头,一对丰乳被大掌揉搓得越发鼓胀,乳尖的小红豆常被吸到发硬,连乳晕也被舔抿到发红,大了一圈,最近的乳罩都买得大了一个杯。 胸大了,自然衬得纤腰更细,腿更长,哪怕一副娇躯被衣料从头裹到脚,也掩不住风情摇晃,性感艳丽。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精液滋润,在光下细腻光滑,微微发亮,一看就是春色撩人。 幸好还有个男朋友做说辞,不然她真没法圆过去了。 周五晚上,让娜在别墅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向所有人宣告女主人的回归。 别墅大厅的水晶灯被擦洗得锃亮,四周被布置上了鲜花。 别墅中庭的绸布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在场的具是各地的名流富豪。 衣香袂影,金碧辉煌。 男女主人带着伶俐乖巧的小女儿被各位贵宾簇拥在中间,和大家打招呼。 安澜抿了口嘴里果香四溢的鸡尾酒,垂下眼,走到角落拿了个蛋糕。 “这个蛋糕很好吃,是宴会特别定制的款式。”陌生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旁多出来一个瓷盘,上面是一块香甜的蛋糕,一双男士英伦皮鞋停在她脚边。 她抬头,看到一张绅士温和的脸。 “谢谢。”她接过瓷盘,拿起叉子吃了口蛋糕,入口丝滑绵软。 男人似乎对她有些兴趣,握着酒杯与她攀谈,“我叫王东旭,小姐贵姓?” 安澜想起国内富豪榜上排名前十的科技新贵似乎也姓王,不知与这位是否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叫安澜。” “安小姐,你好。” “王先生,你好。” 男人与她握手。安澜感觉到背后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 她转过头,和被众人簇拥的男主人四目相对,视线接触转瞬即逝。 安澜今晚就一直压在心里的烦闷被这对视弄得翻涌上来。 身边的王东旭还在说着什么。 她对着男人的方向挑衅似的轻勾了勾唇角,微微拉下了些身上的披肩。 一圈白狐毛描边的绸缎披肩沿着肌肤缓缓下滑,露出女人白皙细腻的手臂、锁骨。 酥胸被细致帖肤的礼服勾勒出深深的乳沟,一片晶莹雪白的乳肉被深紫色的礼服衬得越发撩人。 王东旭被眼前的一方春色勾得心绪翻飞,眼睛差点都移不开。 “王先生,这里有些吵,咱们去花园那边聊聊吧。” 安澜将身后男人略带警告的视线抛在脑后,面对直直看着她的王东旭,握着酒杯轻晃。 脸上不自觉的媚态让这个见惯美色的商业精英心驰神往。 “当然,安小姐。”他颇为绅士地伸出手臂任她挽着,两人走到了中庭外的花园。 身后宴会男主人脸色晦暗。 醋 安澜靠在长廊的廊柱边,一边呡着手里的鸡尾酒一边听身旁的王东旭说着什么,脸颊微红,红唇轻勾。 叶林深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相谈甚欢的场景。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站在他们中间,“王先生,你们在聊什么?” 王东旭似乎被男主人的突然关照弄得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答,“叶先生,我们在聊您们这场宴会,处处彰显细节奢华,真是大手笔呀。” 安澜只对男人微点了个头,就将脸扭到另一边看花去了。 她生气了。 男人低下眼看着她微醺发红的脸颊。 王东旭还想和他说些什么,叶林深开口道,“王先生,我刚刚和令兄就贵公司的E轮注资沟通了一下,他似乎想找你商量商量。” 涉及到公司事务,王东旭没多耽误就想回到大厅去找兄长。 他迈了迈脚,犹豫地回头看了眼安澜。 安澜笑着摆手,“王先生去吧,生意上的事不好多耽搁。” 他只好遗憾地给安澜递了张名片,希望与她之后联系。安澜借口自己没有名片,婉拒了他希望交换联系方式的打算。 等到王东旭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人流中,安澜才回头面对叶林深,“叶先生有何贵干?” 叶林深看了看她杯中已经快喝完的鸡尾酒,“酒好喝吗?” 她干脆一口把剩下的鸡尾酒全喝完,冲他亮了亮白牙,“挺好…”喝的。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侧脸吻了下来。 他身后的廊柱堪堪遮住两人的身形,他是疯了才在这大庭广众下吻她。 他刚刚才牵着女儿和妻子在全场宾客面前秀恩爱,转眼却将她抵在廊柱后,唇舌交缠。 安澜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齿关合拢,抵御他的唇舌,被他一把搂住腰,“被王先生看到就不好了…” 大厅内敬酒交谈的声音依稀传来,安澜老实下来,乖乖躲到阴影里不再挪动。 男人的大舌撬开贝壳,嚣张地探进小口中,掠夺她嘴里残留的酒香与果香,将她的舌头吸吮到发痛发麻。她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滞,只剩下他的气息笼罩自己,双腿发软,只能靠背后的廊柱支撑。 等到他结束这漫长的深吻,她感觉自己睁眼时头顶都在发晕,只能抵着男人的肩大口喘息。 “酒很甜…”男人沙哑的声音响在头顶,“你也是。” 她抬头瞪他一眼,她的红唇被他吃掉大半,嘴唇都被亲花了,泛着被男人疼爱后的微微红肿。 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薄唇间夹杂了女人暧昧的口红颜色,一看这娇艳欲滴的红,就不是妻子唇间的颜色。 安澜从手包里拿了纸巾,带了些力道替他擦拭,男人顺从地低下头,一双大掌沿着她裸露的白皙手臂摩挲。 安澜脚下高跟鞋抬起,贴着他的皮鞋狠狠踩了一下,雪白的脚背擦过男人的裤脚,脚跟的辗转给他带来一阵刺痛的痒意。 他微微勾起唇,纵容地任她踩着自己的鞋,大手轻擦过她的下颌,拉拢披肩,将她露出来的皮肤裹住,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他一双眼紧紧盯着她生动的眸子,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罩进去。 “安澜,我不会回头。你也别想。” 当安澜勉强就着大厅的微光补完唇上的口红时,男人的妻子刚好拿着酒杯款款而来。 让娜在走廊尽头轻唤了一声,“叶?你在这里吗?” 安澜在阴影里和男人对视一眼。 让娜看着廊柱这边的男人的影子,慢慢走近。 叶林深和安澜从廊柱后走出来。 “让娜。”叶林深跟妻子打了声招呼。 “Hello,让娜。”安澜从他身后走出。 让娜看了眼安澜,女人杏眼映着大厅的灯光,微微发亮,皮肤白皙泛红,嘴唇红润。 她这才发现女儿的家庭教师居然如此美丽。 “你是,安?” 似乎她连她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 安澜不在意的笑了笑,对她说,“我叫安澜。” 让娜手里拿着酒杯,打量了她一下,话却是对着男人说的,“叶,刘先生刚刚问起你呢。” 叶林深越过让娜,走向大厅,“那我们走吧。” 让娜对安澜露出一个标准的贵族式笑容,小步跟在了丈夫后面。 画室偷情(微H) yuzhaiwu.pw 王东旭和哥哥说完话,开始在大厅里寻找安澜的身影。刚才因为一些事耽误,他没有和她交换联系方式,这让他颇感遗憾。 他对安澜很有兴趣。 他不是毛头小子,自然能看出安澜的妙处。那骨子里的媚意和风韵能让男人在床上骨头发酥。光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就让他口干舌燥。 对他这样地位的人来说,女人的美貌就是资源,能够用金钱明码标价。 他有足够信心,他给出的价格,安澜不会拒绝。 他仔细问过了周围的服务生,都说没有见过穿紫色礼服的小姐。只有一个人说了一句,好像那位小姐上楼了。 王东旭看了一眼黑暗的二楼,有些迟疑。二楼是主人的私密空间,按理说客人不应该上去。 可他找遍四周,都没有见到安澜的身影,他有预感,今天错过,他便无法与她再有机会见面了。 他缓缓踏上了楼梯。 二楼走廊一片漆黑,只有深处的画室门微掩,一缕微弱的光线从微掩的门缝里透出来,几近于无。 此时的安澜正微喘着靠在画布上,被男人咬吻着胸前白皙的肌肤。 她的披肩已经掉在了地上,旁边是紧挨着的皮鞋和高跟。 她被他喷在肌肤上的灼热鼻息和牙齿轻咬肌肤带来的麻痒弄得难受,微微仰头,紫色晚礼服间的乳肉溢出来,流到男人舌尖。 男人唇舌向下,含吸住她露在礼服外面的雪乳,舌头舔弄着两乳间的深沟。这是刚才王东旭曾觊觎过的地方。 “嗯~”安澜感受到男人的舌头伸进礼服,将本就摇摇欲坠的乳贴咬走,轻舔上硬硬的红豆。大了一圈的嫩红乳晕被男人的唇舌罩住,她指节陷进了他埋在胸前的黑发。 “哈~叶先生~不去陪你的妻子…嗯…在这里干嘛?”她喘息着问他。踩着高跟的小腿轻轻缠上他的西裤,极致的白与黑勾勒出画室里的情欲。 男人拉起她不安分的白腿,挂在自己的腰间,让她分开潮湿的腿心,与他胯间高高顶起的帐篷摩擦。“你说呢?嗯?我的妻子可不会随时随地缠着我发骚……” 安澜硬硬的乳尖绕着男人胸膛画圈,粉舌舔弄男人精致的下颌,喉结,感受着西裤下硬得似铁的东西,挤出一泡蜜液,“哈~那叶先生…嗯…不喜欢吗?” 蜜水浇湿了两人腿间的布料,让它变得更薄,更透,也更帖肤。龟头的伞面仿佛感觉到穴肉的温热。 “呼…再不满足你…小骚货…就要对着别人发骚了…”男人的大掌颇含警告地拍了拍她敏感的臀间,白皙的臀肉上被拍打出红痕。 她身子被微微的疼痛刺激得抖了抖,一双小手解开男人胸膛的扣子,软舌轻轻舔上他紧实的肌肉。 “唔~好硬啊…叶先生的妻子…能满足你吗?” 她扭着臀,湿透的内裤下花心隔着布料轻轻与龟头摩挲嘬吸,两人具是被爽得一抖。 “嘶……她可没有你会吸…”男人狠狠顶撞她一下,激起她一声娇喘。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8d k.c om 她被放在雕塑台上,头顶是画室里唯一一盏灯,灯光倾泻下来,给她半遮半掩的雪白胸乳打上阴影。胸间的红果被男人的唇舌滋润舔吸,在灯下泛着水光。 窥(H) 她躺在台子上,仰头轻喘,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踩着高跟鞋,呈M形分开。她缓缓褪去腿间的内裤,大腿间的水痕在灯下无所遁形。 腿心晶莹的花穴微阖,黑色阴毛稀疏,露出颜色粉嫩的花唇。 男人盯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豆,眼睛深沉,释放了腿间紫红的巨物,筋脉虬结,肉囊鼓胀,前端龟头上翘。 “呼…叶先生今天…要射进来吗…” 她小手微微分开花瓣,露出腿间饥渴收缩的小孔,眼神里是单纯而直白的引诱。 他的妻子还在楼下等他回去应酬客人,可她今天,不是很想让他回去呢…… 安澜看向他右手无名指,为了应酬客人,他今天戴上了钻戒,让娜也有一个。 她之前,还没见过他戴戒指。 粉白的小手拉起他的右手,一路向上,无名指上冰凉的戒指摩挲过她的小腹,乳尖,擦过露在衣料外雪白的乳肉,锁骨,来到她泛红的脸颊,她被这冰凉刺激,仰着头发出轻喘。 大掌在她脸侧轻轻抚摸,戒指凹凸的触感让她发痒,她扭头,轻咬住他的无名指,盯着他暗沉的眼,慢慢将男人带着戒指的手指,含进红唇里。 身下的小嘴饥渴得分泌出一股蜜水。 “骚货…”男人难耐的情欲再也忍不住,龟头顶了顶红肿充血的阴蒂,蹭了蹭涌出的蜜水,直直顶入。 “唔~”穴心饥渴的贝肉,感受到肉棒的入侵。 每一寸筋脉凸起,都擦过内壁的软肉,她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同时被挤出水来。 粗壮的阳根深入,被内壁的紧致激得又膨胀一圈。 感受着熟悉的酸胀,肉壁被棱角刮出酥麻和快感。她两条白皙的长腿顺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围在他的腰后。 从背后看,高大健硕的男人西装笔挺,背影挺拔,只是微弱的光线下,两双属于女人白皙修长的腿轻轻勾住他的窄腰,穿着细高跟的脚,暧昧地轻晃,带出一股情欲的难耐。 画室微掩的门缝外,一双英伦皮鞋驻足。 王东旭不经意在门缝中窥见这香艳的一幕。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可是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挪不动步子。事实上,他已经因为这淫靡的场景,阳根发硬。 画室里偷情的男女看不清脸。 男人被西装包裹的身材极好,腰臀性感地耸动,撞得女人穿着高跟的脚乱晃,一双白腿在他腰间绷直又弯曲。 王东旭吞了吞口水。 “舒服吗?小骚货?”男人粗喘着挺动,听得出来被女人夹吸得很爽。 这是…王东旭认出来,这是宴会男主人的声音。 他身下的女人,明显不是他的妻子。 “哈啊…”他身下的女人一声娇喘,让人浑身一麻。她一只脚上的高跟在男人狠狠的操弄下掉下来,露出一只精致白皙的小脚,因为快感而勾起指头。 王东旭感觉自己胯间的东西更胀了些。眼睛不自觉凑近了门缝。 画室里,操弄的男人似乎是戳进了什么地方,女人纤指捏住他的手臂,双腿张开,难耐地轻叫一声,“胀…好深…” 男人抵着那处死死顶弄几下,大掌拍了拍女人胸前抖动的乳肉,发出爽到极致的喘息。 王东旭有些羡慕男主人的艳福。 西装裤下的孽根微微出水,他伸手拨弄几下,眼睛看着画室里的男女,心里想今晚宴会后得找个女人泄火。 男人激烈的冲撞让女人双腿近乎脱力,他弯起一只白腿搂在臂弯,肉棒尽根没入。 阴囊与腿根拍打发出啪啪声,两人交合处发出啧啧水声。 王东旭看不见两人交合之处,但光是这淫靡的声音就让人心痒,他肉根越来越涨,裤子下的手不自觉套弄。 男人似乎是顶到了什么地方,让女人腿轻轻一跳,爽到吸了口气。