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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n4小说网 > > [排球少年] 之死靡它 > 第727章
    什么那又怎么样?

    花卷径直表达出,有没有男朋友都没关系,所以不怎么样、这话在他这里属于无效攻击。

    望着对方想做坏事时才有的眼神,他又说“你男朋友管的这么宽?”故意三分的挑拨。

    被对方这一通话惹得她什么都说不上来,就是无论你说什么花卷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明确的阐明他非要追求她。

    这下她只能说个乱说什么呢的回复,最后连那部电影都没有怎么看完结局,因为心思早已混乱。

    一结束后的桐月就匆匆离开,回了房间。花卷看出来的没有阻拦,靠在椅子上他独自呆了好一会。

    ——回忆刚刚的所有细节和过程。

    早知道就亲上去,主要是觉得对方青涩的反应很有意思,他才拿本就在手上的遥控器做了引子。

    越回想越觉得心动的少年抬手压了压他自己的眼睛,试图像是阻断什么一样,奈何行不通的、依旧挥之不去喜欢人的模样。

    花卷又笑又懊恼,这种情绪交织还是喜色占上风。

    另一边一晚上辗转的桐月没有睡着,又想起来好些青城的事情,大抵是过去都以为是朋友的现在细细回忆都成了什么佐证。

    熟睡后梦里复杂的交织着许多过去,下一秒又与现实里的那两句告白叠在一起,叫人分不清。

    混乱里回到了与黑尾分手的两次终点,一次是有约定的时间期限,故而自然而然的发生,另一次便就是前两日的晚上。

    很平常的、在用餐后的一起看电影里,随着电影《遇见你之前》放映结束,满屏的主演名单滚动,黑尾主动提起了分手。

    只是一会的相处,黑尾就能感受到身边人记忆的同样恢复,那些原本想通的他就此提前。

    “可以做个约定吗?”他说。

    她侧头等着黑尾的后话,少年半起身却先凑近的亲了亲她的唇,牵起桐月的手勾着她的小指。

    印下一句“要在未来主动找我”。

    这样即使没有这些记忆,只要和你见面,我就会很快的再次爱上你。这是黑尾自己想出的保险法。

    “绫秋,我想你主动的来爱我”

    这次对分手不是黑尾不得已为之,而是利用着反向得到能被确保的一份心安。

    以及重重思虑里听进了研磨的猜测,认为这个最后一周目的任务应该会与乌野的那几个有关。

    当然要是研磨本身有记忆的话,他会想到和系统达成的协议,但是否还会用这个猜测来动摇黑尾,这就不得而知了。

    宫侑彼时的违规案例在前,自然黑尾成熟的会考虑到许多。

    和平分手的最后是用拥吻结束。

    吻的触感热而缠绵,明明置身凉爽的空调房里,也会因为这若即若离又深入的贴近起汗,朦朦胧胧的只能感受到对方起速的脉搏。

    黑尾顺势压下怀中人,单手圈环在少女的脖颈上,唇瓣的贴合、摩挲擦着温柔与珍贵。他缓缓的加了力道,遍遍的落下。

    要想留住她,便就得放她自由。

    所以这段感情并不是结束。

    这一觉到了中午,不知道是困的多还是想太多,身体格外沉重,桐月侧身继续窝在被子里赖着。

    黑尾的这段回忆后桐月转而想起了之前谈过的几位,从宫侑往回推到佐久早圣臣,几乎每一个她都记得很清楚。

    在她看来这段时间已然和她原本的年岁并长,亲历的情感都绕成了一团。

    非得分出什么似乎又摸不着头脑,桐月径直翻滚了一圈,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真是越来越渣了,还是就这么单身下去好了。

    冷不丁冒出白福提过的谁都不负责的说法。

    桐月催着系统询问主线任务,依旧没有得到回应。无能的只能裹着被子叹气,捅咕的翻身、一不留神的就滚下了床、磕上了床头柜。

    倒霉的很。

    嗷得才捂了头,正巧门外传来门铃声,只好匆匆的先把被子拎起来,放在沙发上。

    打开门外面的是提着午饭的天童和牛岛,天童在没有收到桐月返回的短信时,便决定拉着牛岛一起来。

    看到了才会放心下。

    还没有聊上两句,天童指了指桐月的额头,关切道“撞到了哪里吗?”。

    往里带着他们一起进的桐月说是从床上不小心碰的,她自己摸了摸,没什么感觉的说了句很快就能消减下去的。

    有送上门的午餐和聊天对象,她这会觉得非常幸福了。

    用完餐的末尾,天童状似不经意提起了桐月身边的那只小猫咪。

    昨天白布的行为到底是引起了天童的注意,尤其是再一想那只猫咪和佐久早的相似程度。

    彼时餐桌上的暗潮汹涌,天童可一点都没有错过,甚至越回想猫咪出现的时间和相处,也觉得有哪里说不出的不大对劲。

    所以提出等到开学后想再看看那只猫咪,得到了桐月同意。

    午休临近里他们没有多留的离开,桐月没在房间呆多久的也离开,她一向闲不住。

    开始驾驶方程式赛车绕圈跑,全神贯注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尤其是擅长的领域里。

    将力气一次性花光,堪堪到极限的时候再停下,不顾形象的从车里狼狈的爬出来、大大躺平。偌大的赛道上只有她一个人,这是她曾经最常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