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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很快整军出发,就在众人等待好消息的时候却传来了噩耗。

    沈青禾刚刚得知也是震惊不已,“大皇子死了?算算路程他应该还没到吧。”

    “就是在半路死的……”

    今天正好出来采买东西,结果半路遇到一个店里面的熟客,刚好就与自己分享了此事。

    这位夫人是从她家老爷口中得知的应该不会有假,再说了也不会有人平白无故拿这种事情来造谣。

    沈青禾道谢后就匆匆忙忙往王府赶,按理说大皇子带着军队不可能连流民都抵挡不了,更别说直接将性命搭了进去。

    总觉得此事颇有蹊跷,陆云霄在朝廷皇宫四处都有眼线,他应该知晓更多的细节。

    回来王府就匆匆忙忙地去了房间,这个左右都没看到人,只好出去随便抓了个下人询问。

    “怎么没看到王爷?是出门了吗?”

    后面得知人是在书房,推门进去却还是没看到人影。

    “不是说在书房吗?怎么也没见着?”沈青禾接着往里走,想着或许是在里面看书,但一直走到底都没看见人。

    陆云霄一般在王府经常去的地方,也就是房间还有书房,现在两个地方都不在说不定是出门了,下人没见着以为他还在书房里。

    “也不知道去哪了,清云也没见着,要是他在的话说不定知道。”他一边嘀咕一边在书房四下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放的书还真挺多的,不过大多数光是看着名字就觉得枯燥,不过平日里见陆云霄看得挺认真的。

    想着干脆就在这等等,说不定过会就回来了,于是也打算挑两本书来看看。

    这个翻着翻着发现了一本拿不出来的。

    “没有粘在一起啊……”他发现旁边的书能够正常拿出来,唯独这一本不行。

    随后又用了些力,耳边传来咔哒一声,书没有拿出来,身后的书架却动了。

    原本的书架现在却从中间打开变成了两扇门,里面竟还有一个房间。

    “书房里有个密室?”沈青禾下意识开口,此事他绝对不知晓。

    虽然来了王府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但书房他不怎么踏足。

    一般都是陆云霄处理公务的地方,要么就是商量事情,顶多进去坐一坐,想想还真没像今天这样四处看。

    结果就发现了眼前这个大秘密,脑海里蹦出来许多想法。

    这密室肯定很少人知晓,还藏得这么深,这里头到底放着什么呢……

    人的好奇心总算很难控制,沈青禾知道这里头或许放着机密甚至是更意想不到的东西,可还是忍不住走了进去。

    门口看着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进去有两个书架,中间有个桌子,不过东西倒是不少。

    映入眼帘的就是桌上放着几张图纸,还有几封已经拆开的书信,上面还写着要销毁的印记,至于为什么还在这,或许是被事情耽搁了还没来得及销毁。

    沈青禾往密室外面瞧了一眼,暂时还没有人发觉他进来这里,陆云霄如今也不在王府。

    他心中纠结了一番,但最后还是选择看看信中的内容。

    本以为陆云霄的全盘计划已经被自己掌握得差不多了,如今却突然出现了这个不为人知的密室,这些书信放在里面足以证明它们的重要性。

    信中的内容极有可能牵扯巨大,他很想知道陆云霄除了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布置到底还有怎样的谋算。

    粗略的看了一遍就足够让人震惊,原本以为那些流民之所以大乱是被顺昌府的官员所逼的。

    可这几封信的内容确凿的说明从头到尾都是安排好的。

    陆云霄比朝廷更早派人去了顺昌府,那些流民也是他派人召集起来的。

    这样一来成功引起大乱,这其中还有先前被皇室当作前朝余孽实则是陆云霄的人加入其中。

    有他在其中安排,想必就算是朝廷加派人手也依然没有办法解除这场混乱,大皇子在半路死了,总得有个缘由吧,或许此时此刻就在他的眼前。

    皇帝得知大皇子的死讯更加不会善罢甘休,恐怕还会继续派皇子前去,毕竟先前这种事都是陆云霄去。

    如今他对外宣称重病,皇帝极为看重的叶云泽也成了个废人,整个朝廷放眼望去都找不到可用之人,最后只有皇子。

    他是整个局的策划者,如果是他出面的话人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这场外人眼中的**烦。

    “所以陆云霄的最终目的是……”沈青禾将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结合到一起,他们最后都指向一个结果。

    短时间内得知了这么多事,他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晕的,但手上还在不停翻动那些信,试图找到更多的东西。

    殊不知沈青禾沉浸在密室隐藏的真相时陆云霄已回到了王府。

    他更好碰到了沈青禾先前询问的那个下人,对方也是一惊,毕竟看到王爷进了书房就没出来,现在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于是和他提了一句王夫去书房找他了,而且还没出来。

    陆云霄神色一沉,那双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知道了。”随口答了一句便大步流星去了书房。

    本以为只是多虑了,直到他看见书房里此时此刻原本不该打开的密室,沈青禾手中正拿着桌上的信翻看,或许是看得太过入迷所以全然不知身后不远处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