数十下后,女人突然一声惊叫,“啊……叶先生…受不住了…” 男人戴着戒指的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冰凉凸起的金属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她的腰窝。 “喷出来。”她听见男人命令一般的语气。 她弓着腰绷紧身子,脚趾缩起,穴里的蜜水喷洒出来,两人交合的腿间,一滴又一滴的蜜水滴下来,打湿了画室的地毯。女人双腿在男人臂弯轻颤。 王东旭被这一声娇吟刺激,胯间涨硬的东西喷出了稀薄的精液。 但他心中受到的震动更胜,因为他听见了安澜的声音。 慌乱之下,他脚尖与大门相碰,发出轻响。 “谁?”画室中男人回头,看见门外的一双英伦皮鞋,微微挑眉。 王东旭仓皇地跑出走廊下楼。 安澜躲在男人的怀里,“是谁?” 男人抱住她,眼里结了块寒冰,“一只肮脏的老鼠罢了。” 阳台(微H) 男主人下楼时,换了一身西服。让娜挽住他娇嗔道,“怎么这么久才来?大家都在等你。”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被她挽住的手,拿起酒杯说,“刚才酒撒了,上去换了一身衣服。” 让娜看了看他换的衣服,没再说什么。 只有不远处的王旭东知道,他刚才与情人之间热烈而隐秘的情事。 男主人突然看了他一眼,他低下头去。 如果说他刚才还对安澜想入非非,那么现在他对安澜恨不能有多远离多远 这一场盛大的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宾主尽兴。 极致的热闹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 安澜在二楼卧室阳台上看着载着贵客的最后一辆豪车消失在黑夜里,别墅一下子重新回到寂静。 隔壁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让娜带着醉意的声音响起,“叶,给我倒杯水吧。” 随后是水壶倒水的声音,叶林深唤了声妻子的名字,“让娜?” 没有回应。许是已经睡着。 隔壁的阳台门打开,男人走出来,西装外套脱掉,解开领带,他倚着栏杆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看向安澜的阳台。 女人穿着睡裙靠在阳台上,与他对视。温和的晚风吹拂她的裙摆,勾勒出曼妙的身形。 “安老师,还没睡?”男人吐出一口烟,看向她的方向。 她微微向他的方向侧了侧身子,丝绸睡裙领口微微下垂,露出还带着男人吻痕的乳肉,这是他今晚在画室的杰作。 “这么巧,叶先生也没睡。”安澜侧着头,看向男人越来越深的眸子。 男人又吸了口烟,头发被风微微吹乱,一缕黑发打在他光滑的额角。 安澜一只脚脱了鞋,白嫩的脚尖懒懒地逗弄阳台角落盆栽里的叶子,裙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腿弯优美的线条。 男人香烟的味道飘过来,安澜看了他一眼,“这么晚,就别抽烟了。” 他听话地将烟熄灭,解开了脖颈处的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画室里勉强压抑的欲望苏醒,他腿间的巨物展露出狰狞的形状。 安澜感觉有股电流从被他盯住的脚尖,传到脚背,再传遍全身。 房间里传出让娜不太清醒的呓语,可阳台上的情欲却没那么容易熄灭。 安澜盯着他的眼,轻轻将手移到裙摆下。 男人长指轻搭在栏杆上,看安澜慢慢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棉质的内裤布料在光滑的大腿上滑动,与肌肤摩擦拧成一股绳。 女人长腿微抬,内裤顺着腿部优美的线条滑下,腿间的美景一晃而过,她拿着手里的内裤冲他晃了晃,挑眉。 手中的小小布料,正中间是一片深色的湿痕。 男人喉咙发干,他转身进了房间,然后出现在了安澜的房门口。 安澜在阳台看着他关门锁门,一步步走近,被精心调弄的身体几乎是本能般立刻开始发软,腿心分泌出一股股蜜液。 他走进她,却并不急着占有她。 他指尖轻轻碰触她挂在肩膀锁骨间的睡裙吊带,松垮的带子沿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滑落下来,卡在手臂间。 她感到胸口一凉,大半截胸乳露在空气中,领口的蕾丝刚好停在乳尖的嫣红,粗糙的花纹让乳果瘙痒,充血,发硬,将蕾丝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她又难受又舒爽地挺了挺胸,男人的手将她臂间的带子下拉,蕾丝花边猛地擦过乳尖,让乳果在空气中受惊弹了弹,更红了。 吊带裙滑落在地,她被男人操熟的娇躯暴露在夏夜的晚风里。 一对丰乳形状娇好,红嫩的乳晕点缀在雪乳之间,纤腰丰臀。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带着戒指的手,握上了她的乳。长指间戒指的冰凉和凸起让她抖了抖,随后就是一股刺激的战栗。 女人细碎的喘息让胸乳起伏更大,像是对男人大掌的迎合,腿间的蜜液慢慢流下来,她仰头感受男人欲望汹涌的唇舌。 夜车灯(H) 夜风拂过她光裸的肌肤,扫遍身体的敏感点,带来微小的电流。她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脱下他的衣服,轻抚他结实紧致的肌肉。 她的身子被男人转过去,面朝别墅外的花园,双手握住栏杆。男人的大掌从腰后缓缓摩挲上来,抚摸过她的手臂,覆盖住她握住栏杆的小手,戴着钻戒的手指分开她软嫩的指缝,不容拒绝地插进来,与她紧紧相贴。 她被男人从后裹住,下塌的软腰贴近男人灼热的胸膛,他唇舌轻吸吮她的蝴蝶骨,胯间小臂粗长如铁棍般翘起的肉棒,摩挲着她柔滑的臀肉。 安澜咬住嘴唇,眼睛失焦地看着别墅外黑夜里蛰伏着什么的花园。 画室里的情事因为意外被打断,他今晚压抑了一整晚,肉棍比平时还要更硬更热,上面胀满可怖的经脉。 后入的姿势很深。 “唔…”他龟头顶入,肉穴不自觉轻挤夹绞,粗壮的肉根挤出一股蜜水,肉棒的青筋抚平穴肉内壁的褶皱,严丝合缝。她唇间一声娇吟。 男人慢慢推进,肉棒推平了软肉,挤压着每一寸敏感点,饱胀的充盈感弥漫全身,她微微软了腿,被他拦腰一把搂住。 “哈啊…好粗…”她小声呢喃,小穴分泌出更多淫液,又因为肉棒的存在被堵在穴内,让本就狭窄的肉穴更加酸胀。 身后传来男人的难耐的闷哼,低哑粗噶。她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腰间粗壮的小臂,换来他深深的一顶。 “嗯~”龟头牢牢抵住花芯宫口,她翘着臀长吸一口气。 别墅外被树林掩映的公路突然被一束车灯照亮,有车驶来。安澜紧张地绷紧身子,狠狠夹了夹穴肉,身后男人一声粗喘,吐息喷在她后颈。 车灯离别墅越来越近,安澜甚至能听到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穴肉越夹越紧,肉棒的棱角碾压着每一寸敏感点,男人按着她的肚子惩罚似的狠狠一撞,龟头把花芯撞出小口,酸胀的花心被爽得喷了一股甜腻的花液。 “别…哈…”安澜软得几乎后仰坐在男人肉棒上。她紧张得不行,路边的公路虽然离别墅还有距离,但难保车主不会从树枝掩映间窥到阳台的春光。 男人偏在这时狠狠撞了几下,粗硬的棱角碾压着敏感点,前半端蘑菇头挤进了宫口,他和她同时喘出声来。热铁快要顶穿她的小腹,她感觉有无数蚂蚁在私处攀爬,胀痛和快慰同时出现。 男人发出低哑难抑的闷哼,肉棒旋转着顶弄着她花芯的软肉,深处小口被操弄得越来越松软,含吸着龟头。 “啊…唔…”她颤声感受着攀升的快感,细小的电流汇成击穿头皮的酥麻,她往他怀里缩了缩,车灯在阳台上忽闪而过,她看着银灰色的轿车车顶在别墅大门外驶过,在朦胧的光线里高潮,胸乳因颤动晃出乳浪。 别浪费(H) 男人双手移到她胸前,大掌在她颤动的乳肉间画圈,指间冰凉的戒指磋磨她充血肿大的乳尖,要挤出奶来。 今天的男人多了些发泄什么的凶狠。 她感受到身下肉棒凶狠的顶弄,龟头要把花心软肉捣出水,她深处的阀门因高潮而打开,肉棒深入子宫,她双手紧紧搂住他横在她腹间的长臂,身子随着他的撞击前倾。 男人粗喘着感受全根被裹吸的快感,肉棒前段深入高热的宫腔,他脊骨发酥,头皮发麻。 “叶……”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让娜不太清醒的低语。安澜一下子夹紧他粗硬的阳根,喷了一股水来。 男人狠狠耸腰,“啪”地一声,是他的阴囊打在她的穴肉上。她几乎是惊恐地听着这明显的声音,身子发颤。 她轻推他的手臂,示意他轻些,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又是几下深顶,阴囊拍打在流水不停的穴肉,勾出淫靡的白沫和银丝。 “呼…怎么了?”男人声音里还带着粗喘。如果是一个清醒的女人听见,几乎立马就能猜到他正处于一场激烈的情事里。 但让娜已经太醉了。“你在……干嘛?何部长…” 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宴会上。 叶林深手臂横搂在安澜被肉棒撑得微凸的小腹,将肉棒往子宫深处埋了埋,感受果冻般的软肉吸吮,“唔…我在阳台…何部长…已经走了…” 男人一边看似正经地回答妻子的话,一边粗喘着操弄安澜,给她一种自己正被他当着妻子的面狠狠贯穿的错觉。 这种难以言表的刺激让她才刚刚被操开的子宫骤然瑟缩几下,裹着男人的肉棒吸缩着又迎来了高潮。 “啊……”她娇声尖叫了一声,被男人捂住了嘴,眼睛上翻失神,后背贴紧男人胸膛,整个人抖了抖。 像尿了一样,被男人性器塞满的腿心居然又有一股一股水从缝隙里流下来。 男人被这水流按摩喷洒,埋在子宫内的肉棒开始不断跳动。 青筋搓揉着软肉,阴囊往上一送,两人性器交迭,严丝合缝,男人唇舌吸吮住她后颈的软肉,顶弄数十下,次次深入,射出了浓精。 她微张着红唇,却爽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让娜那边还说了什么,但两人已经没有心思在意。 她被抵在栏杆上,以后入的姿势,像雌兽一般,任男人在子宫深处灌满了精液,多余的浓精顺着肉棒溢出来,混着女人的蜜液向下流,又被他搅弄着顶了顶,堵进身体里。 “别浪费了。”他轻抚着她的小腹说。 晚上的刺激是刺激,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安澜就开始后怕。 昨晚男人的粗喘和她忍耐不住的娇吟实在是太胆大了,但凡让娜留些心思就能够注意到阳台的不对劲。 她心神不宁地下了楼,叶林深和让娜正在谈论昨晚的宴会。 “叶,昨晚我喝醉了,没去送客实在是有些失礼了……” “没关系,我去送了客人。” “那就好……我喝醉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了……你有没有跟何部长谈合作的事?” 安澜微微松了口气,听起来让娜不记得醉酒后发生的事了。 “谈了,放心吧。”男人的声音一贯沉稳,只是说这句话时他微瞥了一眼安澜,带了点促狭。 他知道让娜一喝醉就断片的事,却没告诉她,害她如此紧张。 安澜撇过头不看他,装作什么也不知,拿起了桌上的咖啡。 安澜没再想起王东旭,宴会上遇到的陌生男人只是昙花一现。 只某天清晨男主人茶杯旁的报纸上,头版头条写着: 国内科技领军企业喜获E轮融资,CFO王东旭自请远赴印度开拓市场。 安澜瞄了眼男人的报纸,依稀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又不知道在哪里听过。 回家 父亲的忌日快到了,母亲打来电话,让安澜抽个时间回家一趟,给父亲挂纸。 别墅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很忙碌,安澜跟刘嫂说了一声,请了几天假,回了家。 安母曾经是中学老师,如今退休在家。自己身体越发苍老,丈夫又早早去世,她这几年最操心的就是女儿的婚事。 “前几天,我在超市遇到郑书杰了。”安母一边在厨房择菜,一边跟洗碗的安澜闲聊。 郑书杰是安澜的高中校友,也是安澜的前男友。 两人高中一直没有交集,直到大学成了校友,才熟稔起来,最终发展为男女朋友。 在一起两年,安澜与他算是和平分手,如今尚能心平气和地与母亲提起,“他怎么样?” 安母知道安澜和郑书杰交往过,看了一眼她认真洗碗的侧脸,“他也还单着呢。” 安澜没什么反应,“哦”了一声将碗放进碗柜。 “别哦呀,你们都单着,就没什么打算?”安母急了。 “我跟他交往都是早八百年的黄历了,您就别再撮合了。”安澜无奈地扭头对母亲说。 “那别人呢?你就没有认识什么新的人?” 安澜垂了垂眼,微微抿唇。 安母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人了,激动地说,“过年领回来看看吧?如果成了就早点定下来…你看隔壁跟你同龄的小张,孩子都怀上了……” 安澜想起叶林深,“妈,还早呢,以后再说吧。” 说着,她把安母赶回客厅,关上了厨房的门。 安母还以为女儿是印象中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乖乖女,殊不知她乖巧的外表下深藏了叛逆而顽劣的灵魂。 安澜洗了碗擦了擦手,手机里是男人的信息:回家了? 她回了个“嗯”。 电话那头消息回得很快,“打算多久回来?” “过几天吧…想我了?”安澜存了逗他的心思。 没想到电话那头顿了顿,回了个“嗯,想你了”。 她红着脸放下手机,厨房碗柜上的玻璃倒映着她嘴角的笑意。 在家里陪母亲待了几天,安澜去家附近的超市补充蔬菜水果。 超市在老居民区附近,安澜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她在这一片长大,认识的初中和高中同学都在这一片。 