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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导演才走过来。

    “云水,所以,你的选择是?”

    哪怕已经知道了云水的心意,但温明霁的心依旧一紧。

    但下一瞬,一只手塞到了他的手心,他下意识握住,就听到云水说,“我选温明霁。”

    心蓦然落地。

    「救命温明霁的眼睛红了,感觉他也很想哭」

    「其余几个人也都哭啦」

    「感觉没哭也是在强壮淡定呜呜呜怎么这么虐」

    「霍闻深直接背过身去了」

    「呜呜呜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祝九九啊!」

    「我们水水终于也有个人陪着啦!」

    「怎么这么棒啊我们水水,来恋综不仅把自己的旗袍名气打出去了,而且还得到了一个超级帅气的男朋友!」

    「终于不用担心你受到欺负疯狂想怎么办了」

    「呜呜呜妈妈同意这门亲事了,水水要幸福!」

    ……

    第二天是节目的收官日。

    胡虎带他们去外边吃了顿饭,庆祝这次的恋综圆满结束,尽管对他们几个人来说,并不圆满。

    但云水得到了幸福,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圆满呢?

    所以这顿饭也吃的十分尽兴。

    吃完饭后,他们商量了下决定明天早上走。

    只是回到别墅后,几个人也没什么事情做,坐在沙发上的他们又拿出了上次玩的扑克牌。

    规则还是和之前的一样。

    “前面一个发牌,报数,抽中了报数的牌号就要选择是大冒险或者是真心话。”

    霍闻深说。

    只是这次大家好像都没了之前那般有激情,可能是觉得,事已成定局。大家也就当做打发时间的小娱乐。

    期间也出现了一个小意外。

    宋以温抽到了一张,选择了大冒险。

    其中显示的是:“请在玩游戏的人中选择一位人,假扮一天的情侣。”

    任寒空念出来时,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但宋以温却毫不犹豫地说,“那就云水吧。”

    在大家震惊下,他浅笑着,“开玩笑的。”

    可熟悉的人都知道,宋以温从不开玩笑。

    后边玩着玩着,大家开始灌温明霁喝酒,到底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温明霁也来者不拒。

    再后来,大家都似乎有点喝醉了,有的已经离开了沙发。

    温明霁想去门口吹吹风,云水也跟着过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霍闻深就在暗角处,听着云水在和温明霁比较这里的星星好看还是老家的星星好看,月亮圆不圆,离他们近不近。

    看着云水满眼的依赖和对心上人的爱恋,看着温明霁哪怕醉了,还是会下意识地护着云水。

    眼神似乎永远在云水身上,所以在云水快要踩空摔倒时,还是会被温明霁紧紧护在怀里 。

    霍闻深忽然就释怀一笑。

    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云水拿了他很早就准备的礼物过来。

    客厅里,他给了霍闻深绣着月季的领带,给了宋以温装着祈福观音的小荷包,他希望他们都能平安健康。

    他又来到二楼,打算去任寒空的房间里。

    而站在门边偷看的任寒空吓了一跳,在云水进来后,以为自己的行为被云水发现而红了脸。

    但在看到云水认真地给他自己绣上花纹的围巾,说着,“我会好好地,你也要好好的。”时,还是控制不住红了眼,最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最后,云水才回到房间,把礼物送到陈恪手上。

    是一个小袋子,用来装眼镜的,布料他特意选了不容易刮花镜片,可以用来保护眼镜。

    陈恪看着他抱着小箱子,手里接过礼物,看到自己送给对方的烟花玻璃被好好收着,突然就觉得,这好像也一直是自己被云水好好护着的心。

    他说,“陈恪要幸福。”

    第二天早上,宋以温起床后发现客厅的桌上有一碗面条。

    坐在沙发上的霍闻深突然开口道,“水水给你做的,我自己都么份。”

    宋以温愣在原地,他突然就想起昨晚的那个大冒险,和他玩笑的话——

    “请在玩游戏的人中选择一位人,假扮一天的情侣。”

    “那就云水吧。”

    这个原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还是在第二天,以云水给他煮了一碗面条收尾。

    吃到后面,宋以温在面下发现了第二个煎蛋。

    他突然就红了眼睛。

    *

    等大家收拾好行李,都站在这个他们住了三个多月的别墅客厅里,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直到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他们抬头看过去。

    穿着白色长裙的云水走下来,后边跟着拿着箱子的温明霁。

    他眉眼生动,朝着大家笑了下,说,“导演是还有什么任务吗?”

    霍闻深笑着回,“没有呢水水。”

    云水看着大家不动,便试探性地说,“那我们先走啦。”

    胡虎挥挥手,“走吧走吧,你不走,他们就不走。”

    说完又加了句,“一路顺风。”

    “嗯嗯,大家也是,一路顺风。”

    于是,大家就看到那道白色身影坐上了温明霁的车,车门关闭,连最后那抹随风飘扬的白色裙摆也消失不见,只剩下小小的汽车尾部,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