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萧戈冷了脸,抱着人下了床板,撩开紫纱帐,将人放在新龙榻上,两只手吊在床横上,他就躺在她身下,让她大开着双腿骑他。
这淫帝第一次也是这么骑他的,但现在不同,他要追着那龙穴凿,花户大开着,适才射进去的阳精锁也锁不住,淌了他一腰腹,被他卷着帕子随意一擦,扔在榻下。
她被吊了双手,胸前双乳大开着对着他,身下穴儿也被半根男根捅得花口大敞,花唇大翻,直直入进萧戈眼中。
她还在纵着身子往上跑,想要脱离他男根,以免被他贯穿,但她双腿被他操得松软,往上提了不过半刻,就又软了身子重重砸在他男根上,激的萧戈眸子都红了几分,也不再玩她了,大手紧紧攥住她腰枝,挺动着腰腹狠厉捣她小阴道。
“李昭云,你记着,你是死在本皇子的胯子!”
他将那肚皮顶的鼓出一团,大手又死死按压上去,迫得那花腔一收一缩夹弄他,那穴儿却越插越紧,越凿越润,吸着他皇根,绞着他龟头,让他射了又硬,硬了又插,插了再射。
两人从榻上,一路又做到了地下,萧戈将人压在铜镜前,抬着她一条腿,肉棍从下面贯穿,摸着她隆起小腹让她瞧着她直淌阳精的花穴是如何被他撑开。
“这么大,瞧见没淫帝,里面是本皇子的欲根,怀本皇子种的时候你这肚子会比这更大!”
他是彻底魂不附体,入出了滋味,男根在她穴里一遍遍淫弄捣插,换尽了姿势的去奸她花心,挺着腰胯追着她逼迫她承受他粗硕孽根。
那欲根直在龙穴里出了九次阳精,他才擒着怀里的人昏昏欲睡过去。
临近天明,李昭云才微微睁开了眼,但她刚一动身子,脖颈就被身后男人紧紧锁住。
“去哪里?”萧戈睁了眼,他根物还堵在她龙穴里,一条臂膀紧紧锁着她脖子,她以为她动一下他不知道?
他将她口中帕子取出来,擦拭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扔在地上,九壶阳精全被堵在了龙穴里,身子一动就涌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味道直窜入他鼻中。
“混账东西!”李昭云扯着脖颈前的手臂,话未骂完就长吟出声。
他又开始插弄了,龙穴早已酸胀的不成样,合欢酒的药效还未曾下去,他一挺肉根,她便麻了身子,阴水一股一股往外泄,止都止不住。
“又尿了,淫帝。”萧戈讥讽一笑,“你怎么还活着,没被我奸死?!”
那俊容笑着,胯下却是受罪,他已瞧见了她胸口处的血迹,忍着干穿她的浴火放缓了插弄动作,她还活着没被他捅穿是因为他昨夜没用全力,不然她早就谷道破裂,肠子粪便流一榻的死在了身下。
“孤不会饶了你!”
“你得能活着从我胯下出去。”
她还敢威胁他?她不清楚被压着的是何人?萧戈冷了双眉,当下长腿一伸,压住她,挺动着腰胯死命插弄那越发紧小龙道,阳精淅淅沥沥全都捅了出来,黏得两人身下不堪入目。
“大人,不可进去……”
“让开!陛下受了伤,这般大事怎可不闻不问?!”
是户部尚书顾灵韵的声音。
李昭云身子一抖,这男人是先皇留给她制衡她的大臣,萧戈也感受到了那突然绞紧的甬道,差点儿让他喷射出来。
“哪个男人把你这淫帝吓成这样,本皇子肉根险些被你绞断了。”萧戈撑了身子朝那殿门口瞧去,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这女人竟推搡他成这般。
男人进了寝宫内,萧戈沉着面容,将肉根死死插入龙穴内堵住她的挣扎,那男人果然有些容貌,这个淫帝!
顾灵韵瞧见了那龙榻里的身影,以为人还在睡着,不由皱了眉道:“陛下,臣听闻那北曜俘虏伤了您,北曜的二皇子已是登基称了帝,且许您尽快处决了那俘虏,以绝后患。”
“孤……知晓,退下吧……”
床帐被撩开,萧戈掀开身上被子,贴着她耳朵问声:“本皇子撑的可是满?”
顾灵韵这才瞧见榻上还有一个男人,正是那北曜的大皇子,那容貌绝色的男人肉根还入在帝王的龙穴里。
他还特意抬起了帝王的一条腿,让他瞧了个透彻,两人的交合处随着他肉根的抽弄挤出股股精水,萎靡不堪。
“你这贼人!”顾灵韵低斥出声。
“去,传赵凛。”李昭云扒在床沿上,也顾不上君臣有别,敞了身子朝顾灵韵道。
身后的男人已是疯了一般压着她淫弄,发泄心中怒火,北曜背叛了他,且还要让他死在异国他乡。
(公子们给小主请安,投珠加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