路上遇到了高中同桌,她很是热情地邀请安澜参加周六的同学聚会,“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参加了周六的同学聚会再走呗?” 安澜跟高中同学相处还不错,闻言点了点头。 “可以啊,在哪里?你把地址发我。” “微信发给你,一定要来啊!这次聚会办得规模可大了,高中好几个班一起呢。” “好,知道了。” 她推着推车进了超市。 超市近几年翻新了一次,面积拓宽了不少,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她在生鲜区闲逛着查看自己需要的东西。 “安澜?”有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货架响起。 安澜回头看过去,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书生气很足的男人向她走来。 “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呢!”是郑书杰。 她妈妈的嘴真是开了光。 安澜心里暗想,对着男人打了个招呼,“郑书杰,好久不见啊。” 男人细细打量了她一下,两年不见,安澜整个人变得更好看了。以前算是个清秀的气质美女,如今却平添了一份动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透露的风情让她更加生动明媚。皮肤白皙细腻,更衬得唇红齿白。 他压下眼底的惊艳,不动声色地与她寒暄,“怎么,分手了就做不了朋友了?这两年都不联系。” 安澜着实没想到还能被人这么反问,她一向没有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心胸。 虽然是和平分手,但两人分手时已经冷战好久了,也算不上感情多深。 她懒懒地敷衍了几句,打算推着车走开。 没想到男人不依不挠,跟着她一起走,“这周六同学聚会你要去吗?” 安澜皱了皱眉,她答应的时候可没想到郑书杰也会去。 转念一想,他们同一个高中,他去参加也是有可能的。 她感觉自己刚刚答应同桌,应得有些草率了。 她胡乱点了个头。 “太好了,我也要去,那咱们到时候见!”郑书杰推了推眼镜,想起上次见到安母,安母说安澜还单身的事。 安澜可没心思跟他叙旧,到了收银台准备结账。 打开钱包,才发现里面多了张黑卡。她身边只有叶林深能有这种实力,但他从未跟她提起。 安澜愣了一下,就这几秒钟的功夫,跟在后面的郑书杰将手机对准了扫描界面。 安澜连忙挪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机放过去,一边示意收银员结账,一边跟郑书杰笑了笑,“老同学,我可不想欠人情。” 郑书杰没有气馁,翻出微信界面,“那加个微信吧?” 安澜轻轻说了句,“没必要,以后应该也不太联系了。”转身离开。 郑书杰看着安澜一身连衣裙聘聘婷婷离去的背影,心绪翻涌。 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那天,安澜犹豫再三,还是按时赴约。毕竟已经答应过会去,临时出尔反尔不太好。 但聚会的场子比她想的还要大。一个包间三张大圆桌坐满了人,每个班都来了同学,安澜进门看见这阵仗就感觉头晕。 更头大的是,郑书杰看见她进门,起身走向了她。 他们交往过的事没瞒着人,两个班里一些知道内情的同学开始起哄。 安澜尴尬地找了个夹在两人中间的空位置坐下,想避开迎面走来的男人。 没想到身边的同学见郑书杰过来,果断地让了个空位。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起哄声里坐在她旁边。 好在大家还算知道些分寸,见两人气氛尴尬,调侃了几句,没再盯着他俩看,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同级的高考状元身上。 当年他们高中考出了一个市状元,给足了校长书记脸面,今天他也来参加聚会了。 状元叫李飞,当年考进了全国最好的大学,本科毕业后又去美国顶尖的大学读了研究生,现在已是某电子研究所的负责人了。 大家将他围在中间,恭维声此起彼伏。 但这些热闹跟安澜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身边郑书杰的搭话,想着怎样早些脱身。 手机就在这时振动,是叶林深的电话。 他们这几天时有联系,但他还不知道她今晚来参加同学聚会了。 安澜在郑书杰的注视下接起了电话,“喂?” 男人的声音通过电流响在耳蜗,耳朵一阵麻痒,“在干嘛?” 她周围环境嘈杂,她只能捂住一只耳朵轻轻回他,“在参加同学聚会呢。” 男人那边顿了顿,“在哪里聚会?” 安澜报了个餐厅名字。 他声音低沉,“多久结束?” 安澜估摸了下时间,“快了吧。” 他没再说话,只叮嘱她,“早些回去,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安澜转过头去,看见郑书杰朝手机不经意看了一眼,“男朋友?” 安澜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 郑书杰不再说话,两人之间陷入异样的沉默。 但安澜却因此舒了口气,她实在不太想应付难缠的前男友。 宴席快要接近尾声,安澜瞧准时机去了趟厕所打算偷溜。 刚出包间手机就响起来,还是叶林深的电话。 “要走了吗?”他问。 安澜边走边用手摸了摸走廊边盆栽植物的叶子,“刚溜出来,打算走了。” “回头,安老师。”男人的声音带了点促狭。 安澜猛地抬起头,回过头去看,男人在走廊幽暗的灯光下拿着手机看她,一身黑色正装,身姿高大笔挺。 她几天没见他,看他出现在眼前,没控制住扑过去,埋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 等抱上了才反应过来这是大庭广众下,她又退后,收回了手。 男人却顺势搂紧了她的腰,大手托着她的后颈,张嘴吻住了她的唇舌。 走廊尽头有餐车的声音响起,是服务员来送餐了。 安澜紧张地推了推他的手臂,被他搂抱着进入一个无人的包厢。大门关上,她靠在门上吸吮住他肆虐的大舌,旷了几天的身子不争气地软在他怀里。 门外餐车哐哐作响推过,服务员讲话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在他怀里与他唇舌相缠,软嫩的舌头舔抿他粗糙的舌面,感受他扫遍自己口腔的每一处软肉。 搂住他脖子的手指蜷缩,她双颊泛红,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一吻结束,她埋进他怀里,感受他大掌轻捋开她凌乱在脸颊的发丝。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她含着水光的眼瞪了瞪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埋在她颈边嗅闻着她的甜香,舌头舔抿她白皙的耳廓,湿软的触感刺激着她敏感的耳内,她身子麻了一半。 “今晚在附近办事,想见你了。”他哑着声音说。 她侧头与他对视,两个人眼里都有压抑而热烈的情潮。 唇舌又开始相贴,像磁石一样,恨不能不分你我,水乳交融。男人大舌与她勾缠,一双大掌也在她身上点火。 今天她穿的裙子胸前有一排纽扣,刚好方便他解开扣子玩弄那对娇挺白皙的胸。薄薄的乳罩被拉下来,男人手指捏住乳头打圈划揉,胸口的麻痒让她把舌往男人嘴里送得更深。 一吻结束,她大口喘着气,感觉男人的唇舌向下,含吸住了她硬涨的乳尖。 “唔…”她发出小猫一样舒服的呜咽,那湿热的舌抚慰着自己酥痒难耐的乳头。 男人大手捏住乳根,将乳肉耸起来,一圈粉嫩的乳晕被虎口勾勒,嫩嫩的乳尖在中间高高挺起。 她双手虚搂住男人的后颈,感受他大舌一裹,把乳头和乳晕同时含住咂吸,头仰得更后了些。 男人呼吸急促,近乎贪婪地将乳肉像果冻一样吸进嘴里,大掌摩挲揉捏着乳根,嘴里的舌尖往乳孔内钻,像是要吸出奶来。 “哈啊…”她被男人舌尖的粗糙刺激到最柔弱的乳芯,腰背拱起,夹着腿喷出一股水来。 她被男人舔到高潮了。 莹白的乳肉被他舔得发红胀大,胸前的乳晕和乳头泛着唾液的水光,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门外路过一群食客,嘈杂的人声传来,提醒着陷入欲望的两人这里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 男人重新为她穿上衣服,脱下外套遮住自己鼓胀的欲望。 紧闭的包厢门打开,女人穿着扣至颈边的连衣裙走出来,脸颊微红,步子有些发软。 男人跟在她身后走出,衬衣扣子解开,露出麦色小臂,臂间随意挂着外套。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没有对视,像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但男人臂间外套不经意擦过女人的手臂,两人步伐中夹带的暧昧,都透露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没人知道,他们刚刚还在幽暗的包厢里呼吸相缠,染上过对方的体温。 车震1(H) po18now.com 两人走到楼梯间等电梯,身后传来一声“安澜?” 安澜回头,是李飞,那个高中的学霸状元。 他向两人走来,只跟她打了声招呼便看向她旁边身姿笔挺的男人,随后便是一愣,“叶先生?” 见男人打量过来,他连忙略显局促地与他握手,“叶先生您好,幸会幸会。” “您可能不认得我,我是电子研究所的李飞,之前跟老所长在切斯峰会上有幸听过您的演讲……” “叮”一声,电梯来了。 叶林深滴水不漏地与他握手,“李先生你好。” 李飞看了眼打开的电梯门,连忙让路,“您要上电梯吧?不耽误您时间了…” 男人对他点了点头,看了安澜一眼。 安澜这才反应过来,回过神进了电梯,男人也进来了,电梯门缓缓关上。 安澜看到门外李飞略有些惊讶的目光。 像是惊讶于看似互不相识的两人居然认识,又像是震惊安澜居然认识这样的人脉。看好文请到:po18uu.com 想起刚才李飞被高中同学簇拥着吹捧,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再对比他刚才对叶林深恭敬恳切的态度,安澜又一次对叶林深的地位有了深刻的认知。 电梯还在缓缓下行,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他是你高中同学?” 她点了点头,“高考状元呢。” “前男友?”男人的声音不见起伏,却让安澜后背有些发麻。 他知道她前男友跟她一个高中,一个大学。 她摇摇头,“怎么可能。” 男人没再追问。 他走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小手摩挲,“今晚跟我走?” 安澜听着他微微沙哑的嗓音,小腿一软,想起刚刚被他唇舌舔弄的快感。 “我妈还在家等我…”她脸上发烫。 “那我送你回家。”男人拿起她的小手轻吻了一下。 电梯门打开,她收回手,逃也似地跑到了门外。 “不是说送我吗?”她回头跟男人说。 男人轻笑一声,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胆小鬼。”她听见他说。 她装作没听见,走向门口一众轿车中鹤立鸡群的一辆亮黑色轿车,车标上的两翼翅膀在暗灯下闪着银光。这是男人的商务车。 两人落座后排,驾驶座上的司机没有多问就将车平稳地开出了酒店。 男人之前确实是在办事,不过不是在附近。 安静的空间,安澜感受着身旁男人的注视,嘴唇发干。 路边的灯光忽明忽闪,幽暗的空间里,男人的手轻轻伸过来,握住她的。 他长指轻捏她纤细的指头,在她手心画圈,一股麻痒。她的内裤因刚才的挑拨已经湿透,冰凉地贴着她腿心,腿间软肉又因他手指的调弄浸出一股水来,热流冲散了腿间的冰凉。 她抬头看了眼前面开车,目不斜视的司机,紧张地并拢了腿。 男人变本加厉的手掌搭在她大腿上,隔着棉麻的裙子抚摸她的大腿。 她微咬住唇。 前后的格挡缓缓升起。 男人几乎在格挡刚刚合拢时,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间。 她腿心抵着他粗硬的胯间,仰着头承受他大舌在唇齿间扫荡,包厢里未尽的缠绵在此刻激发。 皮革座椅上,安澜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微喘着推开他,“可能是我妈妈。” 她拿起手机,上面是一串本地的陌生号码。 男人手指像刚才一样轻挑开她胸前的衣扣,露出薄薄的蕾丝乳罩下被吮吸发红的乳。 她压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接通了电话。 “喂,安澜?”电话里是一个未曾预料的男声。 是郑书杰。 车震2(H) “怎么是你?”安澜听到郑书杰的声音,有些惊讶。她可没告诉过郑书杰自己的手机号。 她抬眸,望进身前男人晦暗的眸子里。 “安澜,我从同学那里要来的你的电话,想和你说声抱歉…如果当时我勇敢一点…我们也许不会分手…”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开始长篇大论。 身边的男人大手向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臀肉紧了紧。 她与他隔得极近,男人想必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他眼底没有笑容,但嘴角却挑了挑。 “前男友?”他对着她做出口型。 安澜后背发凉,连忙对电话里的男人说了句,“我现在有事,待会再……” 话还没说完,她就轻捂住嘴,掩饰住喉间的呻吟。 