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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

    少年放下橘猫走了过来。

    直接抬脚。

    跨坐在他大腿上。

    第360章 番外:这次哄睡,是一辈子

    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清香诱人。

    他坐在墨凛崖的腿上,轻轻挪动,红唇带笑,素白的手搭在男人肩上,指腹隔着一层布料磨蹭,一举一动皆勾人心弦。

    “莲莲……”

    墨凛崖瞳孔瞬间一暗。

    放下织毛衣的棒针,大手环上少年的腰,富有磁性的嗓音都哑了几分。

    “墨哥哥……”

    江弄莲娇嗔低笑。

    眯着雾蒙蒙的星眸,将身体贴紧男人,凑到他耳畔,小声撩拨道:“乖乖织毛衣好不好?我希望冬天也被你缠、着、入、睡。”

    少年软糯的嗓音轻飘飘的。

    荡漾几分欲。

    撩得墨凛崖瞳孔一暗,喉咙发紧。

    啧。

    小兔子这是在勾引自己吗?

    想直接摁倒。

    然后……

    男人舔了下唇,殷红的唇勾起弧度,半晌,才再回自己的声音,俊美的脸庞荡开灿烂的笑,阴沉沉的眸底再无幽怨。

    “小兔子……”

    他压下渴意,在少年脸颊落吻。

    幽暗的凤眸扫了眼秋千上排排坐的橘猫,眸底暗潮涌动,闪烁着浓浓的占有欲。

    “等我织完尾巴毛套,再用同款毛线,给你织一织兔耳罩,再给配上编织小萝卜,到时候,你再给我看看兔耳朵,还有毛茸茸的小尾巴,好吗?”

    男人一脸期盼地盯着江弄莲。

    不料。

    少年直接一巴掌敲他脑袋上。

    “不好。”

    江弄莲立起身,撩开男人的长发,捧起他的脸颊揉了揉。

    “小蛇蛇乖,先好好表现再说!”

    不是他害羞不给垃圾蛇蛇rua。

    而是一周的惩罚过去了。

    兔耳朵已经没啦!

    墨凛崖无奈,任由老婆rua,狭长的凤眸低垂,直在心底叹气。

    哎。

    莲莲不给rua耳朵尾巴。

    还不肯告诉耳朵的小秘密怎么办?

    只能接着宠了。

    毕竟小兔兔是他的乖乖老婆。

    江弄莲逗完墨凛崖就跟橘猫们去玩了,碰到了排排坐吃瓜瓜的小狐狸后,还抓着他们一起玩起了捉迷藏。

    别人躲的地方都是草里狗洞里。

    江弄莲躲的地方是,墨凛崖的怀里。

    小妖怪们都很自觉。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有只调皮的小橘猫还故意嘀咕了一句:“唔,找不到莲莲啊,只在老大怀里看见了一只白白的小兔子,真可爱。”

    跟着他的兄弟紧接着大胆发言。

    “小兔子要红烧才好吃!”

    下一秒,墨凛崖冷眼一瞥,那眼神简直锋利如刃,甚是渗人。

    两只小橘猫吓得抱团瑟瑟发抖。

    然后飞速溜了。

    橘猫走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情不自禁笑了,随即,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他们抱紧彼此,吻在了一起。

    平淡而幸福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时不时会有小波澜。

    比如墨凛崖没控制住,把人欺负狠了,江弄莲再次离家出走。

    这一次直接跑去了大老虎傅啸的家。

    还开启直播。

    表演哄睡其他大妖怪。

    墨凛崖气死了,又后悔不已。

    最后又是直播打赏,诚恳认错,又是光着上半身负荆请罪,终于将小兔子哄回了家,还自觉跪了搓衣板。

    并发誓,下次不会了。

    但……

    一旦摁倒江弄莲。

    墨凛崖理智经常性性地飞了。

    那还记得什么誓。

    于是被江弄莲泡了一次又一次的酒。

    不过他们之间也有甜蜜的时候。

    某次,有外地来的大妖怪闹事,墨凛崖大半夜的去处理,次日才回来,晚上又把江弄莲摁倒,亲了又再亲。

    然后三晚没睡觉。

    直接导致江弄莲的任务失败。

    这次江弄莲依旧转到了双喜临门,是不亲亲就会模糊和变小兔子。

    墨凛崖的福利这不就来了吗?

    洗完澡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怎么哄小兔兔亲亲,便瞧见少年睡衣半开,露出雪白的玉肩和性感锁骨,跪坐在床上。

    江弄莲听见动静抬头望来。

    眸底氤氲着层层水雾,泪眼含春。

    张开手臂,用带着哭腔的小奶音,甜腻腻地呼唤他:“墨蛇蛇,我做了个噩梦,要……亲亲才能好。”

    墨凛崖怎么可能拒绝?

    怎么可能把持住?

    当即就将小兔子摁在了被褥间。

    一吻后。

    少年眨了眨眼,调皮笑,发间竟然钻出了毛茸茸的兔耳。

    “谢谢哥哥的安慰吻。”

    “……奖励你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请尽情享用。”

    墨凛崖当时心都融化了。

    随着时光流逝。

    作为人类的江弄莲会老去。

    墨凛崖是妖,不会变老,他便随着江弄莲容貌的变化,用妖力跟着变老。

    一眨眼。

    几十年过去了。

    岁月白了两人的头。

    大雪纷飞的冬季,寒风刺骨,两人坐在秋千上看着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