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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鬓影衣香,幽花怯露,璟庭伸舌在花核和洞口间来回扫过,清辞融融软软低哼,“……痒啊……”

    他低笑出声,舌伸进幽暗,仿佛在啜饮,要将她小口小口吞噬,如吞下她的爱意和眷恋。她窒息般抽气,紧紧闭眼,像欢愉似痛苦地饮泣软语,“不要……”

    电流如暴雨前的闪电击中她,火流在全身乱窜,如堕火山地狱,灼热得焦渴,她像在云海,忽然爱液喷涌,热流从隐秘深处奔涌而出,将欲火扑灭,清雾般洒上他的俊眼修眉,像蝶纷蜂闹后的雨轻风暴。

    无限春色中清辞白得像只蚕,凤眼溶溶如春水,面颊冰雪般晶莹,因羞赧染上烟霞,惭愧得呜呜哭泣,他却伸舌将淙淙流下的醴泉悉数卷入吞下,才回她怀抱,一边拥吻她一边甜甜笑着啄她的嘴,“书中说此法最能取悦女子,你可喜欢?”

    清辞埋在他怀里不作声,璟庭的脸也微红,却不忘继续打趣她,“看来是喜欢了,以后我还要如此吃你。”

    滚烫的欲望还抵在她腿心,清辞羞如雏鸟,索性装起哑巴,璟庭将脸埋在她馨香的胸乳间半晌才微微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掌罩上她的乳,小奶子像桂花糕,缀了红樱桃,他忍不住低头舔舐,而后含住红葡萄似的奶尖吮吸,乳尖像枚软而甜的浆果,香香嫩嫩,葳葳蕤蕤,受到灌溉后被赋予生命,在他口中绽放。

    “嗯……”清辞忍不住娇娇地哼吟,璟庭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舒服吗?”

    清辞眼神迷蒙,轻轻嘤宁一声,璟庭伸手握住她的奶子抟揉片刻,接着滑过另一只椒乳和柔软小腹,手顺耻骨滑落腿间,锦云重重中百花掩媚,他缓缓深入狭缝,手指分开花瓣插了进去。

    小穴紧张得把手指夹得不能动弹,清辞浑身颤抖,璟庭不得不停下低头吻她,他的气息松竹般清香,温存如一瓢温甜的酒,清辞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他感到小穴渐渐放松,才缓缓插入第二根。

    他的手指似浣纱钩玉般试探挑拨,从最敏感的珍珠到幽幽香径,腿心嫩肉微微抖动,似春浅花颤,腿心小嘴潺潺流着口水,清辞声音几乎有了哭腔,“别……别碰……”

    她的脸红如海棠,眉眼柔和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从善如流松开手,俯身将手臂从她颈下伸过去环住她肩头,炙热的肉柱抵在她两腿间,她躬身想推开他,却被他将手按在枕头两侧。

    坚挺的龟头一下下撞击花缝的珍珠,她两腿酸软,气喘吁吁却说不出话来,龟头仿佛蛟龙戏珠,不停歇地在阴蒂上打转。花心淅淅沥沥,肿胀的硕大在泥泞的花缝间摩擦,如雨巷逡巡的旅人,寻求他的轮回归宿。

    璟庭紧贴她,胯间铁杵硬邦邦热腾腾抵在洞口,声音喑哑却缱绻,“叔叔会尽量温柔,你若是痛了就叫我。”

    她像初次出海的旅客,犹犹豫豫终于上船,却临时怯场,但船已离港,反悔太迟,她只能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轻点……”