叶林深居然趁她讲话的时候,就着刚才流出的淫水,将炙热硕大的肉棒插了进来。 男人带着怒意的冲撞让娇嫩的穴口一下子吞进了一大半肉棒,脆弱的内壁软肉被挤到发痛,她张着嘴,却不敢发出声音,一只手捂唇,另一只手勉强握住电话,握到指尖都发白。 电话里的男声还在说着什么,身下的肉棒撤出一些,微翘的龟头刮蹭过敏感点,蹭出一股水来。 没等她从这麻痒的电流中回神,男人一下深顶,肉棒长驱直入顶到宫口,小穴受惊,紧紧咬住肉棒,让男人的呼吸也紊乱起来。 往日里需要一番前戏才能尽根没入的肉棍如今却直直顶着宫口,穴内充斥着酸胀痛。她感觉身体像被劈开,坐在他腿上不敢乱动。 男人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臀瓣,感受她穴肉的收缩。抵住花芯的龟头却熟稔地画着圈摩挲,被操熟的小穴渗出一汪又一汪水,不一会儿就缓和掉生涩的胀痛,蚂蚁爬过的快感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纤腰软塌了塌,跪在他腰间的腿也软了,深处的小口开阖着与蘑菇头贴吻。 男人拿走她还在通话的手机,开了免提随便丢在皮革座椅上,勾了她的下巴,舌头如猛兽出笼,在她柔嫩的唇肉间扫荡,探寻过每一寸缝隙。 安澜被吻出了感觉,舌头轻轻舔抿他的舌根,在电话的背景音里感受男人大掌在胸乳间揉捏。 车子忽然驶过一处洼坑,向上颠了颠,车内两人只感觉一阵微微的失重感,然后就是身体的下坠,“啊啊…”安澜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因为就是这么一颠,男人的肉棒竟然顶进了子宫里,穴肉疯狂得吸绞住肉棒。 这一下始料未及,两人都被突然的深入弄得失神,闭眼感受带着痛意的快感。 “安澜?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显然也听见了女人的叫喊,突然停下声音。 安澜紧张地收缩花穴,换来男人在耳边的一声粗喘。她微颤着嗓音回,“没什么,撞…撞到椅子了。” 郑书杰关心了她几声,又回忆起往昔。 车内的两人却没有心思在意他说了什么。女人撑到泛白的穴口紧贴男人的阴囊,两人性器之间没有丝毫缝隙,黑色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泛着水光。 车震3(H) 安澜动也不敢动,腿心抽搐着贴紧男人的腿根,闭眼在男人耳边娇喘。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粗硬的肉棍顶住,宫口的麻痒被他结结实实抚慰,不抽插都能感受到快感如水流一丝丝汇聚。 车子忽然经过一段长长的减速带,本来在体内静止不动的的肉棒突然被车身的震动带得震颤起来,高频的颤动让她感觉自己像是骑在一根硕大的震动棒上,棒身的筋脉像带了电刺激着深处的穴肉,连子宫内的软肉都被粗糙的棒身蹭到收缩。 高强度的酥爽突然从她的腹部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她咬着手指叫出来,过电般在男人怀里战栗,一股水柱从子宫喷出,狠狠冲击在男人的肉棒上,她全身泛红,陷入了最难耐的高潮。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他插坏了,蜜水像开了龙头一样从身下涌出来。 耳边是男人难以压抑的喘息,他额头的汗滴到她的胸前,她轻抖了抖。然后男人把着她的臀,开始近乎疯狂地顶弄。 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宫口,抵到子宫。 被之前的高潮刺激到宫口大开的子宫如同无人之境,承受着肉刃一次又一次的征伐,每一次都给予它最战栗的缩绞和吞吃,让男人贪恋于宫腔的温暖,不断深入。 安澜眼睛失焦,嘴里只剩呻吟,嘴角有口水落下来,身体完全被男人操开,每一次深入都是颤抖着迎合。两人腿间的白浊糊在阴毛上,又被女人的蜜液稀释。 体内的快感轻易就能聚集,可男人的抽插不会因为高潮的收缩而停止。要坏掉了,她想。 男人在又一次路过减速带时顶住宫壁死死顶弄数十下,她张着红唇,爽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宫口又一次收缩,铺天盖地的汹涌浪潮盈满全身,与此同时,她感受到男人极具冲击力的精液如同水柱打在娇嫩的宫室里。 他和她同时迎来了高潮。 被男人拥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抖着腿坐起来,眼睛瞥向一边已经黑屏的手机,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怎么办…他肯定听到了…” 她探着身子想要拿起一旁的手机,但男人的肉棒还在小穴里,探身的动作让未全软的肉棒在她蠕动的穴内被夹吸了几下,男人“嘶”了一声,顶了顶,她不敢乱动了。 叶林深长臂一伸,拿起手机给她,“你刚才高潮的时候,我挂断了。” 安澜松了口气,脸却红到了耳根。 行驶的轿车开始减速,然后缓缓停下。 安澜看了眼外面穿梭的车流,后知后觉感到害羞。他们刚才居然就在车里做了,窗外就是人来人往行人如织,会有人注意到车内的动静吗? 叶林深抱紧她,吸吮她红透的耳根,肉棒不舍得从她体内撤出来。 “刚才舒服吗?” 她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发颤,“舒服…”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他抱紧她的身体。 她软着腿躺在他怀里,“嗯。” 她这副样子回去,母亲肯定会看出什么,今晚只能找个借口在外面住了。 刚刚停在她家小区门外的黑色轿车又缓缓启动,驶向夜色中。 酒店(微H) 车子缓缓停在酒店的车库里。安澜听着前排的司机恭敬地说了一句,“叶先生,到酒店了。” 然后就是车门关闭的声音。司机走远了。不用主人吩咐,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安澜在男人怀里,红着脸轻推他,“快出来。” 男人却将她搂得更紧,埋在体内的肉棒顶得更深了些,让她小腿发颤,“就这样出去吧。” 她一声惊呼,感受到男人打开车门,双臂有力地搂着她,长腿一迈,走下了车。 酒店的贵宾车库没有多余的人,但她却无来由的紧张而羞耻。 她的裙子微微凌乱,裙摆遮住两人相连的性器,一双白嫩的腿环在他腰间,手臂搂住他脖颈,脸颊红透,埋进他胸膛。 男人用外套将她微微走光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双大掌稳稳托住她,就这样走向酒店直通顶楼的专属电梯。 走动间体内的肉棒摆动,被媚肉紧张的裹吸刺激得迅速胀大勃起。安澜埋在他怀里掩饰住嘴间的娇吟。 子宫里是被他射得满满的精液和高潮时喷出的蜜水,又被他粗胀的肉棒牢牢堵住。 两人走动间,小腹的鼓胀让她难耐地在他肉棒上磨动,棒身不经意擦过层迭的软肉。 体内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痒意蔓延上来。她胸乳间的硬粒顶住他的胸膛。电梯门关上,男人低哑地在她耳边说,“宝贝,你流水了。” 电梯缓缓上行,男人将她抵在电梯墙上狠狠顶弄几下,宫口被顶得微张开,男人的精液一缕一缕从深处流下来,四面都是镜子的电梯映出女人泛满情欲,潮红失神的脸。 体液的流出让酸胀的腹部微微舒缓,居然从这释放中获得快感,被调教到敏感无比的身子就在电梯里被顶上一个小高潮。大理石的地面上淋上白浊的浓精和蜜液。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微颤的双腿已经快要缠不住男人的腰。整个人唯一的支撑只有两人腿间交合的性器。 男人抱着她走向豪华的套房,落地窗外能够俯瞰灯火通明的城市,夜还很长。 安澜从男人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有些恍惚地感受男人横在腰间的大手,想起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一起醒来。 昨晚两人闹得很疯,她甚至都记不清楚自己是在第几次高潮里晕过去。 她感觉被子里酸胀的腰甚至无法支撑她坐起来。入睡前男人应该为两人清洗过下身,但她的腹部还充斥着被精液灌满的肿胀感,雪白的小腹被男人的大掌轻笼住,像是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她把脸埋进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与他肌肤相贴。男人闭着眼,腰间的大掌温和的抚遍她的脊背,“醒了?” 她“嗯”了一声,感受他在自己耳后颈边浅吻轻啄,她耳朵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在经历了昨晚的性事之后,男人清早的撩拨居然还是让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微微动情。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清晨(微H) 男人唇舌向下,轻轻咬吸着她的锁骨,在昨晚的红痕上添下新的痕迹,一对惹人怜爱的酥山被男人尝遍,红肿的乳头一直挺到早上,他爱怜地用舌头安抚,让她身体发颤。 小巧玲珑的肚脐随着女人难耐的喘息起伏。他细细舔抿过她腰间的软肉,来到女人腿间的秘处。 被干到发肿的嫩红花瓣合拢,遮掩着腿间缝隙,一缕晶亮的水液从缝隙中流出,向后流进雪白的臀沟,这是女人刚刚情动的证据。 叶林深本来因为晨勃而高高翘起的肉棒跳了跳,棒身的青筋鼓了鼓,更大了些。 他微微分开那两瓣脆弱的花瓣,露出中间凸起肿大的小豆和蠕动收缩的小孔。她害羞得想要遮住腿心,被男人制止,他眼睛深深盯着那处,嗓音是难抑的粗哑,“很美。” 吞咽过粗大肉棒的小孔中蜜水流得更欢了,男人再也忍不住凑上前去,贪婪得吮吸着花穴里的蜜液。他整张脸都被埋进穴肉里,高挺的鼻尖剐蹭着软肉,安澜双手搂住男人的头,浪叫起来。 “啊啊……老公~不要…”因为在酒店的缘故,她没有再压抑自己,一声爽到极致的娇吟让男人的唇舌舔吸地更加用力。 舌尖探进花穴,在软肉中搜索,戳到一处蠕动的硬点,女人在床单上的小脚一缩,刚换好的床单又起了褶皱。一股水柱喷出来,打到男人鼻尖。“哈啊…好舒服…”安澜小手往上,轻轻揉捏住发痒的乳尖。 男人舌头在肉穴里吸吮翻搅,舌尖舔过无数敏感点,温热的吐息刺激着穴口的瓣膜,一只手指不停搓揉着肿大的阴蒂,本就因昨夜性爱而敏感不已的地方再次被撩起情欲,快感不断攀升,安澜感觉自己成为了性欲的容器。 “啊啊啊……不要了…要尿了…”安澜只感觉头顶一阵电流,眼前一白,痉挛的小穴几乎坐在男人脸上,她弓起脊背,被舔到潮吹。 男人脸上、胸膛上、手臂上,全挂着她喷出来的水液。 她微闭着眼感受那冲到头顶的快感,男人从身后搂住她,灼热粗大的紫红色肉根缓缓裹在她因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腿心。 借着水液的润滑,粗大的肉棍紧紧贴着花缝摩擦。她臀瓣贴合着他腿间饱满下坠的囊袋,上翘的龟头擦过她蠕动的穴口,凸起的阴蒂,一直伸到她精致的肚脐。 “宝贝,我能插到你这里。” 男人一只手点了点龟头贴住的雪白小腹,她低头,看见那粗壮紫红的肉棒挂着晶莹的水丝直直穿过她腿间的缝隙,贴着她软嫩的腹肉,直直到肚脐的位置。 她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得又吐出一股水。 肉棒贴着女人腿间褶皱的细缝抽插起来,安澜闭上眼夹紧腿心,感觉那狰狞的性器棱角蹭过敏感的花蒂和穴口,滑过菊穴,又一下子弹回来,打在穴心,拍出一汪水来。 她难耐地轻叫一声,扭着屁股贴住他的肉棍,像是在渴望什么。 男人大掌抓揉着她身前丰盈的乳肉,喘息沙哑低沉,腰臀用力将性器往她腿间搓揉。 “啊嗯…老公…难受…”她微抖着腿,小屁股一个劲往他身上蹭,乳尖挺得翘翘的,对着他撒娇。 妻子的电话(H) 男人肉棒狠狠拍了拍她流水的腿心,“这么骚?就这么想被人操?” 她侧过头去,亲吻他的下巴,“嗯…想被你操…” 男人受不住,侧过脸去吻住她喘息的唇,与她唇舌勾缠,肉棒裹着淫水把白嫩的腿心磨得通红。 她向后翘着圆润饱满的臀,小手扒开臀瓣,露出粉嫩的菊穴和微微分开的花瓣,“老公…插进来…” 男人大掌“啪”地一声打上去,又打出一片水渍,她屁股翘得更高。 “骚宝贝…想要我干什么?”他嗓音带喘。 她把男人伸到胸前狠命揉搓的大手搂紧,腿缝夹紧粗大的肉棒摩擦,花心的小豆豆一个劲地磨着蘑菇头的棱角。 “哈啊……想吃老公的肉棒…” 男人对准已经汁水淋漓的小孔用力一顶,肉棒极顺利地抵达了子宫口,甚至连宫口都在热情谄媚地吸吮着龟头,恨不能将这个无时不刻折磨它的大东西吞进去。 “啊啊…好舒服…哈…”安澜小手捂住男人在胸前玩弄乳尖的手掌,被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到宫心,上了一波高潮。 他被她浪叫刺激得眼尾发红,尾椎酥痒,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就着侧躺的姿势向后缠在自己腰臀间,深深顶弄起来。 这个姿势能碰触到平常没有碰触的敏感点,让她迷离着眼喷出一大股水。 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来。这一次,是叶林深的电话。 他半跪起身,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接起电话。 肉棒在软肉中搅弄一圈,痉挛着瑟缩,安澜难耐地浪叫一声,白花花的乳肉摇晃着进入男人深深的眸子。 “叶,你昨晚没回来?”是他妻子的声音。 男人身下动作缓慢,“嗯…昨晚喝多了,住在酒店。” 穴肉吞吐着鼓胀粗大的肉棒,因这对话夹吸起来。 安澜小腿摩挲男人挺动的窄腰,捂着嘴小声喘息。杏眼爽到泛出水光。 “你在干什么?”许是男人声音有些喘息,让娜那边疑惑地问了一句。 安澜被这话吓了一跳,双腿猛地收紧,却忘了中间夹着男人的腰,在男人一个顶弄间将穴肉深深一吞。 “啊哈…在跑步…”男人两指堵住安澜到口的呻吟,感受龟头用力顶进了子宫。一瞬间的热流吸裹让他闭眼失神,耳边妻子的话也听不太清。 安澜更是被这灭顶的快感爽到忘却周围,咬着他的手指就是一声轻微的呜鸣,身子往上移了移,夹着粗硬的肉棒打开子宫,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男人喘息加重,顶弄的速度加快,她含着男人指节的唇留下缕缕银丝,红肿的乳尖在晨光里晃动。子宫深处被填满的胀痛和爽意催化成灭顶的快感。 安澜看着他一边跟妻子打电话,一边在自己身体里被爽到粗喘,难耐地拱了拱腰,柔软白皙的小腹挺出一截曼妙的曲线,紧致的腹部微微凸出男人肉棒粗大的形状。 乳肉被挺起的脊背伸展,像面团一样摊开,中间的殷红刺眼。 男人看着她浪荡的神情,强忍住射精的冲动,肉棒在湿热的软肉里深深浅浅抽插,电话那头的妻子在说着几个重要的邀约,他却无法再忍,“让娜……等会打给你。” 电话被挂掉扔到一边,他抬高她上拱的脊背,让她穴肉吞吸自己的肉棒更深,一边肆无忌惮地开始加速,阴囊刺激着穴口空虚的敏感点,一边吻住她被口水浸湿的唇。 安澜上半身肌肤与他完全贴紧的那一刻,绷着脚背被顶上了高潮,男人在热流的冲击里猛兽一样挺送着,腿间的水渍被溅到四处都是,连随意丢到一旁的手机也被溅上几点水星,在大亮的天色里泛出淫靡的水光。 她舌尖舔过他的舌根,含住他的大舌,在近乎窒息的深吻里被他的精液填满。 她甚至能感觉到浓精溢出子宫,堵满甬道的肿胀,混了蜜水,慢慢顺着肉棒流出来。 她的腰还被男人握在掌心。 私房菜馆 po1 8p ro.co m “喂,妈妈……在同学家里…挺好的…就是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继昨晚谎称自己在同学家睡之后,安澜不得不再撒一个谎,来掩饰上一个谎言。 她身上布满了吻痕,走路也很滞涩,有些大动作就会感到肌肉酸痛,这副模样是万万不能让母亲看见的。 男人在她旁边帮她揉着酸疼的肌肉,她埋怨地轻踢了他一脚,被他握住脚踝,拉到唇边吻住了雪白的脚背。 她脸红地缩回去,“我今天下午回来…妈妈再见…” 挂了电话,男人将她拉到怀里,“吃了午饭再走吧?” “说好了,就只吃午饭!”安澜手指抵住他想吻过来的唇,头也移到一边去。 “身体还酸吗?给你揉揉…”见讨不了吻,他大掌有力地又揉捏起她的肌肉来。 男人的力气有些大,但确实对放松肌肉有效果,一轮按摩下来,让她舒缓不少。她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儿。 身后男人目光灼灼,却也没再造次。 午餐是叶林深订的,在一家环境清幽的私房菜馆。 她很喜欢吃这里的芋泥紫薯酪和龙井虾仁。 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又遇见了郑书杰。 他今天穿得正式,从亭台水榭的包厢里走出来,见到她时也微微一愣。看好文请到:kanme ikan.c om “安澜?你怎么在这里?”他似乎对她出现在这里很是惊讶。 安澜只含糊说了句,“别人请客。” 郑书杰露出一个难怪如此的表情,语气微微上扬,“你来这里吃饭,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爸爸是这里的股东,你跟我说一声也能优惠一些。” 原来是在炫耀。 安澜敷衍地笑了笑,“不用了,你先忙……” 郑书杰只当她是在害羞,拉住她一只手,“安澜,你待会儿有空吗?昨晚……” 湖心小亭里的包厢门突然打开,叶林深走出来。 湖心小亭离这里十几米,安澜却奇异地感受到男人深邃的视线越过湖面的假山和盆景,直直望过来。 她挣脱开郑书杰的手,“我昨晚没跟你说清楚吗?我已经……” 腰身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紧紧围住,身边男人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安澜,这位是…?” 安澜感受到男人在腰间收拢的手臂,微叹口气,“这是郑书杰,我高中同学。郑书杰,这是我…我男朋友,叶林深。” 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嘴角勾起弧度。 郑书杰的笑意就有些勉强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勉强伸出手和叶林深握了一下。隐隐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他暗暗打量了一眼叶林深,试探着说了句,“叶先生常来这里?” 叶林深不动声色地与他握了握手,“不太常来。” 郑书杰哈哈笑了声,“也是,这里比较适合高端的商务应酬……下次叶先生来这里,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做主给一点优惠。” 他似乎觉得在叶林深面前扳回一城,神色略微自在了些。 叶林深古怪地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安澜挽着男人的胳膊就要走,郑书杰咬了咬牙,“安澜,你没告诉叶先生我们的事?” 安澜侧头,看着郑书杰,脸色莫名。 叶林深回过头,“如果你说的是你们曾交往过的事,安澜已经告诉我了。” 郑书杰脸色泛了白,看着两人相携走远的背影,突然开口,“你能给她什么?你省吃俭用带她体验一次的餐馆,甚至比不上我动动手指就有的特权。” 男人回过头去,直直盯着郑书杰看了一眼,那一眼,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巨龙爪下的蝼蚁,沉重的威压让他差点喘不过气。 嫉妒 “哎哟,叶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好久没光顾小店了…今天一来当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啊…” 在僵持之际,走廊另一边突然走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远远地看见叶林深就开始打招呼。 郑书杰回头看过去,讪讪打了声招呼,“何叔……” 中年男人只对他敷衍点了个头,“小杰也在啊……” 然后就又面向男人的方向恭敬地压低身子,“叶先生,今天的菜还合您胃口吗?” 叶林深微微点了个头,“菜不错。” “就是人有些倒胃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点明自己的不喜,何叔的脸色马上变得惶恐起来,“是这臭小子哪里得罪您了吗?我马上让他给您道歉……” 到这里,郑书杰还没看明白叶林深的地位就是傻子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安澜和叶林深,“何叔…他们……” 中年男人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头,“还没听到吗?这位叶先生是我们最尊贵的贵客,你做错什么?快跟别人道歉!” 说着,他向叶林深和安澜躬身,“这小伙子只是我一个晚辈,如果他不懂事让您倒胃口,您尽管责罚……“ 郑书杰被何叔压着,屈辱地动弹不得。 “小杰,今天这事没过去,你爸就别做这里的股东了,我们这庙容不下您们这大佛……” 何叔是这私房菜馆最大的话事人和投资人,他说的话有很大的权力。 郑书杰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咬着牙对叶林深鞠躬,“叶先生,对不起…” 叶林深眼睛里的冷漠几乎要刺穿他的背脊,但郑书杰却没有抬头去看他,也不想抬头去看安澜。 这种自尊被狠狠击碎的场景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他的心魔。 这一切终究是他咎由自取。 叶林深慢慢对何叔说了一句,“既然郑先生诚心道歉,我也不会过多计较。” 何叔咧开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叶先生欢迎下次再来……” 他搂着安澜走远。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何叔对还低着头的郑书杰恨铁不成钢地轻叹口气,走了。 郑书杰神情恍惚地盯着湖面的睡莲,想起大学时他也曾和安澜在黄昏的操场规划着两人的未来。 他在此刻才有了真切的感触,他从此失去安澜了。 因为突然冒出来的郑书杰,男人的心情变得不太好。安澜能明显感觉到。 轿车慢慢驶到安澜的小区门口,司机下车抽烟。 他终于侧过脸开口,“你还有多久回来?” 安澜心里也有些烦躁,“过几天吧。” 他沉默了半晌,在她快要失去耐心打开车门走人的时候,又开了口,“让娜的父亲出了些事,我和她可能会在最近回法国一趟。” 安澜抿抿唇,“那就回呗。” 她也没有立场制止,不是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等这件事情解决,我会和她正式协议离婚。” 她自嘲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气氛在这一刻降到冰点。 男人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安澜,请对我多一些信心。” 安澜抬头看向他幽深的眼睛,“那你呢?你对我有多一些信任吗?” 叶林深握她的手更紧了些,“我不知道普通情侣在处理这些事情上会不会跟我一样失态……安澜…我只是…有点嫉妒。” 他对自己感受的坦诚让安澜心里奇异地好受了一些。 “我嫉妒……他曾经拥有你男友的身份……也嫉妒他能光明正大拥抱你…亲吻你…甚至是……”占有你。 那双大手紧紧握住她。安澜叹了口气,“你捏疼我了。” 叶林深手放开了一下,又马上将她手虚握住。 “叶林深,我和你在一起…放弃了自己的道德和自尊,成为了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你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安澜仿佛自嘲似的轻声呢喃。 叶林深却将她的身子轻轻一带,将她整个人圈在他怀里,“我不是在怀疑你,是我自己没有信心。” “我有一段婚姻没有完结,我比你大整整六岁……而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同龄适配的男人,你和郑书杰还有感情基础……安澜,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还没有等我处理好自己的婚姻……就这样离开我。” 安澜感觉心里的涩意慢慢消散,随之而来的是酸胀。 她摸了摸他眉间的褶皱,“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有安全感一些呢?” 她半跪起身子,吻吻他的眉心。 “叶林深,我们生个宝宝吧。” 男人垂头,近乎疯狂地抬头含吻住她的唇,与她紧紧交缠。安澜放任他大舌长驱直入,侵略每一寸唇舌,粉舌学着他那样安抚地扫遍每一片缝隙,让他叹息着吻她更深。 她亲吻他激动的唇舌,仿佛在亲吻他跳动的心脏。 车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他们喘息着分开,两人的嘴唇都有些晶莹,对视一眼,又有些不自觉的嘴唇相贴,轻轻厮磨。 司机敲了敲窗户,两人如梦惊醒般分开,叶林深将车窗降下来,安澜将头埋进他颈窝里。 “叶先生,今晚的饭局马上要开始了。” 安澜挪到门侧,“那我先回去了。” 叶林深轻握住她手臂,“等等。” 她回头,看见他拿出一串银色的项链。 “之前送你的项链,你不肯拿出来戴。” 她无奈,“你送的那些都太贵重了!我怎么好拿出来。” “所以这一串,是我特别定制的。不会很夸张,但很适合你。”他轻轻将项链戴在她的脖颈。 “这上面,是我们姓氏的首字母。”他的声音低沉。 “你好土啊。”安澜吐槽他,心里却不自觉温热。 男人不置可否,眼睛直直看着她戴上银链白皙光洁的锁骨,“好看。” 她低头摩挲着项链上的细钻,掩饰脸颊的羞红。 “我走了。”她走下车去,“项链我很喜欢,谢谢你。” 她逃走的身影带着羞赧。 叶林深在车里看着她跑走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小兔子。” PS:不好意思大家,因为三次元有些忙,很多留言我看到了但是没有及时回复,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后期会开启法国主线,相信那时候会解答大家关于叶林深和让娜的部分疑问。最后,不管大家是一路追更还是中途加入,祝你们看文愉快! 餐桌(微H) 安澜回到别墅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锁骨上男人留下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散,她只能在外人面前用遮瑕膏和丝巾勉强遮盖。 小茉莉好久没有见到安安老师了,激动得冲上去给了她一个熊抱,弄乱了她脖间缠住的丝巾。 女主人让娜跟在女儿身后,微笑着跟安澜打了个招呼,然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安澜的颈间,“安老师和男友很恩爱呢。” 安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香槟色的丝巾被小女孩环在脖颈间的小手弄乱,露出白皙细腻的锁骨肌肤。已经变成深色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间若隐若现,无法忽视。 是个过来人都知道这痕迹从哪里来。 男人印下这些痕迹时,肉棒正尽根埋在她身体里,辗转榨出深处的蜜汁。如今这些情爱的痕迹尽数展现在她妻子眼前。 安澜不自觉用手轻抚了一下那里,麻麻的。 让娜眼睛滑过她脖子上低调闪着微光的项链,“这是GALIBREL设计师项链吗?” 安澜抚着项链上的铭牌,“可能吧,这是男友送的,我也不太清楚。” 让娜笑了笑,“你男友品味不错,GALIBREL定制款连我圈子里的有些朋友都拿不到,不过对我来说它有些小家子气了,我还是喜欢BACORoline的风格。”她对安澜露出耳边精致的耳环,“这是结婚纪念日叶送给我的,现在已经绝版了。” 安澜微笑着称赞,“很漂亮,叶太太品味果然不凡。” 让娜捋了捋造型精致的卷发,冲她露出一个笑容。 安澜上楼,被叶太太嘲讽小家子气的项链轻轻擦过锁骨边的痕迹,那是被叶太太丈夫留下的吻痕。 晚餐时叶先生回来了。叶太太今晚装扮得格外光彩照人,围着叶林深亲昵地打转。 安澜默不作声地喝着面前的海鲜浓汤,想伸手去拿桌对面的盐。 男人坐在对面不远处,一边跟妻子讲话,一边顺手将手边的盐递过去。 女人白嫩的指尖微凉,接过盐瓶时轻擦过男人的手指,男人温热的掌心感受到女人指腹的清凉。 “谢谢叶先生。”安澜微微倾身,桌下的脚尖因为倾身的动作晃了晃,与男人的脚尖碰了一下。 她衣领的领口微垂,娇嫩肌肤上仔细看能看到深色的吻痕。 男人很高,坐下来也比其他人高一截,他能轻易看到女人衣领内别人看不到的风景。 她没穿胸衣,只贴了乳贴。一对挺翘丰润的胸乳像两团面粉团子,在女人衣衫内晃动,女人白嫩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澜坐下来,拿着盐瓶加了些盐,低头喝下碗里的汤。 男人的余光看见她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碗边。 “刘嫂,帮我拿个碗吧。”女主人开口。 刘嫂正在帮小茉莉擦嘴,安澜站起身,“我去吧。” 她走向餐厅旁边的厨房。 她进去没一会儿,男人也起身,“我去拿个杯子。” 叶林深进了厨房。安澜正打开碗柜拿碗,半弯的腰肢柔软,蜜桃臀被贴合的衣料勾勒出令人心痒的圆形曲线,背对着男人。 他关上身后的厨房门,门外传来小茉莉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童言无忌的话,桌上笑声一片。 安澜只感觉腰肢被什么稳稳托住,熟悉而情热的悸动,男人的大掌隔着裙子揉上她的臀。 “呼…”她无声吐出一口气,身子紧绷又软下来,要在他手间化成水。 男人的手一摸上她的臀就感觉到什么。她今天穿的衣服虽然不会走光,但面料极薄,双手一摸就能摸到里面内衣的形状。 可男人入手的圆臀如牛奶般丝滑,没有一点阻隔,“小骚货,内衣不穿…内裤也没穿?” 男人喷在身后的气息粗噶潮热,有些失控。 安澜微微侧头,香甜的气息与男人雪松的味道交缠,两人靠得极近,却因为门外的声音没有进一步交缠,这让本就胶着暧昧的氛围更加难耐。 她脚下微微一蹬,关上碗柜,屁股却因为这一动作绷紧,更贴向男人灼热的手心。 她呼吸急促,一双眼含着浸润的风情,“你不喜欢?” 不喜欢手掌还捏得那么用力?她感受男人大掌的薄茧抓着柔嫩软弹的臀肉揉捏,下半身软了软,一只手扶住台面,微微发颤。 男人另一只手沿着衣料往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料轻隔着乳贴,将手指点在她乳尖。一股电流从乳芯穿到全身,她抖了抖,一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臂,手指抚摸着他臂间青筋的纹路。 “叶,杯子找到了吗?”让娜在外面问。隔着一扇屏风式的门,安澜在她的声音里流了一股蜜水。 厨房的门打开,男主人拿着杯子走出去,安澜紧跟其后。没人注意到她耳廓的微红。 主卧(微H) 吃完晚饭,女主人紧随着男主人进了书房。 安澜跟小茉莉和刘嫂在楼下看电视。 她大概从叶林深那里知道了让娜父亲的事情。他因为一时冒进做了错误的决策,让整个家族陷入了一场财政危机。虽不至于让家族产业大受打击,但也让别人看到了他管理的弱点。 家族中有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想要乘机后来居上,让娜和她的父亲最近逐渐被排挤到家族边缘,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让娜不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她对权力、名利和奢华的追求从来不加掩饰,她不会坐以待毙。 她这一次大张旗鼓地与丈夫秀恩爱,就是为了让狼子野心的人看清楚,叶氏家族是他们家亲密的盟友,坚强的后盾,如果有人妄想动他们的权柄,就要接受来自两家人的打击。 让娜和叶林深不止是感情,更要谈利益。 没过多久,书房门打开,女主人噙着微笑慢慢下楼。看来谈话的结果让她比较满意。 她去了阳台接打电话。 刘嫂带着小茉莉去了儿童房,安澜则慢慢走上楼,想要回房休息。路过主卧的房门时,她突然被男人的手臂一把搂住抱了进去。 她压住嘴边的一声惊呼,抬眼去看将她抵在门边的男人。 他低头,离她极近,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脸颊,让她想起厨房里两人克制而压抑的喘息。 她轻声说,“让娜她们还在楼下…”,手掌撑在他肩膀推拒着他的靠近,却又在他掌下软着腿贴得更紧。 她抖着呼吸感受他落在耳后、肩颈的啄吻,手掌的推拒越来越无力,慢慢转变为他肩上的抚摸。 他有力的大掌缓慢隔着衣料笼罩住她的胸乳,今天从女人衣领间窥见的乳白色让他欲火难息。 他掌心从薄薄的衣料间感受她花瓣型胸贴的形状,乳尖发痒,刚才被打断的酥麻蔓延到她全身。 她在主卧的昏黄暖光下抚上男人臂间鼓起的青筋,他手臂内侧的肌肉感受到一抹温润柔软的轻触,狠狠一跳,腿间的昂扬快要顶穿家居裤。 她摸上他覆在胸乳间的手,调皮地勾勒他手背上青筋的起伏。然后又被男人掌心的重重揉捏带出娇喘。 衣领被男人的揉搓弄得敞开,露出她细腻勾人的锁骨轮廓。她手指摩挲着锁骨的肌肤,嘴唇离他的耳朵紧紧只有半寸,“怎么办…之前的吻痕还没散,被你妻子看见了…”她的清甜的呼吸打在他耳朵边,挑逗着他的耳垂。 她像是在担忧,又像是在调情,指腹反复抚摸着那一抹深色的痕迹,嫩白的指尖与紫棕色的痕迹交织,让他回想起那晚的疯狂。 他气息失控,让她贴得更紧,藏在裙子下未着一缕的下半身贴在他挺起的帐篷上磨搓。 她摸着他手臂上因情动越发鼓胀的青筋,好奇地侧头细看,然后微微抬头,满含春意的与他深沉的视线对视。 然后她低下头,伸出软嫩的舌尖,添上了他臂间鼓胀的筋脉。 “嘶…”男人被软舌的温热舔舐到手臂内侧的敏感处,大臂肌肉跳了跳,全身的麻痒汇聚到胯间硬如钢筋的棍子上,渗出一抹前精。 安澜看着他微微仰头,性感的眉眼因她而微蹙,唇间的喘息紊乱。她拉下敞开的衣领,胸前大开一片雪白的乳肉。 肉色的花瓣型胸贴淫靡地贴在挺翘的胸乳间,像果冻一样牢牢罩住中心若隐若现嫩红色的乳尖。 “哈…叶先生…好痒啊…” 她拉住他的手,轻轻擦过牢牢扒在胸间的乳贴。 胸贴与玉乳贴合地很好,晶莹的雪丘上一团粉白的果冻,在男人的掌间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男人喉结滚动,嘴唇发干,“我帮你看看…” 他大手缓缓撕开肉色的乳贴,若隐若现的嫣红在白嫩的乳间微微翘起,像拆开一个含羞带怯的惊喜礼物。 安澜藏在裙摆里的大腿上流下一缕蜜液。 代替男人大手覆在胸上的变成了男人的唇舌。 埋在乳贴中透不过气的乳芯一下子被粗糙的舌面刺激,充血肿起,带来一股不下于抽插的快感。 她在迷离的光晕里感到另一半乳贴也被男人撕掉。 乳贴(H) 让娜打完电话,慢慢走上楼。 在楼梯尽头,刚好遇到安澜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 她脸颊微红,手指微抚着颈间项链冲她笑笑。 让娜心情甚好,冲她点了个头就与她擦身而过。 她急着将与父亲的谈话转告叶林深,甚至没有感觉到安澜清甜的香味里混合着一缕微微的雪松木质调味道,也没有注意到她被手指遮住的吻痕周围多了一圈微红,那是被唇舌反复吸吮留下的痕迹。 安澜上衣宽松,遮住了挺翘丰盈的一对酥胸,也遮住了她去掉胸贴后被男人唇舌滋润的殷红乳尖。如果有风吹过,就能看到胸前的布料被发硬的乳尖顶起小小的凸起。 但一切风平浪静。 让娜进门。主卧的暖黄灯光微弱,叶林深背对着她在阳台上抽烟,一只手插进裤兜。 让娜没有多想,“叶,我和爸爸通了电话,你提出的那条航线我们可以让步……” 叶林深没有回头,在阳台上吸了一口烟,“我知道了,具体的情况我们回法国沟通。” 让娜松了口气,继续说着跟父亲通话时了解到的消息。 叶林深在阳台上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一声。 阳台的阴影里,他胯间粗胀的巨龙刚刚平复。而他手掌插进的西裤口袋里,躺着刚从情人乳尖撕下的乳贴。 让娜上楼的声音让卧室里的两人从迷乱中清醒,安澜把来不及贴上的乳贴放进他西裤口袋,在女主人发现的前一秒从主卧开门走出。 与让娜擦肩而过的那一秒,安澜除了惊险,还感受到一股难掩的刺激。 她包裹严实的衣料下未着寸缕,腿心微湿,胸前的乳尖被男人舔抿到硬涨,一副身体已经被欲望浇透,却又掩盖在密不透风的衣服下。 就像她和男主人隐秘而背德的情事。 是夜,偌大的别墅主楼寂静一片。 二楼的所有房间门都紧紧闭上,只有一间房门微掩,是紧邻主卧的安澜的卧室。 卧室窗台打开,月光透过纱帘映射进来,照出床上男人遒劲有力的身躯和坐在他身上轻轻摇晃腰肢的女人。 房间里女人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乱的喘息暗示着一场激烈而淫乱的情爱。 安澜一身白到发光,细肤赤裸,只有颈间闪着银光的项链随着女人的动作轻晃,额间的香汗滑落,顺着女人的下颌滑到印着吻痕的锁骨,滑下被男人吸到红肿发胀的乳肉,一直顺着小巧的肚脐落进两人紧密交合的腿间密林。 男人躺在床上,有力健壮的身躯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因身上妖娆晃摇的女人而带起情欲,肌肉憋到鼓胀,带着汗珠,却还是躺在床上,任女人缓慢地吞吐动作。 安澜仰头微闭着眼,坐在男人身上,感受那灼热如铁的肉刃撑开层层绞吸的媚肉,挤开穴肉褶皱间涌出的淫液,坚定地推进到宫口。 她肉穴早已在今晚的揉弄和裸露里汁水淋漓,只等他进入。 “哈…”粗大的棒身抚平穴肉内壁,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宛如蚁爬的痒意被棒身顶弄抚慰,安澜胀到满足地呼气。 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一股又一股晶莹发亮的水液滑下男人底部未全根进入的肉棒,淋到白色床单上,淫靡刺眼。 那是她今晚因情动而流下的蜜液,之前一直被层迭的媚肉藏在穴中,如今肉棒进去深深一捣,全部都顺着流下来了。 男人粗喘一声,肉棒仿佛泡在为他量身定做的温泉里,软肉贴着他每一寸肌肤吞咬。他想一举顶入深处,却被女人轻按着胸膛制止。 她坐在他肉棒上塌了塌腰,体内翘起的龟头抵着宫口划了一圈,她放在他腰两侧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脚趾紧缩,闭眼喷了股水。 男人双手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腰窝,玩弄那儿的软肉,让女人压在嗓子间的一声娇喘溢出来。 等她慢慢喘气平复这一阵快感,她才微喘着靠近他的耳朵,用气声开口,“说好了…不许动哦…” 叶林深眼角发红,微喘着气,看上去就要失控。 堵住(H) 安澜白嫩的小手摩挲到男人大掌间,与他贴紧,十指交缠。 她轻喘着晃动纤腰,吐出一截被水光浸润发亮的肉棍,粘连着穴内粉嫩的软肉,又深深吞进去。 几个起伏间,她就被微微翘起的龟头顶到穴内不知名的敏感处,抖着腰高潮了。蜜水顺着棒身留下,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腹间拉丝。 男人被她小嘴微张,爽到忘我的神情刺激得肉棒猛跳,插在她体内的那部分肉棒青筋抖了抖,被她高潮的颤动吞得更深。 她被这顶进弄得身子发软,又忍不住爽到夹更紧。 “嘶…哈…”男人被这紧紧的吸夹弄得差点缴械,大腿不由微微用力,小麦色的肌肉被女人紧致圆滑的臀肉压着跳了跳。 还没有全根吃下,安澜跪在他腿间有些脱力了。 她盯着他难耐的俊脸,微微跪直了身子。 他微低头就能看到她腿间的幽谷,稀疏的阴毛间挂着银丝。 她看着他,轻轻剥开了软嫩的花唇,露出还在不停收缩含吸着肉棒顶端的贝肉。那儿水光盈盈,红润娇柔,被硕大肉棒箍出一圈肉膜,淫靡又涩情。 她指尖沾了蜜液,揉弄花唇上鼓鼓的肉粒,体内一下子就又涌出一股快感。她双腿大张,手指分开花瓣,缓缓下坐。 女上的体位让她能轻易掌控自己身体的快感,鹅卵般上翘的龟头被她含在体内剐蹭着酥麻的敏感点,激起一阵阵战栗。 她无意识地款摆着腰臀,一对嫩白的丰乳晃出乳波,红润色情的乳晕和红豆般鼓胀的乳尖在空中画着圈。 敏感的顶端被流动的空气刺激到,甚至没人碰触就开始变硬上翘,乳尖凸起带来的痒意让安澜小穴里的蜜液流得更欢。 男人喘息急促,大掌紧紧握住她白嫩的指,臂间青筋虬结,似是忍到极限。 粗糙的棱角猛地刮过深处一条褶皱,安澜全身如过了电般狠狠一抖,跪着的双膝软下来,无法再支撑住情动的身子,她狠狠坐下来,在高潮中被肉棒直直顶入了子宫。 “嗯啊…”她一声轻叫,与男人又爽又痛的粗喘汇在一处,给禁忌的室内带来情欲的燥热。 安澜直直坐在他腿上,穴肉疯狂地吸绞住体内的紫红肉根,肉棒内不停跳动的青筋填满每一寸软肉,高潮喷出的蜜液激撒在棒身上,润滑着棒身尽入带来的酸痛。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顶进弄得失神。 男人强压住射精的感觉,肉棒在体内涨大了一圈,龟头被子宫紧紧咬住,“宝贝,动一动…” 安澜感受着腿心的痉挛,微微挺了挺腰,喘息着开口,“怎么办…好像卡住了…” 突然胀大粗壮一圈的肉棒牢牢堵进宫腔,卡在宫口的棒身被媚肉咬紧,竟然出不来了。 她微撑起发软的腿,想要将肉棒一点点拔出来,深处的胀意却没有散去,宫口牢牢吸紧肉根,她一个不稳跌坐回去,被龟头蹭过内壁,又是一阵酸胀。 她穴口痉挛着含吸,像是要把男人的囊袋也吞进去。 “嘶……”男人蹙眉轻呼一声。 安澜难耐地坐在他身上,画着圈研磨,娇嫩的媚肉被体内搅动的肉棒逼出一股股淫液,又被堵在身体里。女人柔软的腹部撑出硕大阳根的形状。 叶林深修长的指节剥开紧裹住肉棒的花唇,指腹搓揉中心肥胀发肿的花芽,酥痒发麻。 她穴肉受惊似的收缩,让他粗喘着不自觉抬顶着臀,肉棒在子宫里进入一个奇妙的深度。 安澜只感觉深处已经胀到发撑,但穴口的酥痒却让她花穴一个劲地还在吞咽,脊骨泛起的麻意让她不断出水,又都堵在穴内。 她穴肉贴着男人腹部痉挛,感受内里肉棒细腻的搅弄。 她双手撑住他肌理分明的紧实腹部,蜜桃臀瓣压在他鼓鼓的阴囊上滑磨,紧贴的性器间传来滋滋的水啧声,她像是被他顶在身上,全身只靠那肉棒支持。 “哈啊…”她又泄出一股水,腰臀拱出一道曲线,胸前红果耀眼。 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起身,抱住她摇晃的纤腰,开始就着全根没入的姿势死死顶弄。深处的东西不再拔出,反而更深地顶弄。 安澜只见眼前白光晃动,唇角留下一滴涎液,就被男人唇舌勾缠抵住,难以抑制的娇吟被堵在两人唇边。 她被男人抱坐着操弄,宫腔里肉棒搅弄转动了极大弧度,更深地挤压着她敏感娇嫩的内壁,她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纤长的腿勾缠住他的臀,与他深深结合。 太深了… 她像骑在一匹烈马上,全身都在颤动着痉挛,身体里被男人的性器死死贯穿,一对嫩乳在两人中间被磨得通红。 大床被两人的动作弄得吱呀晃动,白色的床单被水渍湿透,她散乱着黑发被他牢牢抵在怀里。 她凌乱着又被抵上高潮,就在登顶的那一瞬,男人被夹到精关大开,浓浓的白精激射到子宫内壁,安澜被烫到浑身发颤,脚背绷直,臀肉被男人大手死死抵住,所有的精液被宫口堵住的蘑菇头牢牢锁在子宫里,她喘息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被灌满的小腹酸胀不已,这熟悉的胀满感觉让她膀胱也泛起尿意。 尿出来(H) p o18 ne ws. c om 寂静的卧房里,两人额头相抵,性器相连,喘息着勾缠彼此的唇舌,嘴角的银丝粘连。 男人的性器还埋在她敏感的身子里,被灌满精液的子宫催生了膀胱内的尿意,她难抑地夹紧双腿,想要抵抗这过于强烈的感觉。 穴肉绞紧,甬道收缩,她腿根上下轻晃,摩挲着男人的胯骨,翘臀坐在肉棒上前后研磨,无意识地吞咽按摩着体内的肉棒,“哈…要尿出来了…” 小巧的眉头皱紧,她高潮后微微失神的眼睛里被憋出泪光来,脸颊发烫发红,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羞赧的。 穴肉的吮吸紧致让男人还深埋在子宫内微勃的肉棒一下子重新精神抖擞起来,蘑菇头顶着子宫内壁细腻的软肉磨蹭,弄得灌满精液的小子宫越发鼓胀。 “哈…不要…更涨了…”她为了憋住那股尿意,穴肉夹得更紧,丰盈的圆臀颤动着,在肉棒上难耐磨动,因为这难抑的尿意,磨动的速度还加快了些,男人喉间溢出一声粗吼,双臂挽起她的双腿,竟是将她抱起来了。 “尿出来吧。”他声音粗哑,泛着情欲。 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红痕,双腿被他手臂挽住,圆臀被大掌紧紧压在肉棒上,她子宫内的肉棒又大了些,紧紧堵住宫腔的浓精,没让它们露出一丝。 “别在这里…”她喘着在他耳边说,声音里带着颤意。 男人听话地抱着她,缓慢走向浴室。路过卧室微掩的大门,安澜后知后觉从门缝里窥见走廊地毯的花纹,她穴肉猛地一绞,将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得更紧了些。 “刺激吗?”男人将她按在身上,肉棒抵在水润的宫腔里搅动,低头吻住她的耳垂。看好文请到:po1 8 g a.co m 两人粗喘着望向门外,如果这时有人刚好从门口经过,就会看到卧室里两人近乎交融在一起的身体,小麦色和乳白色的肌肤交迭,性器严丝合缝相贴,女人被男人大掌牢牢把住的圆臀在他腹部难耐地磨动,脸上难掩媚色。 她只感觉小腹内被尿意催到越发鼓胀。 因害怕被人看到,她微鼓的小腹牢牢压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与穴口紧贴的尿道随着男人在臀间揉搓的大掌被缓缓挤压,她微微一缩,腿心不知挤出几滴尿液还是蜜水。 她羞耻地更加夹紧双腿,小嘴的吸吮让男人将她抱着颠了颠,她只感觉体内肉棒一滑,因重力埋进宫腔更深。 “不要…要尿了…”她声音里带了呜咽,又爽又难受。 叶林深就着抱插的姿势将她带到卫生间,将她双腿绕了个圈,肉棒在子宫内深深绞了一圈,她被他用把尿的姿势抱住。 “尿出来…”男人在耳边敏感处开口,声音嘶哑,欲望汹涌。 逼仄的甬道内,肉棒裹挟着媚肉深深操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全身,安澜腿心的贝肉被男人扒开,被撑到发白的小穴附近,细细的小孔泄出尿液,浇得两人浑身湿透。 “哈啊……”像是终于找到闸口,她眼前有光晕闪过,宣泄的快感蔓延到小穴,她颤抖着贴住男人的胸膛,浑身是汗,绷着雪白的脚背,又到了高潮。 男人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到,抱着她狠狠干弄,泛着盈盈水光的肉棒上沾满白浊泡沫,紫黑的性器每一次捣进都传来嗤嗤声,操弄数十下,臂间女人无力垂下的白腿突然又挣扎着颤动,安澜握着他的小臂猛地窜了窜身子,将他肉棒吐出一半,水液从穴口迸射,竟是被干到潮吹了。 男人红着眼尾,发狠得将性器刺入,让女人敏感的身躯扭出妖娆的弧度,在穴肉已经调教出的夹弄下,将浓精再一次灌入小小的宫腔。 条件 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面积广阔的巨大草坪上,修剪整齐的草坪后方碧树成荫,在几个世纪以前曾经是贵族的私人猎场。 草坪前方古朴典雅的建筑还保留一部分哥特式的尖顶风格,门前的喷泉雕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栋宅子距离巴黎市区约50公里,是弗兰彻家族目前的老宅。 让娜的父亲提奥.弗兰彻正等在城堡门口。他从远处走过来,还未等叶林深和让娜走进就张开手臂,牢牢给了他们一个拥抱,“孩子们,好久不见。” 提奥是叶林深父亲叶轩荣的好友,从小看着叶林深长大,是一个亲切的长辈。 但对掌权者来说,这样的亲切温和可能也会与优柔寡断划上等号。 相比之下,提奥唯一的女儿让娜可能比他更适合做一名领导者。 叶林深看了看身边长袖善舞的妻子,她正与周围心思各异的亲戚打着招呼。 里面的某一些人可能就曾对让娜和她的父亲落井下石,如今却伪装出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 让娜背着表面上与她贴面亲吻的某个堂姐,微微翻了个白眼。 相比起让娜的不屑一顾,她的父亲提奥气色却相当不错,如今不用再作为代理人为家族事物奔波,这一段时间闲赋在家,他的脸色看上去红润不少。 叶林深微微垂下眼,不动声色地思量了一会儿。 热闹的家族聚餐之后,众人呈鸟兽散去,宅子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让娜手里拿着一支女士细烟,坐在卧房的沙发上深吸一口,看向门口进来的叶林深。 “我提出的条件,你考虑的如何?” 叶林深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向让娜。 让娜红唇微吐出一口烟,似笑非笑地盯着叶林深看了半晌,“我很好奇,你的情人是谁?” “是之前一直纠缠你的杰奎琳?还是那个当着我的面就敢撩拨你的埃莱娜?” 可惜叶林深没有满足她的好奇心,他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 让娜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定定开口,“是安澜。” 她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猜到了。 “叶,你哪怕是选择那个埃莱娜,我也不会如此惊讶。” “无论如何,埃莱娜的家族还算贵族。” 让娜的声音理智而冷静,一点也不像发现丈夫有情人之后歇斯底里的妻子,但多少带了些刻薄。 她和叶林深之间没有爱情,也无关嫉妒。她只是从同一个阶层的层面,理性而挑剔地评价着叶林深的选择。 叶林深皱了皱眉,“让娜,我不是你,别用你的标准来评判我的爱人。” 他没什么心思再和她绕来绕去,直接了当开口,“如果你同意我的条件,那么我们明天就可以签署协议了。” “我认为,我的条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叶林深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桌面。 两人离婚让渡的协议里,他分割的财产除了固定的房产、股票、期权和基金,还包括几个集团公司的股份,其中一部分股份和让娜手里的加起来,能够让她成为几个集团的最大股东。 这块肥肉十分诱人,因为拿着它,让娜的话语权就足够大了,大到能让她去争夺家族代理人的位置。 让娜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选择。 近年来她的父亲提奥在家族事务上早已力不从心,与其寻求叶家的帮助,让父亲勉强在这一次权力斗争中站稳脚跟,不如直接壮大自己的商业帝国,亲手接过父亲的权柄,在家族中树立自己的威信。 而她付出的,只是一小段婚姻和几条不痛不痒的航线罢了,这样的买卖,她只赚不赔。 如果不是叶林深想要给安澜一个明媒正娶的婚姻,她让娜还捞不到这样的好处。 让娜见好就收,笑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和叶林深碰杯,“成交。” 尼斯 安澜这几天精神不太好。 小茉莉在书房里认真读着手里的故事书,安澜坐在她旁边帮她纠正着错误的吐字和读音,坐着坐着她就开始犯晕,脑袋昏昏沉沉,眼皮打架。 再醒过来的时候,小茉莉已经把一本故事书读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关切地问,“老师生病了吗?” 她强压下脑子里的昏沉,对她笑笑,让她先去拼一会儿拼图。 午餐时,厨师做了鱼汤。 她以前很爱喝汤,饭后总会喝一碗。但是今天闻着这汤的味道却觉得恶心,“刘嫂,这鱼是不是坏掉了?” 刘嫂疑惑地喝了一口汤,“没有啊?这鱼送过来的时候都是活的呢。” 刘嫂想了想,还是让厨师把鱼汤给撤了下去,毕竟还有个小孩子。 餐桌上令人泛呕的味道终于散去,安澜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了。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 第二天,她请假去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她脚步还有些虚浮。 查出怀孕是很正常的事情,她和叶林深很早就没有带套了。 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查出怀孕,这个时间真是凑巧。 她正坐在长椅上发愣,叶林深的电话就直接打过来了。 “安澜,你生病了?怎么去医院了?”电话一接通,他的声音就传出来。 他从刘嫂那里知道她去了医院。 安澜抚了抚裙摆上的褶皱,“叶林深,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没了声音,正当安澜要把心提上去时,他突然开了口,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安澜,我们的宝宝来了。” 他声音里的欢喜和感动让安澜也不由笑了,“对,我们的宝宝来了。” 男人在电话里快要坐不住,他想回来。 “我跟让娜已经签署了协议离婚。安澜…我想你了。” 安澜也想见他,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但他在法国那边的事情也很重要,“我也想你。但是你这么回来,法国那边没问题吗?” 叶林深没办法保证。离婚协议签署后,权力的交接与分割确实需要他坐镇处理,而且目前双方离婚的事情对外是保密的,就是为了防止让娜家族里有些人蠢蠢欲动。 但是他想见她,她怀了宝宝,他想把她放在身边照顾,这样才放心。 “宝贝…你想来法国吗?”男人在电话那头说,“尼斯的庄园,还没有见过它的女主人。” 安澜抵达法国尼斯的圣让费拉角时已近黄昏。 夕阳粉红色的余晖倾洒在地中海的峡湾,侵蚀的礁石地貌与深蓝浅蓝的海水交错,小城五颜六色的建筑自上而下错落有致地排布在海湾边。 在飞机上空能够看到滨海自由城内被漆成橘色黄色等明艳颜色的小屋,与蔚蓝的地中海相映成趣。这里有地中海最深的峡湾,是法国最大的邮轮港口,也是欧洲贵族和国际富豪们情有独钟的度假胜地。 叶林深送给安澜的一座庄园就坐落在峡湾边的山坡上,独揽底部海滩和峡湾的一片美景,旁边是摩洛哥某位皇室成员的宅邸,不远处毗邻某位首富的度假别墅。 但她经历了长途飞行,有些疲惫,也无法打起精神去参观。 她的房间正对着峡湾海岸,蔚蓝色的海水赏心悦目,她在海风轻轻的吹拂下缓缓进入睡眠。 再次醒来时,天色又一次大亮,她躺在柔软蓬松的大床上,睁开眼就是花纹繁杂的欧式吊顶,旁边的纱帐轻飘,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经历了一次午睡。 “醒了?”男人微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这才感觉自己腰间横搂的手臂,抬头对上男人温柔的眼神。 “想不想再睡一会儿?”他大掌小心翼翼地轻抚她的肚子。她听见他声音里带了一丝疲惫。 他应该是昨天连夜从巴黎那边赶过来的。 她轻摇了摇头,抚上他起了小小胡茬的下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他将头埋进她颈窝间,“睡不着。”他灼热的掌心熨帖着她柔嫩的小腹。 安澜也将手覆盖在他手背上。 “宝宝有六周大了。” “好像是那次阳台上…”安澜的声音低下来,脸颊发烫。 男人的吐息喷在她后颈,薄唇吻在她耳侧。安澜起了层鸡皮疙瘩,缩了缩脖子。 他抚着她的脸,从侧后面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来的缠绵又温柔,男人的大舌轻轻舔抿过她的唇肉扫过她上颚的软心,一股酥麻直冲她颅顶,她身子软透,被他裹进怀里。 大腿腿根抵上一根粗硬灼热的东西。她的身子本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娇嫩,受到孕期激素的影响,更是软到不行,穴心一股股水冒出来,浇湿了内裤。 “不行的…叁个月…”她被他吸吮到无力,全凭着意志力在他唇舌的搅弄间低声说。 男人深吸一口气,埋在她颈间。 她轻喘着埋进他怀里。他们有一周没见了,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有些难以自持。 过了一会儿,她轻推推他,“我去洗漱了。” 男人放开她,她躲进洗漱室里。 她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他扑倒。她在孕期里,身体总是格外渴望什么。 妊娠油(微H) 吃完早饭,安澜才终于有了闲心去慢慢参观这个坐落在海滨小镇的度假庄园。 叶林深揽着她,两人一起听着中介用夹杂着法语口音的英语对这所庄园进行介绍。 他们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在此之前,它的主人是阿联酋的一位富商,再之前,是英国的某一位贵族。 洛可可风格的古典园林装饰着庄园的庭院,周围还摆放有前主人收藏的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和壁画。 中介说,某一任主人和他的妻子十分恩爱,他们一起种下了这满满一个院子的玫瑰和月季。 “他们如同你们一般恩爱,有叁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安澜低头,轻轻抚了抚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男人大掌托住她的腰,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是笑意。 他们在庄园里逛了一上午。午饭是在游艇里吃的,叶林深为她买了一艘很豪华的游艇,以她名字的“Ann”命名,可以容纳12名乘客,配备有7名船员。 游艇上的午餐十分丰盛,地中海的牡蛎和龙虾也十分可口,但海鲜性寒,安澜没有多吃。 安澜在游艇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起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叶林深正坐在船头,手上握着一杯酒,眉头微微拧着,不知在想什么。 海面上的夕阳余晖缓缓铺洒在游艇上,男人一身休闲装,高大矜贵的身影,骨相挺括,漫不经心。 他可能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周围游艇上已经有不少身着比基尼的性感女郎正对着这边轻笑,有大胆一些的已经在吹口哨。 安澜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他倒是很快注意到她的到来,将脱在旁边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顺便把酒杯放了下来,“这里风大,披件外套好一些。” 安澜望着他还没完全松开的眉头,手指轻轻抚上去,“怎么了?” 他烦闷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呆在阳台上抽烟。如今她怀了孕,他倒是不抽烟了,又端了杯酒。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手,在手心轻吻了吻,周围游艇起哄的声音大了些,但两人却没注意。 “是让娜他们家族里面的事。我们虽然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但是目前离婚的事情还需要对外保密,在权利交接清楚之前,我可能还需要回巴黎和让娜演好一对夫妻。” 叶林深看了看安澜,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安澜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耳朵里传来周围游艇里善意的起哄和大笑声,她红着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我相信你,我和宝宝在这边等你回来。” 叶林深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想吻她。 他在感情上其实是一个无比古板的男人,他对婚姻的向往无非就是真心相守的夫妻,一个温馨的家庭,晚归时的一盏灯,爱人手里的热汤。 可这在他和让娜的婚姻里是一种奢望,或者说,在他所在的圈子里是一种奢望。大家习惯了野心和手段,连婚姻也是一盘棋局,夫妻俩因利益而结合,各玩各的比比皆是。 可他遇到了安澜。 他轻轻吻过她轻颤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吻上她红润的唇瓣。柔软的唇与他贴合,被他含吮在唇间。 金黄色的夕阳终于从海面落下,不远处海岸边的酒吧和餐馆纷纷亮起五光十色的招牌,温柔而动人的夜色。 安澜揽住他的脖颈,感受他唇齿间微微带出的葡萄酒味的果香。 女人躺在大床上,上半身靠着床头,宽松棉质的睡裙掀开到胸口,堪堪遮住一半莹白丰韵的胸乳和乳尖,露出一小半白润的团子,越发想让人探寻那衣料下挺翘的雪顶。 灯光打在她柔软平滑的腹部和笔直纤长的白腿上,浅蓝色的内裤遮住腿心神秘而诱人的幽谷,她轻倒了些妊娠油,白嫩的手慢慢擦过肚脐和小腹。 男人刚走出浴室就看到这样一幕,女人灯光下的娇躯半遮半露,透出一丝女人独有的性感况味。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我来帮你…”男人的声音里透出熟悉的情欲沙哑,安澜红着脸抬头,看见他腰臀间仅裹着一片浴巾走过来。 男人肌理分明,健壮有力的身躯还带着水珠,浴巾被里面的东西顶出一个帐篷,紧绷的布料更显出他臀后的肌肉,随着他走进,雪松的气味笼罩住她整个人。 她将妊娠油递到他手里,手指和他的指节接触,有些脱力。她被他的气息裹挟,整个人软绵绵地倚在床头,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像是已经被他吻透。 男人咽了咽干涩的嘴唇,喉结滚动,大掌滴了几滴油,缓缓抚上她软嫩光裸的小腹。 粗糙的掌纹抚上女人小腹的那一瞬,两人都轻震颤了一下。 肌肤相贴如同过电,他们对彼此的肌理纹路熟稔无比,身体的本能作祟,无数次相拥的快感闪现在体内,让空气中的情欲蒸腾。 安澜的反应更大些,她的轻喘加快,胸部起伏,睡裙遮住的乳团下顶出一个小小的尖角,男人能看到那露在外面的一半粉团颤了颤。 他五指分开,大掌覆盖尽可能多的肌肤,轻轻推开手心的油。 就这样细微的动作,都让安澜感受到快慰,她微咬住唇间难抑的舒爽低吟,感受男人粗糙指腹带来的痒意。 妊娠油2 女人雪白的脚背绷紧,小腿贴上男人大腿蕴含力量的肌肉。 男人暗着一双眼,将女人的小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脚跟的滑肉擦过他起伏硬实的肌肉,女人终于按耐不住一声娇喘。 她一双眼春意媚人,眼尾挂着些水光,倚在床头的上半边身子已经微微软倒在枕头上。 “大腿要擦吗?”男人的声音像是含了沙,粗哑迷人。 安澜喘着气,声音软出水来,“要…” 她把腿分开,露出腿心浅蓝色布料包裹的馒头小丘,内裤已经被蜜水湿透,熟悉的甜香蔓延在男人鼻尖,让他胯间的铁棍越发挺硬。 女人脚心痒肉擦过男人腰间围住的粗硬浴巾,脚尖不小心蹭到男人胯间跳动的蘑菇头。 “呼…”男人忍得额头都微微起了青筋,手上按摩的动作大了些,指节间溢出腿根软嫩的细肉。 “老公…”安澜迷离着眼,无意识地对着他撒娇,腿心溢出的水液打湿了腿根,刚涂上的精油和蜜水混合,男人指尖滑腻,和着腿心细腻的皮肉泛出淫靡的水光。 她放在他腿上的小脚摩挲着,挑开了男人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几乎是立刻,男人青筋虬结的紫红色肉棒弹出来,蘑菇头的小孔上涨出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安澜媚眼如丝,与男人对视,腿心浅蓝色的内裤上,一道蜿蜒曲折的深色水痕缓缓印出来,清晰的勾勒出女人蜜液从穴口流向臀瓣的痕迹。 “骚货……这么馋?”男人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盛满欲望的眼睛紧紧盯着女人的腿间。 安澜腿心的蜜水因为这句话流得更欢了。 她将腿张得更开了些,洁白的脚尖从男人大腿肿胀的肌肉滑过,轻轻点了点男人龟头泌出的晶莹,拉出丝来。 巨大的蘑菇头狠狠晃了晃,男人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粗喘,将她撩了就想跑的小脚一把捏在掌中。 “痒…”男人粗糙的掌纹摩挲着她细腻的脚背,微微蜷缩的脚心,鸡皮疙瘩从下往上慢慢蔓延到全身,安澜脚趾张开又收缩。 男人将她白皙的脚放在自己胯间,暗沉着眸底凝视她发骚的样子。 大掌重新抚摸上她软嫩的腿根,这一次,他隔着湿透的内裤,抚摸到了她流水的穴口。 她喘息着张开脚趾,踩上他怒涨的性器。被龟头吐出的前精润滑,她脚心踩上一根硬硬的,灼热的东西。 “唔…”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性器不自觉向她脚心耸动,一丝电流顺着她的脚心向上,汇聚在她腿心,她颤抖着在他的抚弄下泄出一股水。 “哈啊…”她脚趾微勾,身子却向他的方向靠拢,将穴口湿热的软肉往他指尖送。 男人一节指节连着湿透的布料,一起插进她穴内,浸湿的布料让一小截指节更加粗硬,加剧了穴口敏感处的摩擦。 她脚尖用力前伸,腿心的肌肉紧绷,男人就在这时又往深处去了一小截,“啊啊…”穴口内壁隐秘的软心被碾过去,她惊叫一声到了小高潮。 脚心脱力般沿着阳根狠狠一磨,分开的脚趾缝裹住龟头,她脚跟抵住阴囊擦过。 “嘶…唔…”脚下的巨硕阳根越发粗壮,男人狠狠戳刺了她的脚心几下,让她抖着身子夹紧了腿跟。 高潮过一波的媚肉不知羞耻地吸绞住被送进穴中的布料,她的腿心被紧绷的布料勾出一条凹进去的线。 男人眼神越发危险,偏女人还不自觉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唇角,脚丫在高潮的舒爽里无意识地磨蹭着湿滑的肉棒。 “你自找的…”男人手指将吸进女人穴内的布料扯出来,指节剥开贝肉,颇为技巧地揉搓着她肿胀的粉嫩阴蒂。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软若无骨的小脚,将胯间的巨物狠狠撞向无措的脚心。 “哈啊…老公…”她感觉自己一下子爽到极点,又一下子被空虚吞噬,想被填满的感觉席卷她敏感的身体。 她扭动着臀肉,一只脚在他手里抽搐着滑移,脚心的痒肉被不断摆弄揉搓,脚上全是他溢出的水液,她朝他张着腿,淫荡地求欢。 她出了一层汗,睡裙不自觉越卷越上,露出被薄汗浸润的一对乳,因怀了孕,鼓鼓涨涨的,红润的奶尖翘起来甩了甩,乳晕大了些,更显得女人味十足。 “呼…哈…要射了…”男人没有压抑自己紧绷的欲望,紧紧盯着她高潮下难耐的失神表情,几个狠顶,射了出来。 她还斜倚在床头,眼尾带了泪光,失神地轻颤着身子。白嫩的腿上布满了浓精,有一些甚至迸溅到她腿心,和一滩蜜水混合。 男人抱起她走进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